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膠布封上,在自己尖削的下巴上摸了摸,衝動過後的緹蘇認真打量起他的囚犯。烏眸、烏髮,潘多拉病毒爆發前的世界格局中,是典型的東方人樣貌。伸手,順著筆直濃黑的眉與緊抿繃直的唇輕撫,這兩個地方令男人看起來堅毅又難以征服。
在有些人眼中,賽德這樣的奴隸是最有調教價值的珍惜貨色,可惜,緹蘇向來喜歡香軟可人的女孩或乖巧柔弱的美少年,用亞羅爾的說法,就是愛吃小白兔的大灰狼。即便眼前是號稱荷爾蒙製造機的異變罪子,也未能提高多少興致,至多算是勉強能接受的範疇。
嘆口氣,百無聊賴的翻找合適的道具,雖然已經放棄深入瞭解男人身體的打算,但並不代表就要放過他。亞羅爾捅出這麼大的簍子是為了貝斯特,而貝斯特殺人則是為了救賽德,歸根結底,賽德才是一切的根源。
審訊室不是調教室,跳蛋、偽莖、擴肛器等等存在的理由,是在精神與肉體上羞辱、折服受刑人,算是輔助類器具,與之相對的,老虎凳、鞭子、烙鐵、電棍等實至名歸的刑具才是主流。
食指在擺放整齊的鞭具上緩緩滑過,經過一條兩指粗細的合金鞭時停下,收回手,媚眸打量泛紅的指尖,只是輕輕蹭過就有這樣的效果,可見這條看似光滑普通的鞭子,裡面藏著不少名堂。
取過合金鞭,甩開,鞭身拍打地面發出金屬撞擊的響動,緹蘇看都不看,反手又是一鞭,這一次準確的落在賽德肌肉線條鮮明的腹部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紅溝。
口腔與後穴中敏感的粘膜均被迫承受跳蛋的折磨,酥麻難耐的感覺蔓延全身,使本就敏感的罪子體質變得更加經不起撩撥,此時,即便緹蘇只是用手指在他的身體上輕輕擦過,都能令賽德忍不住渾身戰慄,何況是又狠又重的鞭子。
賽德幾乎被這一鞭生生打暈過去,敏感的身體將疼痛無限倍放大,大到一個極限後,竟然開始變質,腦內激素水平急速拔高,轉瞬間飆到巔峰。不顧主人的意願,半勃的分身,恬不知恥的舒展開身姿,它的形狀完美、大小傲人。
如此明顯的身體變化,怎麼可能逃過緹蘇的銳眼,微抬高下巴,高高在上的鄙夷道,“下賤的東西。”說著,鞭子再度落到賽德身上,惡劣的直擊男性最脆弱的部分。
“嗯!”唇舌被堵住,疼到彷彿靈魂都被鞭策成灰的痛苦只能以簡單的鼻音來抒發。高昂吐淚的分身一鞭之下,已經軟軟的失去精神,烙進半公分的鞭痕讓人看了很是為他捏把冷汗。若賽德不是罪子,只是普通的人類,只這一鞭,他就將永遠失去作為男人的尊嚴。
緹蘇並不給賽德緩口氣的機會,緊接著兩鞭分別在兩顆櫻紅的凸起上炸開,交錯的鞭痕在飽滿的胸肌上留下大大的“X”印記,可憐的乳粒瞬間腫脹成兩顆熟透的櫻桃,一副待人採拮的誘人模樣。
大腿內側、菊口、兩肋,緹蘇每一鞭都落在人體最經不住摧殘的地方,不過幾分鍾而已,賽德的身體竟如同抽象派畫家筆下的畫布,錯落有致的佈滿各種線條。
豆大的汗珠順著流暢的肌肉線條向下滾落,有幾滴滾進眼眶,滴溜溜轉一圈後,滑出眼角,彷彿這個鋼鐵般堅韌不拔的男人,落下的淚珠。
丹鳳眼微微眯起,賽德眼角滑下的水痕,竟勾起了絲絲柔軟的憐惜,明知不過是視覺上的錯覺,他卻忍不住有些心動,原來,即便是這樣的男人,也一樣有令他動欲的時候。
想看他哭,真正的哭!
持續八小時的巡邏,在貧民區地毯式搜查的九至十八分隊終於熬到換班時間。一個高個子士兵動動脖子,罵罵咧咧,“操他孃的,早知道跑來幹這屁事,還不如留在南軍島戰場上來得痛快!”
“得了吧,就你那芝麻大的膽子和垃圾身手,留在南軍島不等殺敵,就放黃湯了!”走在他旁邊的矮壯中年漢子嘲笑完,又感嘆一句,“擦,紫色荊棘不愧是上帝的寵兒,順風順水這麼久,連叛亂都有老天爺護著,要不是南軍島的事兒把血薔薇親衛隊和聖裁軍精銳全困著了,他能逃這麼久?!”
高個子被人這麼數落臉色不怎麼好看,一雙銅鈴大眼左右飄忽,正巧看到一個身材纖瘦,褐發綁成馬尾的藍眸青年向自己走來。
“孃的,隊裡啥時候多了這麼個美人胚子,俺居然不知道!”心裡轉著齷蹉念頭,剛才還沒精打采的高個子一下來了精神。逮著人從身邊走過的機會,大手一抄,想插進軍褲包裹出完美線條的雙腿間,抓一把卵蛋。在軍營裡,這種長相的,十有八九都被人玩爛了,騷浪的很,只要有人表現出想來一發的意思,基本都能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