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感。
至於這種狀況出現的原因……那還要多虧一直在隨羽身邊寸步不離的饕餮;因為他隨時隨地帶給隨羽的緊迫感,讓隨羽天天的祈求能有什麼事情發生;好把他的注意力分散一下,不再這麼煎熬!
雖然還是睡在一張床上;但是自從那一天之後;隨羽就單獨蓋著一床被子睡覺了,饕餮也老老實實的裹著自己的被子休息,再也沒有出現什麼異常,不過即使再怎麼偽裝,還是回不去了,改變從來都是不可逆的。
不出隨羽的預料,他聽到那件案子的第二天晚上,楊夏雨就牽著不情不願的梁文斌跑來了。
“晚上好。”這一次,換成隨羽先開了口,梁文斌的臉上還帶著顯而易見的尷尬,不過隨羽溫柔的微笑讓他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晚上好。”楊夏雨卻一點不好意思的意思都沒有,非常熟練的拉著梁文斌往自己的座位上一坐,“碳烤小牛排,兩份。”
隨羽挑眉,“你跑這裡來吃牛排?”
楊夏雨鄭重的點頭,“是的,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
隨羽失笑,也跟著點了點頭,“好吧,為了我的招牌,碳烤小牛排,稍等。”
既然是西餐,隨羽就先把平時常用的一系列廚具都收了起來,然後從桌子底下摸出了做西餐專用的鍋子和鐵板。
楊夏雨摸著自己的下巴笑道:“沒想到你這裡東西還真挺齊全的。”
隨羽得意的回道:“怎麼能被客人的食慾難倒呢?”
梁文斌已經完全恢復了本性,痞痞的笑著說道:“那所有的客人都被你養刁了胃口,萬一以後你不開店了,那我們可怎麼辦?簡直就是世界末日啊!”
隨羽被梁文斌誇張的表情逗得笑出了聲,說鬧了一陣之後,隨羽拎著廚具轉回了廚房,然後一直在後面挑選食材的饕餮也抱著一堆東西走了過去,期間完全沒有看過樑文斌和楊夏雨。
梁文斌戳戳身邊的楊夏雨,小聲的問道:“喂,咱們倆是不是被討厭了啊?”
楊夏雨點頭,“沒錯,而且是十分的討厭。”
梁文斌皺起的眉頭簡直能夾死蚊子了,“那怎麼辦?我還以為他已經消氣了呢。”
楊夏雨十分沉重的回道:“你以後一定要離他遠一點,要不然誰都不能保證他會做什麼的。”
梁文斌頗受驚嚇的點點頭,“我以後一定不去招惹他了!”
上一次的經歷讓他連著做了一星期的噩夢,要不是楊夏雨後來知道了,把他接到家裡去摟著睡了好幾天,到現在他可能還不能擺脫噩夢的糾纏呢!
楊夏雨隱藏起嘴角的一絲笑意,拍拍梁文斌的背說道:“乖。”
雖然西餐以繁瑣著稱,但是在隨羽高水平的廚藝下,不過十幾分鍾,兩盤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碳烤小牛排就被擺到了楊夏雨和梁文斌的面前。
“哇哦!老隨,你這手藝!真是沒的說了!”梁文斌趴在盤子上毫無形象的使勁嗅了嗅,然後一臉享受的對隨羽說道。
“先嚐嘗再說吧。”隨羽笑眯眯的把刀叉什麼的都給兩人擺好,然後又從身後饕餮的手裡接過一瓶紅酒,兩個高腳杯,十分嫻熟的往裡面倒了一點紅酒,最後把裝了紅酒的杯子推到兩人面前。
楊夏雨眯著眼看了看隨羽手裡的紅酒,似笑非笑的問道:“不便宜吧?我們好像沒點這個哦?”
隨羽把酒往後一遞,饕餮就十分默契的接了過去,“請你們的。”
梁文斌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被楊夏雨喂得胖了一圈的臉顯得越發的可愛了,“老隨你今天是不是有什麼喜事啊?竟然請客哎?!”
隨羽挑眉,“我可是隻請這杯酒哦!牛排照樣要付賬的。”
楊夏雨在一邊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梁文斌也摸摸鼻子坐了回去,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的……
盤子裡的牛排已經被解決了近三分之二,可是梁文斌和楊夏雨還是沒有任何開口的跡象,隨羽終於忍不住率先開啟了話題,“我聽說咱們這裡又出事了?”
梁文斌往嘴裡松的叉子頓了一下,然後先扭頭看向楊夏雨。
楊夏雨則是不緊不慢的把嘴裡咀嚼的牛排慢慢的嚥了下去,然後喝了一點紅酒之後,才說道:“你聽誰說的?”
隨羽的眼裡閃過一絲亮光,立刻湊上來說道:“這麼說來,那件案子是真的咯?”
楊夏雨依舊拖著慢悠悠的調子,“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案子。”
隨羽伸手拍了他一下,在肩膀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