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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卿明白墨槐守的怒意,但也只能頂著壓力繼續表真心,“太子殿下不信任草民是應當的,而且按草民的身份本就不該留在宮中,所以待草民求得姚前輩看過體內毒蠱,草民立刻就走,絕不久留王宮之中,而且也不會再在王爺面前多做逗留。”
聽見最後一句話,果然墨槐守眼中冷意少了幾分,“你倒是個知趣的人,既然你身中蠱毒,本殿也不是歹毒心腸之人,有什麼需要的只管說。”早點走最好。
白卿心中一樂,立刻又跪了下來,語氣中滿是感激,“多謝太子殿下。”
墨槐守臉色微微有些異樣,清了清喉嚨,“起來吧,無需如此多禮,姚先生此時正空著,你也快去請姚先生看看,畢竟蠱毒是個厲害玩意。”
“可草民怕姚前輩不肯幫草民看啊,畢竟草民。。。什麼人都不是。”白卿語氣有些憂慮,表情雖是裝出來的,但這個顧慮卻是真的。
墨槐守頓了一下,挑眉道,“畢竟你也是王爺的故友,本殿自然是不能坐視不管的,本殿就隨你一起去見姚先生,幫你跟姚先生說說。”
“那就勞煩太子殿下了。”
這樣利用人家會不會太卑鄙了呢,白卿跟在墨槐守身後,偷偷拍拍撲騰撲騰跳的小心臟;看著墨槐守俊逸的背影,沒想到墨帆喜歡的竟然是個冷麵呆子。
作者有話要說:國慶長假終於結束了,拉安終於可以消停會了。/(ㄒoㄒ)/~~
更新我會努力趕上來的。
☆、第六十四章
有了太子開口,姚荊再大牌也會給個面子應承兩句,說幫白卿看看,當然看歸看,白卿也不是完全就指望墨槐守說話姚荊就能幫自己解蠱毒的。
“倒確實中了蠱毒,而且你長期服用過養蠱草。”姚荊給白卿檢查了一下,然後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白卿把衣袖拉了下來,“是,”聲音帶著細微的異樣情緒,“是連心劫,晚輩知道這蠱毒厲害,也沒想過姚前輩會真的出手幫晚輩,只是晚輩想知道這名為連心劫的蠱毒到底是何物,最起碼也讓晚輩死個明白不是。”
說不出是悲涼抑或麻木自嘲,每次只要想起身體裡的蠱毒就會想起那個如讓自己沉浮於大海的男人,能抓著的只是他給的浮板,還會隨時被撩翻性命堪憂,心上像貼著冰冷的刀刃,感受著它的銳利卻遲遲沒有劃下,只能顫抖著,不安著,懼怕著。
“就算是連心劫也不會輕易死掉的,你倒不必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姚荊淡淡的瞥了白卿一眼。
“我當然知道我不會輕易死掉,”白卿抬眼,“要不然我也不能活到現在。”莫名的,白卿相信玖瀾滄不會輕易讓自己死掉,可就是懊惱玖瀾滄那副誰都吃不透他想法的樣子,所以氣餒灰心!因為沒辦法理解,於是乾脆全部推開,逃離,所以,是不是玖瀾滄肯坦白一點,自己就會心甘情願的繼續被禁錮在帝宮,白卿發現,很多時候,他連自己的想法也沒辦法去確定理解了。
“那既然確定自己不會死,你又何必要來找老鄙?”姚荊可不記得外人曾稱讚過自己是仁心仁術懸壺濟世的好大夫。
“不是,其實晚輩其實之前有找過鬼醫鬼策前輩,卻連他也沒辦法。。。”
“你說誰?”姚荊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某個很熟悉的人的名字。
白卿被忽然打斷而小小吃驚了下,“額,晚輩說鬼醫鬼策前輩。。。”
姚荊表情忽然就古怪了起來,眉頭明顯皺起,“你認識鬼策?”
“額,大概是一年多以前吧,鬼策前輩有幫晚輩醫過腿疾。”姚荊跟鬼策是舊相識?白卿不禁想到。
“那你們後來還有沒有再見面?”姚荊再問,語氣帶著隱隱剋制住的期許。
白卿雖然有些疑問但還是隻是搖搖頭,“自從晚輩的腿疾被鬼策前輩治好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姚荊想起自己那個多年不見的師侄鬼策,也只餘擔心和無奈。鬼策的師傅與自己是師兄弟,於是鬼策也跟自己相處過很長一段時日,雖對醫術有各自的見解,但也相處甚是融洽,可不知為何,鬼策忽然出師並且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鬼策什麼都沒給自己留下,但自己卻覺得他就是在躲著自己,還一躲就是好幾年。
想到這裡,姚荊的表情不禁又古怪了幾分
。
“前輩跟鬼策前輩是舊識?”白卿微微抬眼,試探著問了一句。
姚荊暗自橫了白卿一眼,表情又恢復成那副高潔儒雅的樣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