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動聽的嗓音,吟唱般溫柔的問道。
漂亮的耳廓顫了顫,貝斯特睜大視線模糊的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生物。為人限制住的舌頭想要掙開手指的束縛,卻被驟然加大的手勁掐得生疼。
戒十二 怪異
紫羅蘭危險的眯起,雖然貝斯特因自己的給予做出種種淫亂表現時令他很愉快,但看著屬於自己的小野獸在別人手中同樣放浪形骸的騷浪反應就不是那麼有趣了。
開啟保險,讓灌腸液以較快的速度流入軟管,另一個男人此時也有了動作,他用腳踢了踢乖巧匍匐在地的棕發奴隸,下達指令。奴隸抬起頭,看向被倒吊的貝斯特,瞬間,清俊的臉上蒸騰起火焰般的紅雲。他的身體早在送來紫館前,就已經被徹底開發調教,為數不盡的人服務過,他懂得如何討男人歡心,如何在凌虐中尋找快感,但這些都是血淚與生存逼迫的結果,他是個罪子,在他被人發現時,就已經註定只能在他人汙穢的慾望中掙扎求存。即使如此,屈服的始終只是肉體,可不知為何,僅僅是看到眼前這具完美性感的肉體,聞到充滿野性的男性氣息,就令他從靈魂深處產生祀奉與頂禮膜拜的衝動,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臣服,以至於連主人下達的命令都沒能及時履行。
貝斯特此刻正因體內漲大成球形,撐開花心肉膜,不斷往花腔、腸道中灌輸液體的器具承受難以言喻的煎熬。之前在拍賣所時也有人給他灌過腸,不過那是單純的清理腸道,雖然同樣痛苦,與現在卻完全不能同日而語。“嗚~~嗚嗚~~嗚啊!”夾雜濃重喘息的嗚咽不間斷的溢位薄唇,性感強健的身體在鎖鏈束縛下不斷扭動,金屬質的漂亮肌膚上烙下一道道鮮明的勒痕。
“啊!”沈浸在身體深處痛與快交織的官能牢籠中的貝斯特,為一聲淒厲的痛呼拉回稍許神志,勉力眨了眨淺棕色眸子,模糊視野中逐漸出現一道趴伏在地的修長身影。貝斯特能感覺到眼前生物的痛苦與絕望,同時,一種極淡的親密感慢慢滲入腦海,明明是陌生的人、陌生的氣息,卻給他一種類似狼群夥伴的存在感。出於某種本能,口中發出的聲音有了微妙的變化,變化非常小,小到難以察覺。
因為走神沒能及時履行主人命令的棕發奴隸,被男人狠狠踢了一腳,這一腳踢的地方,正是插在他菊穴裡的粗壯假體,原本就頂入到極限的東西因此差點頂穿他的腸道,疼痛如同洪荒巨獸般狂暴的將他一口吞食。就是此時,耳中低沈沙啞卻極致性感的聲音有了只有同樣被潘多拉親睞的罪子才能理解的變化,美妙的音調輕柔的擁抱住他的靈魂,讓他從肉體的痛苦中脫離。
被棕發奴隸彷彿痛到極致的慘叫嚇到的另一個奴隸,此時也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如同被不可見的魔物蠱惑般,唇角一點一點彎起,表情幸福得如同置身天堂。
亞羅爾敏銳的發現兩個奴隸神情有異,可是他不明白為何會發生這種變化,唯有暫時靜觀其變。抬起手,做了個手勢,制止兩個男人舉起將落的長鞭。
接下來發生的事是不可思議的,久經調教的乖巧奴隸,忘記了他們的本分、忘記了被一點一點刻入骨血的恐懼,捨棄了四肢著地的跪姿,驕傲的站立起來。棕發奴隸合上保險,阻止餘下的灌腸液進入貝斯特的身體,另一個奴隸如同對待珍貴的寶物般,小心翼翼掰開漂亮的臀瓣,伸出舌頭,認真的舔著咬住軟管的菊口,幫助它放鬆,舌頭時不時緊貼著軟管鑽入肉穴,惹得貝斯特發出甜甜的喘息,才側了頭,用整齊的貝齒咬住軟管,想要將它拉出來。
“啊!呃啊~~”已經漲成拳頭大小,緊緊卡住花心的橡膠套隨著被扯動的軟管在肉膜上碾擠,過於強烈的快感混合著痛楚逼得貝斯特放聲高吟。
似乎被貝斯特的激烈反應嚇到,咬住軟管的奴隸渾身一顫,“噗!”一聲跪趴到地上,雙手、額頭、膝蓋都緊緊貼住地面,與被迫的不同,此時的奴隸,虔誠的像個信教徒。
怪異,看到眼前這幕,亞羅爾唯一的感覺就是怪異,沒有理由的突兀表現,彷彿受到精神控制的恍惚,兩個奴隸的樣子簡直像中邪。
“把奴隸帶出去,你們也一起。”亞羅爾對兩個調教師命令道,自己則撐著把手,忍住對男人而言最慘無人道的疼痛慢慢站起身。
“是,閣下。”調教師行禮應話,打算牽走奴隸的行為卻受到了阻礙。罪子的身體能力無比強大,當他們忘卻腦內控體的恐怖,堅定反抗時,普通人那微小的力量不過是個笑話。
無論是揮舞到身上的長鞭,還是頸間被拉扯得深陷肌膚的項圈,疼痛與窒息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