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詫異的臉:博士怎麼了,才一個晚上而已,就搞得好像出去打了一架。丟了個眼神過去,小葉立刻低頭繼續手上的工作,傅煒風嘆了口氣,無比慶幸昨晚有先見之明,事先護住了自己的臉,不然今天他估計會請假不來了。
下班後,傅煒風套上外衣,跟小葉打了個招呼以後,就往公司門外走,他已經撐不下去了,渾身痛得像散了架一樣,他要快點躺回自己那張溫暖舒適的大床。誰知,剛跨出門口,卻被人叫住了:“傅煒風。”回過頭,原來是沈歐陽,停下腳步,等著他走向自己。
“你下班倒挺準時的。”沈歐陽雙手環胸,冷冷道。
傅煒風不理會他話裡的譏諷味,平靜地問:“有事?”
沈歐陽冷哼一聲,不接話。傅煒風知道他肯定有事,不然不會特意守在公司門口等他下班的,只是他這個學弟個性古怪,難以捉摸,他只好耐心地站在那裡,等著聽他說些什麼。
許久,兩個人站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終於,傅煒風失了耐心:“如果不方便開口,就發資訊,或者打電話也可以,我先走了。”剛轉身,沈歐陽一把拉住他,正巧抓在他傷口上,傅煒風悶哼一聲,慍怒地盯著對方。
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沈歐陽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慢慢加重手上的力度,傅煒風疼地呲牙,想要用力甩開他,他卻先一步放開了手。“你受傷了。”挑眉,他不知道學校裡曾經的散打冠軍也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傅煒風尷尬地整理了下衣服,這是他自己的事,好像不用他這個學弟來操心吧。一把勾住傅煒風的脖子,沈歐陽好心情地說:“走,我們出去喝酒。”
傅煒風想要掙扎,卻被死死按住,對方甚至惡劣地專挑他傷口的地方捏,氣得他恨不得踹他兩腳,當然他也的確這麼做了,可惜都被靈巧地躲過了。塞進車裡,被帶到了酒吧一條街,傅煒風認命地從車裡出來,跟著沈歐陽往前走,在“雕刻時光”門前停下腳步,沈歐陽點頭,就是這家了。
或許是剛開業的緣故,酒吧裡稀稀落落的坐了幾個客人,顯得有些冷清。服務員把他們領到了卡座,遞上選單,傅煒風老老實實地點了杯白開水。沈歐陽好笑地看著他:“喂,今天我請客,你不要幫我省錢。”傅煒風瞪回去,自己可是傷患,不能喝酒的常識還是有的。
“那你啤酒還是能喝的吧?”沈歐陽挑起眉。想了想,傅煒風妥協地點了點頭,啤酒的酒精度不高,應該沒事。合起選單,遞還給服務員:“先上10瓶啤酒,再拿幾碟小吃。”
服務員收起選單,點了點頭:“請稍候。”
傅煒風找了個不會壓到傷口的姿勢,舒服地靠在沙發上:“到底有什麼事?”
沈歐陽的眸子黯了黯。
“難道是宇風?”心中一跳,閃過這個念頭。
沈歐陽沉重地點了點頭。
傅煒風用力捶在沙發上,該死!他就知道宇風國際公司不會善罷甘休,只要是被它盯上的公司,還沒有哪家能接得上幾招,無一不在抵抗後被吞併,就算是有意歸屬,也難逃被吞併的命運,是一個明裡光鮮亮麗,暗地裡卻幹著土匪勾當的公司。
“還能撐多久?”
“最多到這個月的月底,不過那也已經是極限了。”沈歐陽苦笑,不是沒想過對付的策略,無奈前陣子傅煒風捅下的簍子太大,公司資金週轉不靈,不然他是怎麼也不會讓公司陷入如此境地的。
傅煒風皺眉:“這麼快。”
灌了一口啤酒,沈歐陽低聲應道:“嗯。”雖然不甘心,也許這就是最後的結局了。
傅煒風的腦子高速運轉,如果在月底前把虛擬情景創設出來投入市場,不知道能不能緩解一下眼前的局勢,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沈歐陽嘆了一口氣:“你以為我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可這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最後還是難逃被吞併的命運。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我們有足以和宇風國際公司相抗衡的資金,或者它公司內部發生了什麼事打消它對我們的注意,否則,這次估計就是我最後一次請你喝酒了。”揚了揚手中的酒瓶,沈歐陽故作輕鬆,其實傅煒風知道他心裡並不如表面那樣平靜,“愛情修補公司”是他一手創辦出來的,期間的辛苦不是常人所能想象。 沉悶地喝著手中的啤酒,傅煒風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和沈歐陽碰著酒瓶喝悶酒。
“哈嘍,帥哥。”身材火辣的美女邁著優雅的步伐走近他們,“我可以坐在這裡嗎?”嘴裡說著詢問的話,身體卻已經毫不客氣地硬生生地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