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們從小玩到大,你休想搶走他,你也搶不走他,沒錯,上回我和梁尋的事情,是我輸了一局,但我絕對不會放棄的,你走著瞧!”
車上的唐寧翻了個白眼:原來是來下戰書的。
明媚本來不想理會這個愚蠢的人類,白旭之的家庭教育很極端,苦養了兒子,十四歲送黑道臥底,從此生死不問,結果養成頭惡狼,陰狠又隱忍,連自己的老父親都敢反咬一口,而一直傍在身邊的女兒卻嬌養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她要進娛樂圈拋頭露面,他就為她在背後鋪路,結果養成了這不知天高地厚,唯我獨尊的性子,真真替白旭之可憐。
白栩伸出食指,指著明媚的鼻子罵得起勁,儼然把明媚當成情敵唐寧了,就在明媚極不耐煩,準備轉身離開之際,他終於注意到白栩上下抖動的食指上戴著的一隻翠綠的玉扳指,上面刻著繁複精緻的絞龍紋,從那一刻起,明媚便移不開眼睛,那是象徵著明家家主地位的玉扳指,從清朝一代代流傳到現在,其歷史意義就如清朝皇帝手上的傳國玉璽,見其玉扳指,猶如見明家家主。明格格當年死後這玉扳指就下落不明,但現在竟然屈辱到淪為白栩這花瓶的玩物!
白栩纖細的手指戴上這沉重的,具有濃厚歷史價值的玉扳指,就如小女孩偷穿大人衣服,雙手拽著拖到地上的褲子行走般滑稽!刺眼!明媚冷冷地說:“這玉扳指你在哪裡得到的?”
白栩:“你說這個啊~”白栩左手小指輕佻地划著右手食指上的玉扳指說:“從老太婆手上弄下來的,那老太婆到死都攥緊這玉扳指,不得已只好把她手指砍了。”
“你!”這回輪到明媚氣紅了臉。
白栩誇張地掩嘴嬌笑著說:“別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這是明家家主的信物,有了它就可以號令明家分佈在全國的殘餘勢力,組建一支忠心耿耿的軍隊,畢竟帶上它,我說我就是明家的孫輩明媚,明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又有誰能分辨出來。你想要,沒門!”
明媚眼神一暗,他知道白栩說的都是實話,自從明格格上了年紀後就不大愛走動,只是坐鎮大本營,明家分佈在全國的下線不一定都認識明格格,更別提養在深閨的明媚,如果白栩這麼做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白栩依舊叫囂著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明家被我玷汙了一樣的難受,但你又能奈我何,有本事你咬我呀!打我呀!不過我得提醒你,我身後的都是異能者,小心最後被揍成豬頭的是你喲!”
白栩那從不積口德的樣子,連唐寧都看不過眼,正想解了安全帶下車時,明媚倒重重地哼了一聲,轉身走回車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雖然他已平靜了臉色,但從他搭在方向盤上青筋暴起的手背上,唐寧依舊能感覺出他壓抑的憤怒。
唐寧:“別理那隻鬥雞,她今天純粹來曬命的,現在他們人多,打起來我們吃虧。”
明媚突然轉過頭對唐寧邪魅地一笑,說:“雷濼挺疼你的,是吧?”
唐寧:“嘎?”
明媚:“他給你配的車質量一定很不錯。”
唐寧:“sowhat?”
明媚:“繫好安全帶坐穩。”
明媚轉回去,用怨毒的眼神看著正前方的白栩,然後鬆手剎掛檔,油門一踩到底,汽車轟鳴咆哮著,如一頭被激紅了眼的鬥牛往前方的人群衝去。
白栩的人咬定了明媚雖然憤怒卻無可奈何,但怎麼也想不到血性的明媚會來這手,變故太快了,白栩的一個手下衝到白栩前面,想施展異能攻擊車子,結果光球還沒凝聚起來,就被汽車撞飛上天,白栩的另一個手下也衝到前面擋著,結果兩百斤重的身體同樣輕易地撞飛上天,白栩尖叫著想躲開,結果她旁邊的一個手下正好也想推開她,混亂中,白栩那高達十公分的高跟鞋一扭,整個人竟跌坐在地上。
“嗞——”
車子一個急剎,車輪子直直地向前滑去,直到輕輕撞上白栩的膝蓋才停下來,白栩尖叫著,雖然身體沒受多大的傷,但心裡的震躡恐懼卻大得無法估量,而唐寧的額頭重重地磕在汽車操作板上,他此時的心裡陰影面積容得下一篇十萬字的紀實議論文:論安全帶的重要性。
明媚開始倒車,白栩以為他倒車後想再一次撞過來,立馬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明媚享受地看著這如驚弓之鳥的白栩,把車倒開一小段距離後,操縱著車子左右搖擺,車輪揚起地上滾滾黃沙,糊了白栩一臉黃土,明媚探頭出車窗,吹著口哨豎著中指,對面前掉毛掉色的孔雀說:“不好意思,新手上路,油門當剎車了!byebye”然後車子一個拐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