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什麼兄,我叫朱雀,是上古兇獸之一,這裡是兇獸的私地,叫虛無。」似乎也知道浩宇不會太聰明的問到問題關鍵,鳥怪,不,現在應該叫朱雀了。朱雀用藐視的眼光,居高臨下的斜看著浩宇,透著分明的敵意。
「我說……朱雀兄,我沒得罪過你吧?」浩宇有些奇怪了,被傷了胳膊的分明是他,縱然後面掐了它脖子揍了它兩下,也最多算是兩相抵消了吧?幹嘛這麼不依不饒的啊?!
「廢話少說!你身上有王血,當然就是得罪我了!」朱雀惡狠狠的聲音,配上它偏著腦袋煽動翅膀的動作,讓浩宇又有了幾分警覺。
「王血到底是什麼?我真不知道,要沒什麼大不了的,我給你就是。」浩宇的想法挺簡單,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話音剛落肩頭就開始火燒火燒的疼了,明顯有點不對勁。可惜浩宇腦子算是一根筋,所以未曾多加關注,只當是胳膊的傷口在鬧騰。
「你……你竟不知王血為何,卻能用它傷我?!」聞言後,朱雀也是一愣,緊盯著他的雙眼,一眨不眨的,像是在評估他言語中的真實性。
「你不是隻有半個時辰可以說話?我勸你趕緊把要說的說了,然後我們商量個辦法逃命。」浩宇有些不耐煩朱雀的東拉西扯,決定抓緊時間搞定一切疑問,畢竟一個小時的交流時間,不是用來聯絡感情吃驚犯傻的。
朱雀也明白時間緊迫,這個傻小子可能真的是一無所知,所以咬牙忍住心頭不快,把一些事情攤開來說。本來是準備隱瞞部分事實的,但是想到可能需要他的幫忙,朱雀也只好撿著重點的,把有些較為私密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它這一說,浩宇才知道,原來墨的由來是這麼不一般,原來自己竟得到了那麼多。
「我明白了,墨是你們的老大。你犯錯了,他懲罰了你,你卻不服氣。所以現在想要趁著他不在我身邊的時候,偷偷把他留在我身體裡的東西得到,你就能夠恢復自由身了?是不是?」想了想,浩宇儘量用簡練的語言,把朱雀話語中的重點給重複了一遍。
說實在的,他挺看不起這隻鳥怪的邏輯性的。你說,簡簡單單一個事,它東拉西扯硬是說了四十來分鍾,有這麼羅嗦的人麼?好吧!諒在它是一隻鳥的份兒上,就不予追究了。
「對,不過經過你先前的施力後,王血已經認主了,我沒法再用……現在只能等著王來為我解除禁錮了。」似乎是有些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朱雀想了想,便道,「你不用擔心安全問題。虛無共有五層,我們離開了水境,現在入了火境,算是到了我的地盤,死不了。」
「你先前說,你們五個兇獸各管一層,現在只要誰能得到墨的支援,就能統領整個虛無?那你怎麼都不去找墨,反而把我弄到這兒來?」浩宇想想先前這朱雀讓自己「捶地」的指示,約莫是明白了整個虛無有些類似大樓一樣的分層,大家只是隔著不太遠的距離,「你們……大家住這麼近,難道平日裡不會因爭奪而產生打鬥?」
「墨不會支援我們其中之一的,虛無一直屬於他,他……反正他現在已經快要恢復了,本來我只是想趁著他不注意,偷了你來做要挾的,可是嗅到你身上的王血就想取來自用,偏偏還沒取到就被你吸收了。你所謂的住得近,卻是永遠不可能相遇的距離。若不是你用了王血之力,我們必定要被玄武溺死在上頭。」說罷,朱雀指了指上方兩隻跌落下來的位置,讓浩宇看去。
原來,剛剛還瀑布般不斷噴水的孔洞,現在已經自己癒合了起來,看上去,就像是與尋常的山洞無異。
「你……你們竟然關係不好,剛剛你怎麼不直接把我帶到火境來,卻是領到了水境去?」
「虛無唯有水境與妖魔界相通,當然……那也是因為墨打通了兩界的通道所致,哼!他之前還當那玄武是寶,現在受了謀害,偏偏把氣撒到我們身上,俗話說冤有頭債……咕咕──」得,還沒得朱雀發洩完,半個時辰的對話時光便劃上了終結符,浩宇又得一面聽鳥叫一面猜測其中含義了。
「走吧!我餓了。也不想在還沒與墨談條件之前,把我這個籌碼給餓死吧?」浩宇在於朱雀的交流中,也約莫是明白了這隻鳥怪並沒有那麼討人厭,反而有點隱隱天然呆的意思。要知道,正常的「綁匪」是不可能對俘虜說這麼多的。抓住了某鳥的直腸子性子,浩宇也不拐彎抹角了,直來直去的提出要求。
朱雀也不是太壞心的,不算過分的要求,它都給應了。
除了吃食問題。
「如果我知道你這裡除了火什麼都沒有,我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