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跑了,跟兄弟喝悶酒呢。”江成路也不客氣地回答:“這又是誰的手機號?”
“你喝的是酒還是醋啊,我都能聞到那酸味了。”白秀麒不和他鬧,直接問重點:“剛才我這邊狂風暴雨又打雷的,是不是你過來了?”
“還真不是我。”江成路搖頭:“要是我還能等你自己打電話過來?早把你這個妖孽就地正法了。”
“你才是妖孽呢,貨真價實的。”白秀麒捂住話筒不讓江成路聽見自己上翹的尾音:“這我的新手機號,你存下。還有住研究院招待所404房,你也記下,以防萬一。”
“萬一,什麼萬一?萬一你想我了嗎?如果我現在過來找你,你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反正這裡的床很窄,你來了也沒有位置。還有你不會畫畫,通不過這裡的考試……”
白秀麒一邊唸叨著,一邊將擦頭的毛巾丟到床頭櫃上,然後仰天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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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五六 是耶非耶
電話那邊的江成路沉默了片刻,接著換了一個話題。
“你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湊合吧。”白秀麒換了一隻手拿著手機:“還沒到正事,不過有了點兒進展。”
“那到正事還需要多久?”
“……這我哪兒知道?”
白秀麒又換了一次手,隱約意識到讓自己不舒服的感覺來自江成路的聲音。
他不知不覺地說出了前後矛盾的話:“你要是想我了就過來,幾個小時的事,至於嗎?”
“用不了幾個小時。”
江成路的聲音似乎比剛才更低沉了幾分:“不過,現在究竟是誰在想著誰呢?”
江成路的問題,化作一道**的低音,從手機中輕飄飄地傳出來,繚繞在白秀麒的耳邊。
白秀麒忽然覺得嗓子有點渴,於是他保持著仰躺的姿勢,努力向床頭挪動身體,伸出右手努力抓住床頭櫃上的礦泉水瓶子,然後送向自己嘴邊。
“見鬼……”
”怎麼了?”電話那端的江成路忙問。
“沒事,只是把水灑身上了。”白秀麒不得不重新支起身,抓起毛巾擦拭胸口。
“哦……”江成路故意拖長了尾音:“衣服溼了很容易著涼,脫了吧。”
白秀麒的嘴唇動了一動,似乎是想要抗議,然而滑到了嘴邊,卻只剩下了兩個字。
“脫了。”
電話那邊似乎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傳來了下一個問題。
“那你的褲子……也溼了嗎?”
“沒。”白秀麒這次的回答倒是很乾脆。
“沒有?”江成路不甘心地重複了一遍:“真的沒有溼?”
“……沒穿。”白秀麒帶著戲謔的笑容重新仰躺在了床上,“怎麼,讓你失望了?”
“何止是失望啊。”江成路又深吸了一口氣,愈發壓低了聲音道:“真可惜。我原本以為我有這個榮幸可以親自脫下它的。”
這*裸的言語讓白秀麒發出了輕笑聲:“你不是說自己在和兄弟喝酒嗎?”
“那是為了讓我聽上去不那麼悲慘。當然,現在我覺得自己還是很幸福的。”江成路舔了舔嘴唇:“乖,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白秀麒將耳機換了一個耳朵,笑著反問道:“你不是一直都在聽嗎?”
“是,但是我想聽更多的……就像以前的每一次,當我們在床上,浴室裡、廚房裡、畫室裡的時候……你發出來的聲音那樣……”江成路停下來尋找形容詞;“熱情。誘人又甜膩。”
白秀麒沒有再接話。
此時此刻。他全部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自己空著的那隻手上,而它則一路下滑,移向了那個正在因為言語挑逗而發生改變的地方。
“怎麼不說話了?”江成路的聲音追了過來:“已經開始一個人享受起來了?”
“……閉嘴。”
白秀麒的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微斂的眼簾帶動睫毛顫動著。
“你確定要我閉嘴?”江成路卻笑了起來:“還是讓我們一起……來做點舒服的事?”
白秀麒還是沒說話,但已經不再刻意掩飾自己漸漸加重的喘息聲。
“還記得那次我們在浮戲山上做的那一次嗎?在涼亭後面的山洞裡……那回聲,哦,真是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