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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復當年的富麗堂皇。十二生肖的獸首已經不知所蹤,乾涸的池塘讓人想象不到它曾經的清澈,只剩下殘存的廢墟昭示著這裡曾經發生的慘劇。

導遊在向全國各地的遊客講述著八國聯軍的暴行,老師在對小朋友們進行著愛國主義教育。大家都義憤填膺地詛咒著當年的侵略者……

埃德加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能想象,如果自己出現在那種場合,絕對會被義憤填膺的小朋友們用目光殺死的。

於是他提議:“我們還是去喝咖啡吧。”

韋慎之覺得他的建議很可行,麻利地就帶著他直奔自己住的酒店。本來他只預定了三十日,但是過了三十天後,竟然也沒有人來催他交錢,於是他就當作沒有注意到一樣,繼續住了下去。

今天的領班又是那位實習大小姐。看著韋經理領著一個陌生的西方男子進來,大小姐的唇角挑起一個詭異的弧度,然後立刻被她壓了下去。韋慎之路過前臺的時候她向他打了個招呼。韋慎之微笑著回應了,她又飛來一個媚眼。

韋慎之很淡定,埃德加卻百思不得其解。韋慎之此人,品行端莊,舉止正派,在外人看來沉著穩重,和輕浮的花花公子扯不上一點關係,怎麼還會有這麼多女人衝他拋媚眼?!

他的魅力有這麼大?!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中,埃德加跟著他到了十樓的咖啡廳。韋慎之把酒水單往他面前一推:“隨便點。”

埃德加懷疑地看著他,似乎不能理解韋慎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但是侍者已經過來了,埃德加也不好當著侍者的面直接糊他一臉難堪,只好點了個不是很貴的。等到那侍者下去準備了,埃德加才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哦,我在這裡的一切消費都是免費的。”

“……該不會是……”

埃德加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韋慎之道:“剛才那位大堂經理是這家酒店的繼承人,她答應免除我在這裡的一切開銷。”

“……我能問問,這是為什麼嗎……”埃德加微微咬牙切齒。

“哦,這個。付出了一點必要的代價而已。”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這話說的太過曖昧了。不過韋慎之是沒有注意到,因為他已經從包中取出了膝上型電腦,開啟開始檢視昨天助手們發來的最新訊息和動向,完全沒有注意到坐在對面的埃德加越來越有黑化的趨勢。

“你還挺會利用魅力打通關節的……”

“還好。”韋慎之打字的手忽然停了。他抬起頭看著埃德加半晌,好像才反應過來一樣:“我說的代價,和魅力無關。”

埃德加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就憑和自己喝咖啡時還不忘處理工作這件事,埃德加就可以肯定對方絕對沒有在自己眼皮之外招蜂引蝶。就這塊情商跌破地平線的木頭,除了一張還算俊俏的臉,這樣不解風情不懂浪漫的性格,沒有女人受得了的……

就在這時,咖啡送了上來,熱氣騰騰地握在手裡十分舒服。埃德加很喜歡這種溫熱的感覺,就好像是沒有體溫的身體本能地渴望著溫暖的事物一樣,他把杯子放在了手裡,拿著小勺子攪了攪:“我聽聞現在浪潮高層分成了兩派,而媒體似乎都比較看好你成為下一任的董事長。”

“目前情況是這樣。但是……”

韋慎之沒有再說下去。手指離開鍵盤,他慢慢地靠在沙發的靠背上,思索的目光看向面前的埃德加:“韋天賜手裡還有王牌。”

“哦?為什麼這麼說?”

“我也說不上來。”韋慎之煩躁地揉了揉頭髮,“但是他的手裡一定還有什麼壓軸的法寶。只是他現在沉得住氣,並沒有放上臺面。”其實這一切只是他的感覺而已。因為韋天賜看自己的目光,雖然多了許多忌憚和探尋,卻依然夾雜著絲絲縷縷看好戲的意味。好像無論現在的情況再怎麼惡劣,他也能在最後一刻扭轉乾坤——這看上去顯然是不可能。

如果不是韋天賜將自己的不安與煩躁掩飾得太好了,就是他的手中真的有什麼東西。而韋慎之思來想去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他的助手們一致認為他想多了,然而nk事務所的何冬雨卻建議他不要小瞧了這個問題。與此同時,nk也在著手調查韋天賜的背景生意。如果他還有什麼能翻盤的手段的話,那一定是他和某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有些往來,又或者他掌握了韋慎之的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

“你是不是做過什麼不可告人的事?這件事必須鮮為人知,而韋天賜卻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知道了。”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