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只是那眼神裡不時流露出一絲脆弱讓他的心猛然抽痛一下。
“紅衣,你,你醒來了。”
驚喜過後,海翔快步來到了豔紅衣的身邊,握住了那雙微熱的手,“這真是太好了,現在可還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嗎。”
“他是醒來了,可惜……這個問題我待會再跟你說。”若水自暗處走了出來,看了看空著手的海翔,眼色微沉,“既然酒都送了去,那我要的東西呢。”
想著海翔剛剛逼著他使出那麼下做的法術,他倒要看看能從那個老頭那裡得到什麼好情報。
低頭避開了若水的目光,海翔笑眯眯地握著豔紅衣的手,輕輕的摩挲著,柔聲問道:“呵呵,紅衣,你現在覺得好些沒?”
沒遇見若水之前,對於這樣親暱的行為,豔紅衣一定會十分配合海翔的行為,偏偏現在……偷偷瞥了眼站在一邊若水。
處身於陰暗角落的若水長髮垂了下來,遮住了他的半張臉,更加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透著那落在身上的目光,豔紅衣可是感應到那幽長的怨恨,臉色蒼白的他很十分不習慣海翔的親近,試了好幾回也沒掙開,只得由著海翔握著。
狠狠地剜了海翔的眼,豔紅衣挺腰往床上挪了□子,軟軟地道:“那,什麼,我頭有點暈,想睡會兒。”
“頭暈啊,那——”
“既然紅衣想休息,就讓他好好休息下。”若水拉開了海翔緊握著豔紅衣的手,淡淡地道:“正好我有事問你,一邊說說。”
他能不說嗎。逼著若水用法術變出兩罈子千年一醉,本想從忘心長老那裡得到望仙閣的秘密,哪裡料到事情不但沒有得到解決,還差點連命都給搭進去了。
“若水啊,那個,我,咳咳~你靠這麼近做什麼呢。”現在突然放大在眼前的那張精緻的容顏,海翔的身體微微往後退了退,試著躲開若水的靠近。
偏偏也不知道若水用了什麼手段,他退一分,對方就更近一分,近得連那眼瞼上的有幾根眼睫毛都能數得清楚,“若水,你還是往後坐點吧。”
“不用,這樣說更加容易得到真相。”若水微微勾起嘴角,墨色的眸子裡閃爍著紫色的光澤,整個人由青澀變得格外的邪魅狂傲,“身為男子漢,就不要吞吞吐吐,直說了吧。”
他什麼都沒有打聽到,要說什麼好。海翔垂眸想要躲開那雙快要把靈魂都要勾出去的眼神,下巴被一隻冰冷的手用力抬起。
若水逼著海翔看著自己,臉往前湊了過去,深深吸了一口氣,微微斂起眸瞳,道:“你的全身都散發著千年一醉的味道,難道從頭到尾都是在騙我的。”
“喂,別胡說。我……唔唔!”
唇被人狠狠地封住,淡淡的幽香竄入鼻端,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容,恍然回到了夢裡的那個深吻,海翔還來不及細想,捧著若水的纖頸加深了這個吻,剎那間,又似回到了那個美好的綺夢之中,讓他深深陷入那美好的記憶之中,不可自撥。
若水也沒到預料到海翔會用這麼兇猛的方式回應著自己的一時之誤,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腦袋裡一片空白,整個都快要窒息了。
抱住那軟下來的腰肢,海翔戀戀不捨的離開的那如櫻桃般誘人的紅唇,另一隻手掐住了若水的頸間,一字一字道:“你,是誰。”
意亂情迷之中的若水似被人一盆冷水從頭淋到腳,瞬間恢復神智,冷冷地盯著掐往他的海翔,不怒反笑道:“我是誰,最清楚的不就是你嗎。”現在居然想在還來問他這個問題,真是天大的笑話。
眯著眼睛仔細端詳著若水的模樣,海翔慢慢地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道:“雖然你長得很像他,可卻不是他!”若不然他們如此親密之後,怎麼會有這麼熟悉的感覺。
不是嗎?現在的他才是他真正的樣子。若水挑高一邊的眉毛,無視著威脅他性命的海翔,冷冷地盯著這個全當他是一個陌生人的人,淡淡地怒意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兩個人默默相視而無言,熱鬧的房間一片死寂。
如果這是一個夢的話,快讓他清醒過來吧!
躺在一邊裝死的豔紅衣在內心深處大喊的吶喊,現在的他真想捂住自己的雙眼,海翔這個無賴,怎麼,怎麼能這麼明目張膽的佔魔尊的便宜呢?百年前曾經聽到的傳聞讓他記憶猶新,而現在的他也僅僅是清醒過來,身體根本動彈不得,要是在這時激起了若水內心的狠戾,那……思到此,他真是恨不得站起身扯住海翔的耳朵大吼一聲,眼前這個人可沒有他這麼妖怪那麼善良,一個弄不好可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