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事實上,青澤相較玄佑更為自持,世人皆譽得不到的更好,他們只覺得青澤高不可攀,便把他放到了心尖上。
突然想到了赤軒,丹寧垂下眼,心頭有些莫名煩躁。
他愛赤軒,是的,一定是的。
「心情不好?」青澤已經爬上了床,扯過薄被,一下把三個人都圍了進去,像丹寧小時候那樣。
「我愛他。」丹寧像是在宣告,又像是在給自己肯定。
「我知道。」瞥了眼玄佑再現殺機的雙眼,青澤丟了個「別露餡兒」的眼神過去,低下頭,輕輕親了親兒子眉心,「我們都知道。」
因為知道,所以才會生氣,才會怨恨,才會想要把人從丹寧的生命裡抹去。
他們愛丹寧,希望丹寧快樂,希望丹寧無憂無慮,希望丹寧能夠被愛而不是為了愛付出一切。
「那……他沒事吧?」丹寧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了。
「沒事。」親了親他嘴角,青澤給了個讓他安心的答案。當然,這也是事實。他們當然不會讓赤軒有事,這樣一來丹寧又會心心念唸的惦記著了。玄佑的法子,是一勞永逸的。不過,現在還不是在丹寧面前展現結果的時候。
「剛剛玄佑欺負你?」翻個身,把稍稍安心的丹寧壓到玄佑身上,自己再覆身上去,青澤勾起一抹壞笑。
「沒。」丹寧自是臉紅不已,兩個爹爹都是色中餓狼,他不過是動了動,想躲開這種窘境,一前一後兩根男物便示威似的挺立起來。這兩個不肖爹爹,就知道戲耍他!他沒有童年的事,他們要負很大一部分責!因為很小的時候,這兩隻就打著「愛」的名號,用這種曖昧的方式欺負他了。
「想要了?」青澤貼著丹寧耳畔,輕輕吹了口氣,沿著他耳廓一路往後親過去,終點是玄佑的雙唇。
唇舌糾纏,激情四射。
「放開我!」丹寧因身上有傷,沒法施力,怎樣也推不開青澤的壓持,只能任由兩人貼著他耳畔展現精良舌技。該死的爹爹們,親得嘖嘖有聲,讓他剛發洩過的身體,又有些感覺了。
「不放……寧兒好久沒陪陪我們了……」結束這個吻,玄佑趁著青澤剝他衣服的當兒,親吻著丹寧肩頸。張開雙腿,把丹寧撐開,用腫脹的部位在其腿間磨蹭。青澤壓著他們兩,旁人乍眼一瞧,會覺得這是場三人的歡愛。當然,這只是他們的小遊戲,從這孩子小時候,他們就開始玩兒,一玩兒就玩兒了好多年。
「爹爹想要你小爹爹了,寧兒不是最喜歡待在這兒麼?」青澤貼著丹寧的唇,擠入了玄佑身體,一下下的淺動,感受著貼在腹胸的兩根男物,在來回磨蹭中慢慢挺立,有些想笑。丹寧這孩子,總是在逼自己,無論是情慾還是愛情,讓人心酸又心疼。
丹寧在赤軒身上從來得不到滿足,又礙於情感上的潔癖,不願找情人,慾望只能靠藥物壓制。妖魔本就好淫,兇獸子嗣更是如此。丹寧到了每年天譴時,積累的情慾若化作靈法,能把妖魔界給踏平了!
要怎麼幫兒子疏放情慾?玄佑這個變態一下就想出了這個法子。
這本事兩個變態在丹寧幼時的遊戲,看看誰能在兒子面前繃住。現在玩兒起來,當然就變了性質,變成了誰能讓兒子射更多次。
「澤……快些,再快些……」被頂送幾次,玄佑就開始心無旁騖的享受起來。本來還想把玩下丹寧的手,這會兒只是胡亂抓撓著,只盼著能儘快到達高潮,享受快慰,旁的再沒心思。
「佑。」青澤也被捲入瘋狂,抽插兇悍徹底,沒一下都盡根沒入,囊球劈啪撞擊到玄佑臀後,腰腹壓在丹寧下身不斷磨蹭挑逗。
「啊──」結果,兩個交合中的爹爹還沒得到釋放,丹寧就先忍不住了。
是的,他憋得委實太久,赤軒又不太喜歡這事,他也不愛找情人,所以根本經不住兩個爹爹的挑逗。更何況,兩人還在自己身邊上演活春宮。準確點兒說,是兩人還把他夾在中間……靠!兩個禽獸!在他還沒明白事理的時候都玩兒這招,玩兒了幾十年都不膩!禽獸!不!禽獸不如!
禽獸也有點兒理智。
或者說,禽獸已經完全投入到情慾中,顧不上兒子了。
青澤稍稍撐起身來,丹寧就抓緊了機會溜出來,躺在旁邊猛喘氣。
兩個禽獸爹爹還在繼續,丹寧閉上眼,不想看,卻止不住耳朵不去聽。玄佑的叫喚很能勾起男人性質,丹寧胯下又緊了,他想赤軒。手覆到胯下,撫弄幾下,本就只是半軟的男根,又站立起身來。
「嗯……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