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在蒼的肚子裡運動,內臟產生的擠壓分擔到斯利亞身上,斯利亞胯間的肉棒也硬挺著,小口開開合合地射出一股尿液,尿液排乾淨後是精液,毫無快感的射精讓斯利亞痛苦不堪,陰莖通紅地抽搐,龜頭粉嫩的小口大開,企圖要把不存在的胎兒吐出來。達克瀚忙進忙出地換床單,打熱水給斯利亞清理身子。
“他的身子好冷……怎麼辦……”賽爾不知所措地望著達克瀚。空氣裡瀰漫著濃烈的腥,斯利亞捂著肚子,悶哼一聲又射出一股精液,精液越來越清,到最後龜頭只吐著粘液,什麼都射不出了。達克瀚也想過喂鎮定劑或者止痛藥,但斯利亞的痛楚來自蒼,無論吃什麼藥怎麼治療都完全沒用,他身上根本就沒有傷,只是單純地承擔痛楚罷了。達克瀚把乾毛巾墊在斯利亞胯下,包上硬挺溼滑的肉棒,撈過被子蓋在他身上。電暖袋的燈終於滅了,達克瀚拔下電源,摸摸袋子,溫度很暖,這大熱天用電暖袋確實有點詭異,不過除了電暖袋,又有誰可以給他一些溫度?達克瀚把電暖袋塞到斯利亞懷裡,斯利亞鐵青著臉,電暖袋可能讓他覺得舒服了一些,呻吟越來越小,看起來像是暈了過去,汗溼的頭髮貼著臉,賽爾抱著他,覺得像抱著塊冰。那邊房間,Aaron的刀子滑落,這邊房間,斯利亞吃痛猛地慘叫了一聲。賽爾按不住掙扎的斯利亞,達克瀚過去也摟抱著他,倆人的鉗制下斯利亞只剩下哀嚎的力氣。“賽爾,你去找條幹淨的毛巾。”達克瀚吩咐,“給他咬著。”賽爾剛鬆手,斯利亞像是滾水中的蝦,捂著肚子翻騰不休。
斯利亞作為天界將軍,雖然常年征戰,大傷小傷都受過,這種沒有傷口的疼痛無疑就是種酷刑,連治癒魔法都無效,蒼疼多久斯利亞也得跟著疼多久。他這一刻,是否後悔成為蒼的刻印奴隸?
達克瀚嘆了一聲。
斯利亞暈了過去又硬生生被疼醒,翻來覆去的痛楚使他喊啞了喉嚨。賽爾拿著毛巾,塞進斯利亞口中,悽慘的嚎叫變成了悶悶的嗚咽。“應該快了,再堅持一下。”達克瀚抱緊了些,賽爾也擠過去,一人一邊緊緊摟著痛苦的天使。那邊房間,Aaron鐵青著臉望著肚子裡的東西。
確實是個嬰兒,只是頭上多了倆對小小的角,身側多了些昆蟲般的節肢。那幾對細長的節肢四處穿插,已經刺破了蒼的內臟。蒼的手腕上綁著Aaron的一縷髮絲,髮絲被小小的封印鎖著,正持續地散發魔力填補著蒼,使他不至於虛弱而亡。魔胎吱吱亂叫,睜著血紅的小眼睛狠狠瞪著眼前的男人,手腳亂動踢得血沫橫飛,還好,蒼被麻醉了感覺不到。Aaron正愁該怎麼抱出這個魔胎而不傷害蒼的內臟,要是能把那些節肢弄走就好辦了,剛想伸手過去,冥王及時阻止他:“別動,我來。”冥王再次咬破手指,彈出幾滴血,那血落在魔胎身上,呼啦啦地燒出一些血洞。“吱吱吱吱!”魔胎吃痛,狠狠瞪著傷害它的紫發男人。
“你站遠點。”冥王朝Aaron吩咐。
Aaron站開一步,一臉戒備。
“再遠點。”冥王撇撇嘴。
Aaron又後退了一步。
冥王瞄了Aaron一眼,朝魔胎伸出手。
Aaron一臉緊張,生怕他有什麼小動作。
只見眼前一花,魔胎張開節肢彈了出來,像個大蜘蛛攀在冥王手臂上,張口就咬。這一口是何其的毒,冥王的手臂瞬間蔓延開一片青紫,看來用不了多久,這個手臂就被溶解廢掉了。魔胎咬著不放,眼看擴散出去的青紫又慢慢地消散,最後消失恢復正常的膚色時,那對血紅的小眼睛終於露出了一些驚恐。冥王的手掐在魔胎脖子上,用力一握,啪嚓一聲,魔胎吱吱亂叫了幾下,終於四肢無力地癱軟下來。“好了。”冥王捏著魔胎,拾起一把手術刀,在魔胎身上刻出一些咒文。唔,這魔胎長得挺完整,不錯的材料,真難得,這得感謝那些人呢,哈。冥王專心致志地勾畫咒文。
Aaron抿抿嘴,開始動用魔力給蒼治療。
白龍的治癒魔法與天使比顯然差了一截,天使的治癒術是所有種族中最強的,可那隻天使正在另一間房昏迷,無奈只好自己出馬了。不管怎麼說,總比人類的縫針要強多了。
某大廈裡。
趙高憤怒地一掃桌子。
啪嚓嚓幾下,名貴的花瓶和杯子盡數落地粉碎。
他媽的!失敗了!失敗了!胎兒沒了!
趙高怒目圓瞪,就剛才的一剎那,他聽見了來自魔胎最後的嚎叫聲。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殺了它?!
“趙先生,你冷靜點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