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潮紅,身子一傾就朝姬湯的身上撲了過去。
姬湯凝著蘇宵東扭西扭的難耐模樣,蹙眉忍受著被某隻化身為狗的人啃得滿臉口水,心裡一軟,垂眼之間翻身將蘇宵壓在了身下。
第二天日上三竿,蘇宵才醒,他捂著痛得幾乎爆裂的頭,迷迷糊糊從被子裡坐了起來。
晃眼掃去,自己的屋子,自己的床上,棉被軟軟綿綿,柔和溫暖,但並不是他前晚睡的那床。
蘇宵怔怔的盯著被不知道誰換下的被子,呆呆的想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唰”的一下紅了個透頂。
抬手,掀被,目光倏地往下看。
身上穿著乾淨的白色褻衣。
拉開領口,沿著自己的身子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翻。
沒有。
肌膚上光滑如玉,什麼都沒有,更沒有什麼春宵一度的跡象。
蘇宵痴痴的盯著自己如玉一般的面板,摸了半天,最後終於洩氣一般癱在床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咬牙切齒。
居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不會吧?
他明明記得昨晚……昨晚……昨晚究竟發生了那什麼什麼沒有?
蘇宵抑鬱的癱在床上想了半天,最後實在想不出來,乾脆從床上坐了起來,利索的跑到澡池裡將將自己脫得光光的,跳下去,從頭到尾檢查了個遍。
實在看不出個所以然,無奈嘆了一口氣,規規矩矩的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