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提及的自卑的往事了。
而他也終於敢問一直壓在心底,碰都不敢碰的一個問題:“墨墨,當初……為什麼我無論如何都籤不下馭獸?”
白墨爪子尖兒一縮,差點又把林子軒的衣服刮壞。他發現他永遠跟不上林子軒的思維節奏,這又是哪出,怎麼想起來的?再說,林子軒都有……咳,他了,還想別的馭獸是怎麼回事?難道他當時看上了林家那馭獸園裡的哪隻?哼,那些馭獸都又醜又弱,比得上他一根毛嗎?!林子軒應該不會這麼沒眼光吧……
白墨翻滾了一下,也顧不上二隊的比賽了,還是先打消他家馭獸師的念頭比較好。他露出粉嫩的肚皮,兩隻前爪抓住林子軒的一隻手,抱在肚子上。不過他用契約說話的語氣再正經不過,淡漠裡還透著一股不甚在意,與他的動作一點都不一樣:“那些馭獸階別那麼低,就算長成了,也只能成為你的拖累。他們怎麼敢冒著糟天譴的危險跟你簽訂契約?”
林子軒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竟是因為這個?!”
那他當初那麼傷心難過又是為了什麼?
白墨抱著他的手指,探出粉紅色的舌頭舔了舔:“你沒發現你試圖與他們簽訂契約的時候,他們都在發抖嗎?”
……林子軒當時緊張的不行,自己都忍不住抖,哪有精力注意那些馭獸抖沒抖啊!
不過通常情況下,林子軒的思維方式的確與平常人不大一樣:“你怎麼知道它們當時在抖?”當時我還不認識你。
白墨的耳朵抖了抖,抱著林子軒的手指又舔了兩下:“當時在邊上看了幾眼。”
林子軒忍不住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把白墨抓在手裡揉搓了半天,又按肉墊又揉肚子。什麼感傷啊什麼自卑啊,忘都不知道忘到哪去了。
不過在旁人眼裡……這個旁人主要指萬獸學院的隊員,他們驚訝地連嘴都張不開了。他們不知道林子軒和白墨在說話,只能看到白墨主動露出肚子,還抱住林子軒的手指舔,尾巴也在林子軒胳膊上纏著……這、這……
尋常小貓跟主人撒嬌賣好也不過就這樣了吧?
五個人全部瞪大眼睛僵硬地盯著林子軒和白墨看。
他們的眼神太過火,白墨一邊被林子軒揉搓,一邊分出一絲心神,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
五個人整齊一致地把視線收回來投到演武臺上去——果然,看到這一幕,會被殺人滅口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他們才發現,臺上的形式已經變了。
那位禁神龜的馭獸師很明顯還在使用技能,可是宋若驕現在的樣子早已不是剛才的舉步維艱。她閒庭信步地把雙手背在身後,慢慢地向前走,卻沒有吃力的感覺。可禁神龜的馭獸師已經面如金紙,口角鮮血直流。
她向前走了兩步,忽地搖了搖頭,白色的髮絲在陽光下晶晶地發亮,讓人沒法相信看上去如此聖潔的白髮是那種不堪的藥物。
戴仁名和禁神龜的馭獸師還在堅持著,可是誰都看得出來,宋若驕已經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受影響了。
戴仁名將手搭在禁神龜馭獸師的身上,試圖給他多一些幫助。
宋若驕終於開口,她的嘴唇也是淡色,淡淡的粉色,帶著病態的美:“你們放棄吧。我允許你們現在退場,是對你們實力的尊重而給你們的體面。”
顧語彥在林子軒身邊嘎吱嘎吱地捏拳,林子軒也咬著牙——欺人太甚!
戴仁名獸元力透支,臉色比宋若驕正常不到哪裡去。之前他還被人集火過一次,受了傷,現在的情況比禁神龜的馭獸師強不到哪去。可他依舊笑了笑,勉力道:“對我們來說,在還能站著的時候退場,就是最大的不體面。”
宋若驕微微點頭:“那就讓我看看你們能苦撐多久。”
戴仁名再次笑說:“或者你給我們一人一擊,我們就要倒下了。可是現在我們都還站著,還有努力的機會。”
戴仁名話音未落,剩下三個還有戰鬥力的鳳山學院二隊隊員驟然暴起,完全不顧自己會遭受怎樣的攻擊,對著敏特性家族以火紅鷲為馭獸的馭獸師發動了狂風驟雨地攻擊!
宋若驕距離幾人還有十幾臂的距離,那人的火紅鷲也剛剛進行過一輪攻擊,在半空中飛的正高。
二隊隊員的攻擊帶著一擊必殺的決心,在那個馭獸師身邊炸開了花。
而這一擊也耗盡了戴仁名的獸元力,他再堅持不住,直接昏了過去。
剩下幾個二隊隊員獸元力驟降,再次恢復了四階巔峰的實力。可他們還站著,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