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軒已經穿戴完全,坐在被子上盤起腿,義正言辭道:“不是怕,只是不想讓他們白費口舌。”
話是這麼說,可想想剛剛安明暢把他揪上湖面的表情,以及甘紅菱給他扔進白墨懷裡時的臉,林子軒心裡一顫。
白墨半支起身子,一臉風輕雲淡:“放心,他們不會說你的。”只是會看林子軒看的更緊,再想有下次?難了。
林子軒也猜到白墨言下之意,抽抽嘴角。可是馬上他又走神了,白墨橫臥在燈光下,右手撐著頭,完美無缺的臉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俊美無雙。林子軒偏頭看了一會兒,忽然撲過去壓在白墨身上,在他嘴角上親了親。
白墨見他撲過來立刻換了姿勢,平躺著接住他:“又鬧什麼?”
林子軒沒起來,在極近的距離與白墨對視著,黑色的瞳仁像頂好的琉璃珠,精緻的五官帶著點說不出的旖旎。
白墨見他不說話,神色平靜又帶點懵懂,心裡募地燃起一片火焰。
因為冰湖這裡沒有外人,白墨沒逼著林子軒帶雲霧珠,豔紅色的血蓮印記在林子軒額頭上妖冶地綻放著。可在白墨眼裡,這印記再奪人心魄也不及林子軒五官的萬分之一,最多隻算錦上添花。
白墨抬起手,緩慢地描摹林子軒的眉眼。白墨的手指修長有力,帶著柔和意味的撫摸讓林子軒舒服地眯起眼,小貓一樣地在白墨手上蹭了蹭。
白墨湊過去親了親林子軒的眼睛:“還修煉麼?”
林子軒茫然地看他,白墨向來最喜歡他這種就算不懂也全心信賴的眼神,不由得輕輕笑了起來:“不修煉我們來做點別的,有意思的。”
句尾帶著不同尋常的意味,曖昧地揚起,在林子軒耳邊轉了好幾個彎,細膩地撩撥著林子軒的神經。林子軒恍然,忍不住笑起來:“你怎麼淨想著這事。”
白墨把林子軒抱在自己懷裡,坐起來,在他耳邊輕輕地呼氣:“不舒服麼?”
林子軒有點癢,小小地瑟縮了一下:“你弄起來就沒完,真怕明天早上起不來。再說,又是一身印子,前些天就差點被語彥看到。”
白墨的嘴唇在他耳邊蹭吻:“怕被人看到?”
林子軒老實下來,伸出一隻手摟住白墨的脖子:“不怕,只是有些尷尬。”
白墨許諾道:“就一次。”
林子軒皺皺眉,不甚相信地瞄他一眼:“不信。”
白墨笑起來,拉住林子軒的手按到自己下||身:“你想怎麼做?”
林子軒無比懷疑地看他一眼:“你別扯開話題。”一邊說著話,手上卻乖順地動了兩下。
白墨呼吸越發熾熱,含著他的耳垂調笑:“又不是不舒服,放心,我會控制好時間的,明天保證讓你準時出去修煉。”
林子軒輕哼:“我就知道。”
白墨鍥而不捨地又問:“你想怎麼做?”
林子軒的語氣裡帶點慵懶:“我又不知道那些花樣,隨你。”
白墨摟著他,越發情||動,說話也帶了調戲的意味:“這可不用特意學,憑本能足矣。”
說完低頭吻住林子軒的嘴唇,不讓他再回話。
最後,這一晚上林子軒也只修煉了兩個時辰不到。白墨怕他第二天修煉難受,最多玩點花樣,也不敢做到最後,只是林子軒第二天依舊帶了一身的印子。
第二天一早林子軒就出了帳篷,穿的比平時厚了很多。寒氣依舊沒完全祛除,他今天大概要吃點苦頭。
安明暢幾人也剛出來,見他圍得嚴嚴實實的,臉色都不大好,一人瞪了他一眼。林子軒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們,手上緊了緊毛領子。剩下幾人見他這樣,不由得心軟,安明暢直接問道:“今天你別上了吧?”
林子軒心說裝可憐裝過了,連忙搖頭:“不用。不礙事的。”
白墨在他後面鑽出帳篷,走到玄武身邊:“你能給他祛除寒氣麼?”
小玄武在一邊勤勤懇懇地畫著陣圖,玄武本人卻在睡覺,過了很久才沒什麼警惕性地睜開眼,迷茫地問:“啊?你說什麼?”
好在白墨早就習慣了他的性格,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
玄武哦了一聲:“可以啊。我以為你昨天晚上就得來找我呢,怎麼拖到現在?”
白墨沒吭聲,只用眼神示意小玄武走遠點,然後坐在玄武身邊。
玄武轉頭看了看林子軒,恍然大悟:“你想讓他長長記性?”
白墨不置可否:“真不知道你怎麼就喜歡這裡,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