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繼續向上。
下體一涼,緹蘇竟用餘了大半杯冰鎮檸檬水的杯子套住他受傷的分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為處於冰點的液體包裹,使賽德產生墜落極地、連經脈血液都要被冰住的錯覺。
同時,緹蘇用另一隻手溫柔的揉捏莖體根部的囊袋,時不時用柔軟的掌心將之完全包覆,小心翼翼的動作,彷彿他們兩人不是施暴者和受刑人的身份,而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
在做這一切的時候,緹蘇始終觀察著賽德的眼睛,從中,他看到隱忍、看到痛苦、看到決心,卻獨獨沒有他期盼的淚水。
失望的加重揉捏囊袋的手勁,掐出兩個鮮明指印,緹蘇缺乏耐心的說,“我說你,真不討人喜歡!”話音起時,套住賽德分身的杯子下移脫出範圍,又很快回到先前的路線向上,直至兩瓣翹臀組合而成的山峰間,俯下身子,對賽德洞開的菊穴囂張的吹氣,“上面的嘴閉得這麼緊,下面到是張得大大的等餵食,這杯檸檬水,就用你下面這張嘴來喝吧~~”
冰冷的液體陡然傾倒進火熱的蜜穴,刺激得賽德險些暈過去,身體內部被冰水直接襲擊的痛苦,甚至在適才分身被迫泡“冰水澡”的時候更為強烈。
這場酷刑及不上鞭刑聲勢浩大,對精神與肉體的折磨卻猶在其之上。身體不受控制的掙動起來,奈何這間房中的刑具,原本就是針對窮兇極惡的犯罪者,怎麼可能是人力可以掙斷的呢?
仍舊是之前那支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