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佔有羽毛的嗎?為什麼今天突然就客客氣氣地詢問起來了?羽毛捏在手裡,Aaron扇了扇,其實掉落的羽毛沒什麼用,做扇子還行,可現在有空調,誰還會用扇子呢?冥王珍惜地摸著大扇子。
他曾經覺得,自己的生命,不過是從哪裡借來的東西,借著陶偶復活的角色而已。他很討厭這個身體,他知道如果死去,這個世上,除了名字,不會有什麼證明他曾經活過。甚至連完整的身體都不會存在。
於是他在袋子上寫了名字,霸道地佔據了兩片羽毛。
可這僅是單方面的一廂情願,袋子本不屬於他,羽毛也是。
他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的冥王認真地等著一個答案。
Aaron抿抿嘴。
不行。說出口,卻變成了:“那就送你吧。”
兩片羽毛,Aaron一片,冥王一片。
同樣的潔白。
“嗯。”冥王羞澀地點頭。
終於,與他有點聯絡了。
第二天一早,Aaron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迷迷糊糊地接通,那邊傳來王總痛心欲絕的哭聲:“Aaron呀!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呀…嗚嗚嗚!”請假才過了一天。
Aaron扶額,誠懇道:“王總,家裡有點事,暫時走不開……”“Aaron呀……你回來一下吧……嗚嗚嗚……有些資料還得你親自調啊……”Aaron:“王總,要不你發郵件給我,我弄好再傳你吧?”
“哦!”王總的聲音彷彿雨過天晴,爽快道,“我馬上發你!”Aaron不敢怠慢,開了電腦在家裡辦公。
這可苦了宅男冥王,客廳有元鶴子,宅男寧願躲在房間裡,翻來覆去地無聊。掏出書看看,Aaron的書太深奧,冥王看不懂,丟開書,又開始啃餅乾。視線總是落在電腦前的那抹白色身影。
冥王索性坐了過去,陪著Aaron處理檔案。
Aaron被他看得有點煩,正想說幾句,一袋餅乾遞了過來。
冥王拋了個媚眼:“早餐哦。”
“餅乾做早餐?”話雖不屑,Aar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