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n,心裡有了陰影,特地遠離床沿。Aaron感覺到後背傳遞來暖暖的體溫。
倆男人一語不發地背靠著背。
這個夜裡,有了點溫度,似乎沒那麼孤單。
蒼很虛弱,同時虛弱的還有他的奴隸斯利亞。
斯利亞可冤了,無端端地承受了蒼的痛苦,現在成了一灘泥,軟在床上動彈不得。模範丈夫達克瀚正在用勺子給他喂水。
斯利亞話都說不出,只好用眼神詢問。
“放心,那胎兒取出來了。”達克瀚擦去斯利亞唇邊的水跡,笑道,“據說孩子很像你哦。”斯利亞瞪了達克瀚一眼。
倆模範丈夫眉來眼去地傳遞資訊,賽爾這個新婚男人紅著臉,心裡直憋氣。斯利亞示意:你老婆吃醋了。
達克瀚挑挑眉:哦?
斯利亞撇撇嘴:去,哄哄。
達克瀚撈過賽爾一記深吻:“去,打盆熱水,再拿條毛巾來。”賽爾滿臉通紅,羞澀地去執行丈夫吩咐的任務。
斯利亞眨眨眼:那誰去幫蒼擦身子啊?
達克瀚笑笑:“放心吧,Aaron在照顧他。”
斯利亞垂下眼,輕輕抓緊了床單。
Aaron以為,時間消失,有些東西也就永遠地消失了。
無論時間過去多久,總有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情殘留在記憶中,曾經以為能徹底遺忘,當面臨相似的情景總是會不自覺地想起。到底要有多少堅強,才能忘記這份思念?
毛巾散發出暖暖的溫度,Aaron正在給蒼擦身子,擦著擦著,眼前卻模糊一片。Aaron抬手揩揩眼。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Aaron覺得心裡有一個空洞,這個空缺的地方有東西在劇烈衝撞,力量強大得扯痛了心。好像很久以前,也曾經這樣照顧過一個人,那時候他發燒了,沒法動,自己也像這樣幫他擦身子。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心裡割捨不下的,到底是什麼呢?
Aaron只覺得頭疼欲裂,被丟棄的記憶碎片翻出個輪廓,有些東西快要想起了,潛意識裡又矛盾地拒絕想起。冥王若無其事地窩在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