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平仄起伏,十分隨意的回答。
“靠!他要的又不是我,我去個屁啊!”窗邊男人憤而轉身,妖媚的面龐寫滿不滿,惱羞成怒的瞪著灰白色頭髮的男人,“不就是瞎了隻眼睛嘛,你犯得著嘛你?!”
花了足足一年時間養回來的美麗面龐一陣扭曲,手中報紙不經思索的扔向對方,“緹蘇,你個混賬王八蛋!”哪壺不開提哪壺,欠扁!
上身輕輕一晃,報紙“啪”一聲撞上牆壁,撇撇嘴,不屑道,“小狼崽又不是會計較這些的人,你一個人唧唧歪歪糾結個屁!”
“不懂愛的黃毛小子滾遠點。”打發叫花子般甩甩手,沒了報紙,那人翻身轉向牆壁。其實,自己什麼想法自己能不清楚,害怕,真是可笑的心情,放在遇到貝斯特前,他絕不會相信自己也有擁有這種感情的一天。
不是怕容顏不再被厭惡,而是怕壓抑多年的情愛與思念在找到物件的瞬間,將自己衝得支離破碎。
情怯、情怯,因愛生怯,不過如此。
“靠啊!”緹蘇沖人豎起中指,接著怒氣衝衝離開房間,不知又要禍害哪裡的倒黴鬼發洩去了。
聽到房門開啟又關閉的聲音,始終沒有朝門邊看一眼的亞羅爾把臉埋進枕頭裡,嘆息著嘟囔,“貝斯特,我好想你。。。”
“想我為什麼要躲著我?”
驟然而至的聲音驚得男人“噌”一下跳起來,完全忘記自己趴在床的邊緣處,以至於落位不準,腳下一滑,骨碌碌滾到床下,“哎喲!”
尚未出門就被人用槍抵住腦袋的緹蘇見到好友這個模樣,幸災樂禍得哈哈大笑,要不是顧忌身後的賽德,估摸著要滿地打滾了。
貝斯特走到人身前,彎腰將人抱起來扔到床上,邊解衣釦,邊朝後揮了揮手。賽德知趣的帶領手下,壓著緹蘇離開,並仔細的關上房門,將房間留給久別重逢的情人。
捂著磕疼的額頭,僅餘的紫羅蘭中盛滿不知所措,眼看貝斯特的衣服一件一件脫離身體,比記憶中更具有力量美的流暢線條闖入眼瞼,顫巍巍的聲音弱弱問道,“貝、貝斯特,你想幹嘛?”
挑起一邊眉毛,扔開最後一塊遮羞布,膝蓋貼上床面,湊近難得慌張的男人,“你說呢?”“呢”字消失在四瓣相貼的唇。
赤裸完美的肉體覆在身上,熟悉的氣息縈繞鼻端,此情此景,一年都未能放開的糾結如同一紙薄宣,輕輕一碰,便被捅破。唇瓣被磨得生疼,身上男人強勢的用舌頭頂開,霸道的深入口腔,舔過每一寸口腔壁與顆顆整齊的貝齒,牙齦與口腔貼膜被這樣強勢的攻擊伺弄得陣陣酥麻,酥麻感隨著時間的推移越聚越多,逐漸流向四肢百骸,令久不沾情事的亞羅爾瞬間淪陷。
靈巧的小舌主動尋找入侵者,對方卻總是左避右讓,玩起你追我趕的躲貓貓,弄得他焦躁不安。捂著額頭的手不知何時扣上貝斯特的後腦勺,用力壓下,企圖藉此加深這個闊別已久的親吻,另一隻手,在人脖頸上逗留片刻,便情色的順著脊骨來回輕劃,挑逗這具淫蕩誘人的身體深埋的熱情。
戒六十五 反擊
貝斯特不甘示弱,一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虛掐在亞羅爾脖頸處,無視後腦勺上的力度,自顧自分開唇舌的糾纏,鼻尖時有時無的碰觸,室溫升高,曖昧升級,控制節奏的男人將炙熱吐息噴灑在愛人面龐上,聲音低沈且極具磁性,“你,想做什麼?”
普普通通的問題,甚至就在剛才,他才問過對方類似的,可不知為什麼,亞羅爾就是覺得不一樣,燥熱、渴望,灼燒般刺激每一條神經,身體因興奮而戰慄,若非清楚絕對沒有,他簡直要懷疑貝斯特給他用了烈性春藥。
亞羅爾欲哭無淚的嘟噥著回答,“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稍稍抬高頭,貝斯特勾出一個亞羅爾從未見過的戲謔笑容,“不,當然沒有,被抓到的‘逃、犯’唯一的選擇就是乖乖接受判決和處罰。”
亞羅爾無語問蒼天,腹誹賽德不厚道,把他可愛的小野獸教成這幅不討喜的模樣,可惜,他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誒!我的光源氏計劃。。。
貝斯特當然不會知道亞羅爾心中的糾結,繼續他未完的懲罰工作。虛掐脖頸的手突的鬆開,順著纖長優美的頸線向下遊走,挑開本就隨意穿在身上的睡袍,靈巧的鑽進去,快、準、狠,直襲胸前凸起,狠狠拽了一把,逼出亞羅爾一聲愉悅又痛苦的驚呼,犯案的大手打個圈,繞開緊急回援的素手,來到鎖骨,指腹壓著漂亮的線條,輕重適度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