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死是活,這都是你的命,只要你聽爹爹的,一定還有一線生機。”
“嘖嘖~我說紅衣你的心太狠了,他們好歹也是你的同類,這樣見死不救可不像你。”
豔紅衣悵然輕嘆一聲,沒有回頭地道:“海翔,你來做什麼。”
銜著青草出現在院門的海翔沒有回答豔紅衣的話語,反而開口朝背對他的離忘秋道:“美人,你不知道我家紅衣從小就是這麼彆扭的性子,只要你懷裡的小狐狸再多說幾句,他一定會答應的。”
這傢伙,到底躲在這裡多長時間了!豔紅衣瞪圓眼看著一臉無賴模樣的海翔,呲出尖尖的虎牙,“你胡說什麼。”
就像離蘊情伶牙俐齒說破了天,他也不會幫他們的。
不正經的語調裡所暗藏的親暱讓離忘秋腳步一停,慢慢地回首,疑惑地掃了眼這個說話不太正經外貌還算英挺的陌生男子,“你是何人?”
“爹爹,他也是妖主請來的客人。”僅僅一個照面,一直在暗處觀察他們的離蘊情立即認出海翔的身份,期盼的眼神盯著他,道:“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你什麼都不知道,少在這裡胡說。”豔紅衣上前扯了扯海翔的衣角,眼神警告般看了他一眼,“這是我和他們之間的事情,你要真沒事做了,就去找若水去。”
看樣子氣得不輕,連若水都抬了出來。海翔笑著拍拍他的肩膀,撫慰般的道:“紅衣,我喜歡看到快樂的你。”之前在房間裡等了他許久也未見他回來,感應著他的氣息找到了斷崖,見他一個人孤單單地站立在懸崖上,擔心他會就這樣跳了下去,正要出去抓住他時,一隻小小的狐狸
搶在他的前面出現,打斷了思緒中的豔紅衣,他只得屏住呼吸一路跟了過來。
眼前這個叫離忘秋的到底是何人,竟然能讓看似沒心沒肺的豔紅衣如此的在意,暗自聆聽著兩個人的對話,海翔總覺得豔紅衣對他有著深深的眷戀,然後是沉沉的怨恨……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雙修的原因,此時此刻的他能輕易的感受著豔紅衣的各種情緒。
“這位美人,你如此憔悴,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反握著豔紅衣的手腕,將他拉到自己的身後,海翔帶著幾分戲謔的語調問道。
平日他也不是這樣的,可是一遇上離忘秋的眼神,他的語調便不知不覺的換成了挑逗曖昧。莫非這就是媚狐天生的潛能,可是他明明長著一副不讓人接近的冰雪模樣,眼下的狀況真是越想越不明白。
海翔的反常讓豔紅衣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立即明白他為何會如此色眯眯的盯著離忘秋,輕嘆一聲,在他的耳邊小聲道:“不要看他的眼睛。”
意識到本能帶來的麻煩,離忘秋輕幽幽地嘆息一聲,垂下長睫遮住了眸子裡的光亮,“你是他的誰?”
僅是一個動作便能讓火爆的豔紅衣平靜下來,感情應該不比尋常。
這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豔紅衣給他帶來了太多的衝擊,那雙與豔墨離極其相似的眼眸讓他回憶起太多的記憶,使得天生涼薄的他少有的注意到這個叫做海翔的少年。
他們是情人!這個認知讓他眼底的驚訝一閃而過,抬眼細細打量起海翔,明明只是平庸之資,怎麼可能吸引到豔紅衣的青睞。
如今他擁有了第五條尾巴,尋常的妖怪又怎麼可能在雙修時,妖力能完全的滿足豔紅衣。
“他是誰不是你要知道的事情。”豔紅衣搶先一步回道,他走到了海翔的面前,攔住了離忘秋打量的眼神,“你還是好好地伺候妖主吧。”
他全當沒有這樣淫(XH)蕩的爹爹。
“火球兒……”
“大人……”
一聲酷似父親的呼叫讓豔紅衣全身一僵,咬牙切齒地道:“火球兒不是你能叫的。從你離開我和父親的那天起,就失去了資格!”
海翔看看滿臉憤恨的豔紅衣,又掃了眼一臉悲痛欲絕的離忘秋,不得不承認兩個人長得真的很像,由其是整個人的氣質如出一轍,如此見二人如此神情,也明白了八九分。
離蘊情完全呆滯了,他不明白爹爹怎麼還會有一個孩子,而這個孩子正是能救他們二人的大人,那是不是表白他們父子真的能離開無慾情天,可是大人的表情可是恨不得他們就這樣消失才對!
複雜的情況攪得他的小腦袋成了一片漿糊。迷茫的環視著眼前表情各異的三人,痛苦的用前肢抱著腦袋瓜,低吼一聲: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哇,寫了二天才寫完,糾結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