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三個實驗室又一次被毀的話。”
“進去!”白旭之的手下上前一步,拿槍口堵住唐寧去路,並步步向前緊逼,唐寧只能抱著寶寶步步後退,一直退回實驗室內。實驗室內一片狼藉,舒怡僵硬的屍體橫在桌上,衣服撩起的肚皮上歪歪扭扭地縫著一行線,極為醜陋,地上到處都是斑斑血跡,整一個標準的恐怖兇案現場。
白旭之瞄了一眼死不瞑目的舒怡,說:“唐寧,猜不到你聖潔白袍下包裹著的是一顆殘忍血腥的心啊,連自己的助手也解剖了,嘖嘖,殺人博士!我也是看走眼了。”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唐寧一臉驚恐地衝著白旭之的人喊,身體則慌張地往後退,直到後背撞上一張實驗桌子,“哐啷哐啷”,實驗桌上的玻璃器皿因為劇烈的撞擊晃動而掉到地上,酒精和玻璃碎片灑了一地,唐寧用手撐著後面的桌子用以穩定自已顫抖的身軀,一雙充滿畏懼的雙眼不停地掃著前面的人。
唐寧的反應極大程度地取悅了白旭之,他翹著嘴角說:“你終於知道這回沒人幫得了你了嗎!早知有今日,之前就別這麼拽這麼橫,做人呢!什麼時候都得留有一絲餘地。”
唐寧的身體又因為白旭之的話而顫抖了一下,連帶著撐在後面桌子上的手一滑,打掉了桌子上放著的電話筒,藉著自己身軀的掩護,唐寧的手快速地在電話上按下一串號碼,一串因為經常看見舒怡按而熟記於心的號碼。由於電話筒被擱起,裡面的嘟嘟嘟待接聽聲並不明顯,接著話筒裡便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