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說:“不知道。”
“喲,死鴨子嘴硬啊,你以為我沒有注意到你面部緊繃的肌肉和看到瓶子時微微長大的嘴巴嗎?夏嗒,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拿你沒辦法?”歐陽邪走近夏嗒,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蹲□子來說,右腳踩在了夏嗒的腳踝處。
夏嗒硬著脖子說:“我告訴你們,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們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啊!!嗚嗚!!”
殺豬一般的叫聲被森森的卡在了夏嗒的喉嚨裡,歐陽邪用夏嗒裹兄弟的浴巾塞在了他的嘴巴里,右腳已經把他的腳踝給踩骨折了。
雪天冬皺眉,他怎麼沒發現男人身上還有這種暴力因子?居然一腳就把別人的腳給踩折了?!!不過作為一名時空管理員這種場景沒什麼好稀奇的,因為在上課的時候你會看到更多的折磨影像,這是對自己的警告也是最好的學習材料。
深怕自家媳婦兒不喜這種場面,於是好心的把被子蓋在夏嗒的下半身,扭頭搖著尾巴討好的說:“我是沒有辦法,其實我很崇尚友好和平的。”
“……”雪天冬低下頭研究瓶子,實在不想看男人時不時的露出這種欠揍的表情。
得到了媳婦兒的預設以後,歐陽邪又繼續開始盤問夏嗒。
“怎麼?很痛嗎?如果你告訴我吳義信在哪裡,我馬上把你的腳接回去。”
夏嗒痛的漲紅的臉,馬上點頭,那搖動的幅度就像上了發條一樣。
“嗯,吳義信在哪裡?啊,對了,忘記說了,如果你告訴我們假訊息的話,你會比現在更慘,斷腳沒什麼,但是如果把你那裡給咔嚓了,你說那個比較慘?”歐陽邪陰森森的說。
在夏嗒的眼裡,此刻的錦頌就像是地獄裡出來的惡鬼,臉上永遠都帶著三分笑容在跟你談著生死的籌碼。
夏嗒用嘴巴示意自己絕對說的是真話,於是歐陽邪就把浴巾那了出來。
“在黃遠山,蘇爵的別墅裡。”
才剛說完浴巾又回到了嘴巴里,夏嗒難以置信的看著錦頌,他的疑惑讓歐陽邪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覺得告訴我了,為什麼還要把布塞回去?”歐陽邪餘光看著雪天冬手中拿著的瓶子。
夏嗒趕緊搖頭,起伏的胸膛在告訴他們,當事人有多害怕。
“因為你只回答的一個問題,還有一個問題等著你回答,那瓶裡裝著什麼?”
夏嗒搖頭,吱唔的說不知道,不知道。
歐陽邪眯著眼睛,左腳踩在了夏嗒的左腳上重複了夏嗒的話:“不知道啊!”
就這樣夏嗒害怕的點頭表示知道。
雪天冬笑了起來,男人是在和夏嗒玩心理戰,看來春花的課沒有白上,這種架勢就連自己估計都出不來。
其實雪天冬不知道的是,歐陽邪之所以用這種方式對待夏嗒是因為夏嗒吃了他的豆腐,而且還在自己的面前吃了,所以直接導致邪大爺肝火上升的想揍人。
“說吧。”歐陽邪抽出毛巾說。
“屍油。”
“……”雪天冬眉頭收緊看著手中的瓶子。
歐陽邪很想讓天冬把瓶子給扔了。
“什麼用處?”
“吳義信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的,從孕婦屍體中提煉出來的屍油,只要加上他的咒語就可以讓塗上屍油的人愛上第一眼看到的人。”夏嗒全部都供了出來。
邪大爺淡定的把毛巾塞回去,左腳一用力,夏嗒的左腳也報廢了。歐陽邪這麼做是因為夏嗒這個人確實欠,這瓶油帶在身上處於什麼目的簡直太明顯了,這種明目張膽的窺探自己的媳婦兒,歐陽邪覺得應該把夏嗒的眼睛挖出來比較合適,不過他沒有這麼噁心加殘忍。
雪天冬站了起來說:“夠了,現在最重要的就去找吳義信。”
歐陽邪點點頭,他們也有猜到吳義信可能在蘇爵那裡,這瓶油就解釋了為什麼蘇爵最近幾個月來的反常現象。
不過,臨走的時候歐陽邪還不忘送夏嗒一個禮物,他把夏嗒拖到浴室裡面對著鏡子坐著。
“你要幹嘛?”雪天冬不解的問。
歐陽邪揚揚手中的噴霧劑說:“看看效果如何。”
“你!”雪天冬很想撬開男人的腦袋看看到底他在想什麼。
歐陽邪支起夏嗒的腦袋說:“好好的看看鏡子裡的自己吧。如果你敢在我們走之前移開視線,我就直接割了你。”同時把噴霧悄悄的噴在已經驚恐萬分的人的脖子後面。
現在夏嗒直覺是保命要緊,根本就不會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