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將那人毫不猶豫的拽到自己的床上,讓他整個人覆在自己的懷中。
“羽叔,你讓我好等。”
蕭羽連忙從他懷中掙扎起來,看著他溫潤一笑“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
那種陌生的隔閡讓床上的人覺得有幾分焦躁“本尊還有很多話要問你,你不準走!”
蕭羽萬不得已站定,看著他略帶幾分拘謹道“這五千年來,你過的可好。”
床上之人厲眉一挑帶著幾分囂張氣焰“你覺得呢,封印在邢天鎖之中,我這五千年來可都是靠著對你的相思度日啊羽叔,你好狠的心。”
“五千年前是我對不起你...”他只覺得鼻尖一酸,忍不住將頭轉開避開那人火熱的目光。
“本尊要問你話,你儘管答‘有’或者‘沒有’。”
蕭羽一愣,“什麼話?”下一刻他就被那人猿臂一展再次拉到床上。
魔尊夜帝撫著他的面頰,眸光深邃冷凝“羽叔,你這五千年來可有想過我?”
和他隔的那樣近,似乎往前一探就能吻上他的唇,蕭羽覺得這種姿勢曖昧而又羞澀,作為一個活了五千多歲的男人他已經和過去的心態不一樣了,看到這樣一張年輕的臉,他有一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
“說!”魔尊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咄咄逼問。
但事實證明蕭羽哪怕就是活到五萬歲也註定是被壓的命...
“有...”
聽到這個字魔尊的心情真是不一般的好,彎起了唇角又問道“那這五千年來,你可有做什麼對不起為夫的事?”
蕭羽這次雙頰紅的好似要滴血“你不要胡說...”
“看來是有了?不過短短五千年,你就寂寞難耐了?”
“沒有。”他急急出聲打斷,將臉扭向一邊,不就是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嗎,他寧願回答這種不正常的問題也不想被他言語羞辱。
夜帝眉眼稍有舒緩“告訴我羽叔,你心裡還有我。”
在這張年輕的臉上,有希冀,有思念,有痴纏,有無助,蕭羽只覺得心底一片柔情,他道“有。”
夜帝捧著這張臉,小心翼翼的含住了他的唇,舌尖輕輕觸碰,好似越過了千萬年的光陰,那種不真實的甜蜜讓他恨不得去死。
他終於能,再一次將這最愛的人,擁進懷中,永世不再分離。
一行清淚自蕭羽緊閉的眼瞼滑下,他有多久沒哭了,久到足足有五千年!
而這個可惡的魔尊為什麼說是短短的五千年,明明是很長很長的五千年,他每日都在煎熬中度日,若是沒有那一分念想,他估計都不會活到現在。
苦澀的淚水滑到兩人膠合在一起的唇瓣上,夜帝發了狂一般含住他的唇,扯了他的身子,深入他的口腔,靈活的舌尖掃過他的,帶來的是無盡的掠奪。
“別...”蕭羽哽咽,阻止了魔尊進一步肆虐的魔爪“你,你的身子...”
“這點小傷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夜帝說完就火急火燎的去解他的衣袍,蕭羽反而哭的更兇,說不出現在心中是什麼感覺,當然,激動大於害怕。
“誰再讓我們分開,本尊,本尊一定打的他娘都不認識!”一邊說著一邊沿著男人的下顎一路吻下來,在他光潔的脖頸之上種下一片片靡豔的顏色。
室內兩人喘息加重,魔尊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他的懷中,只待千鈞一髮就能將他扯剝乾淨。
“師父!”不和諧的一聲呼喊從殿外傳來,繼而室內珠簾被撩開,男子黑衣玄紋,英姿勃發的出現在內室之中。
頓時,室內空氣好似凝結了一般,無比尷尬。
魔尊夜帝懊惱的扯了薄被蓋在衣衫半褪的男人身上,厲眉一挑,看著進門的八太子淵歧“你這小子,進來也不吱一聲。”
淵歧張大了嘴巴看著室內香豔的一幕,他覺得有些冤枉,他明明吱了的...
但很快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沒好氣的看了魔尊一眼便抱拳問道“師父可有見過無邪?”
蕭羽倒是有度量,雖然前一刻還在與男人痴纏,但這一刻已然從容的擋了身子,衝著闖進來的徒弟道“不曾見到。”
“他便是你的好徒弟?”魔尊挑眉,佔有性的將男子攬進懷中,警惕的看著八太子淵歧。
淵歧也並不是好相與的主兒,冷哼一聲道“若不是看在師父的面子上,你已經葬身海底了。”
“呵,好大的口氣,要不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本尊直接挑了你的水晶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