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極度欠佳的緹蘇臭著張臉,道,“什麼事,快說。”
賽德的視線一直跟著緹蘇,直至人走出門外。原本以為很快會回來繼續折磨他的妖豔男人,聽了幾句話後,直接離開,看來是要緊事了。
來報信的人,探頭探腦往裡望了一眼,便迅速將門帶上。身邊再沒有其他人,賽德終於可以鬆口氣,疲憊的閉上轉向茫然的烏眸。
賽德不是被虐狂,也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長時間、高強度,混雜了快感與疼痛的屈辱,讓他的精神和肉體都瀕臨極限,要不是還撐著那一口氣,恐怕早就忍受不住奔潰發瘋了。
螢幕前的亞羅爾,紫眸中閃爍著陰謀得逞的快感,對於能騙過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實精明得像妖怪的緹蘇,感受到無與倫比的成就感。一旁的貝斯特可容不得他繼續自我陶醉下去,影片電話他已經見過好多次,雖然不知道緹蘇為什麼會沒認出亞羅爾,還把人當成什麼大主教,但螢幕黑掉說明通話結束這麼簡單的道理他還是能明白的。
故而,一見黑屏,就迫不及待的拉起人,轉身就要往門外去。
“等等,等等,寶貝,你想幹什麼?”身體力量上無法壓制貝斯特,是亞羅爾永遠無法擺脫的痛,被人用這麼大力氣一拽,當下坐不住,差點連人帶椅子一起翻倒在地,若真變成那樣,臉可就丟大了。
“救賽德!”侵入敵營的初始計劃雖然是貝斯特的提議,但絕大多數細節佈置都是亞羅爾一手編排,故而,事態的發展、時機的把握,再加上相差懸殊的知識,貝斯特完全無法與亞羅爾相提並論。
亞羅爾聽出貝斯特口中的不滿,只好無奈的解釋道,“別著急,我做這麼多,就是為了調開緹蘇,提高救出賽德的機會。”
緹蘇總覺得今天的大主教有些不對頭,但又說不上哪裡不對,心裡雖然留了個心眼兒,但軍情告急,作為統帥,他有不可推脫的責任,你問實情?對不起,等他忙完再說。。
戒五十一 烙印
賽德驀地睜開眼睛,茫然不再,烏眸凌厲生輝,直直對上推門進來的妖媚男子。
挑挑黛眉,緹蘇是真的佩服賽德這個男人。強壯的肉體、矯健的身手、堅韌的精神,不給敵人絲毫空隙,無懈可擊的自我防衛。
“真遺憾,賽德,我有事要辦,沒法繼續陪你玩了,等我回。。。”話語驟然一頓,攤手入懷,摸出一隻懷錶檢視,可惜的說,“差點忘了,再過兩小時,來自聖諭島的飛艇就要接你去受審,依大主教閣下對你的痛恨,嘖嘖,我們看來再會無期。”
心中冷嗤緹蘇虛偽,賽德蒼白中透出不正常緋色的臉上亦隨著露出不屑的神情。
出去聽老頭子廢話後,緹蘇體內沸騰的嗜血因子漸漸平息,對賽德的譏嘲視若無睹,愉快的在調教室裡踏著步子,嘴中嘟囔著,“唔。。。留些什麼記號好呢?”想到男人很快會被折磨至死,緹蘇心中有些不捨。到了他手裡的寵物、俘虜,至今為止沒有一個不屈服的,但今天以後,就不同了,堅持到最後的賽德必將成為緹蘇調教史上唯一的汙點,不留點紀念,他實在不甘心。
挑來揀去都未能找到合心的道具,反而手下兵士來提醒他飛艇已經安排好。氣惱的緹蘇支手撐著下顎,垂眸想辦法之際,意外看到別在胸前的徽章。
動手解下胸章,丹鳳眼慢慢露出滿意的神色。與肩上象徵軍中等級、職位,一板一眼的肩章不同,它的材質是色澤如血的新金屬,形狀非常美麗,紋理清晰、雕工精緻,呈現出一朵停留在最美麗時光的嬌豔薔薇。
搬出安置於審訊室一角的火爐,甩手拋入徽章,惹來賽德疑惑、警惕的目光。
緹蘇卻僅僅回了個意義不明的微笑,情人般溫柔撫摸賽德傷痕累累的分身。有技巧的上下擼動、搓弄,卻不見在他離開時軟垂的小東西恢復精神,想是一次次傷害累積下的傷痛徹底爆發,令它失去了生氣。
時間不等人,趕場的緹蘇顯然無法陪它慢慢耗著,當機立斷,彎身親吻印著紅痕的可憐頭部,張開小口,靈巧的舌頭探出紅唇,技巧的舔弄,緊接著,將它含入口中。緹蘇沒有亞羅爾潔癖的毛病,閒暇時又以調教為樂,嘴上功夫絕不是紙上談兵之人可比,故而,即便是賽德因創傷難以享受快感的分身,亦無法抗拒的逐漸精神起來,直至完全勃起。
滿意的吐出口中物什,靈活的手指描摹出它完美傲人的形狀,“嘖嘖,就這裡了~~”在賽德眼神的追隨中,緹蘇取過與火爐配套的長鑷子,伸進炭火,翻動下徽章後,將之夾到烏黑有神的眼眸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