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子軒被顧語彥壓著,臉色發苦:“我又沒說不喝,你這生怕我跑了的架勢是圖什麼。”
顧語彥偏頭往他嘴裡倒酒:“別跟我貧,快喝。”
林子軒掙了一下沒掙開,只好順著顧語彥的力道把一樽酒喝進嘴裡,而後眯縫起眼睛緩了一口氣,趕忙站起來坐到白墨的另外一邊去:“這哪是喝酒,根本是嗆酒,我可無福消受。”
然後偏著頭由著白墨給他擦嘴。
酒太醇,也太嗆,一大口下去,從嗓子眼兒到胃裡都火辣辣地燒著,沒一會兒身周都暖了。這感覺並不難受,反讓林子軒有些興奮。
他拿過白墨給他端著的酒杯,自己抿了一小口,眉眼間透出一抹張揚來,格外豔麗:“怪不得玄武大人好酒。”
玄武眼睛亮了亮,頗有些知音難覓的意思,旁邊的白墨臉色一黑到底,抬手捏了林子軒的後頸一下。
林子軒察覺他這一下的警告,笑意更加飛揚,白墨心裡一頓,就見林子軒又喝了一口酒,對著他親下來。
白墨知道他高興,雖然有些不悅,但依舊給面子地接了林子軒的吻,還扶著林子軒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帶著酒香味的吻。
除了黑樹蛇王它們還在不遠的地方玩的歡樂,剩下的人都傻了。雖然一直都知道林子軒和白墨之間有點問題,但平時這兩個人也就是膩膩歪歪地摟著,旁的也沒做過。那層窗戶紙一直都在,今天猝不及防的被捅破了,一時間還真有些接受不能。
林子軒這是醉了?膽子也太大了點兒,明知道白墨不喜歡他喝酒還敢這麼挑釁,一看就是被白墨寵的無法無天了。
顧語彥下意識擰眉,安明暢從後面捅了他一下,幸災樂禍道:“讓你灌他。”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不長,林子軒繼續給大家展示了什麼叫無法無天,只見他衝著白墨笑嘻嘻地挑眉,滿滿的挑釁意味:“怎麼樣,覺得這酒好喝了麼?”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聽懂林子軒的調戲,遑論白墨。
白墨沒惱,只是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美酒。”
火光下越發顯得白墨丰神俊朗,眉目如畫,林子軒有點招架不住,眼角染了點紅暈,豔若桃李。
眾人在冰湖中修煉已久,難得休息,玩的時間就久了點,狂歡結束,天邊已然泛起魚肚白。
眾人想了一下,乾脆直接出發。他們腳力驚人,到冰壁城城主府時,天才大亮。
冰壁城城主特意出來見了他們,態度比初見時和煦很多,不知是因為魂體森林裡那一遭,還是因為他們在玄武大人那裡修煉的這半年。
因為院長大人的關係,安明暢從來不糾結這些帝階強者在想什麼,反正他是搞不懂,因此開門見山道:“我們本來答應了您,跟冰壁學院再切磋一場,但冰湖的修煉實在難應付,一直拖到今天。”
城主擺擺手:“還切磋什麼。我做主了,你們去學院吧,好好調||教他們。”
安明暢遲疑道:“這不太好吧,大家都平輩,我們實在不敢這樣託大。”
城主一錘定音:“不用跟我謙虛,他們不可能是你們的對手。你們拿著我的手令,就去正門廣場給他們講講吧。多謝你們了。”
安明暢連道不敢,最後還是接了手令。
“城主大人這麼做事為什麼呢?”林子軒興奮了一晚上,這會兒沒精神地靠在白墨身上,懶趴趴的,“我們能講什麼。”
安明暢也有點頭疼,讓他們對戰沒問題,給別人講那可真是太為難他們了。
顧語彥無所謂道:“這有什麼,大不了找個人上來,我們給他們做有說服力的示例。”還特意在“有說服力”上加了重音。
安明暢明顯更頭疼了。
甘紅菱正撐著頭看馬車外面,忽然瞄了林子軒一眼:“那個是不是陳佳?”
林子軒沒什麼精神地看了一眼:“好像是。”
季弘沉也看了一眼,搖搖頭:“毫無寸進,無可救藥。”
林子軒習慣了冰湖那裡十倍濃度的靈力,在外面不舒服的很,更加沒精神了:“管他做什麼,快把城主大人交代的事做了才是正經。陳家家主跟墨墨的交易已經結束了。”
白墨抱著他搖頭:“真是給你養刁了,要不把獸元石拿出來?”
林子軒勉強打起精神:“不用。一會兒就習慣了。”
冰壁學院跟城主府並不遠,不如說就是門對門,之所以坐馬車是因為這架馬車上有城主府的標誌,方便他們出入,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