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把小石頭撒向空中，憑著自身的靈力指示著它們在地上擺出陣法。

這才把懷裡的若水給捧了出來。

“若水，想不到你的威望如此強大，就算是過了數百年，還有一個如此尊敬你的下屬。”

活動下麻痺的身子，若水驕傲的抬起了下巴，紫色豎瞳裡閃過深思，隨即道：“海翔，你覺得在赤狼得知我此時功力退減，化為原形之後，你還有這樣的待遇嗎。”

他可不相信一個妖怪能在百年還這樣的忠心。

特別是在他此時連化為人身都難的情況下，還得讓赤狼如當年一般聽令於他。

“說不定他是在懷念你當年的豐功偉績，等待著你率領他重鎮河山。”豔紅衣襬弄下毛茸茸的大尾巴，不想太引人注意的他生生把自己的尾巴變成了三條，真是太有損在他其他妖怪之中的形象了。

要不，單單是在剛剛，那群想要撲到海翔身邊的妖怪早就逃得遠遠的了。

睨了豔紅衣一眼，若水爬到海翔的手掌邊，昴首道：“為了以防萬一，必須要快點煉化體內的毒素，這樣才能保證我的經絡通暢，加快功力的回覆。”要不是為了走捷徑才帶著豔紅衣前去望仙閣後山盜取靈物，結果弄得他好不容易才凝集在體內的龍息全散，也不用這麼憋屈，就連一隻小小的狐狸都有膽子無視於他。

“海翔，給我幾顆血。”

把手指遞到了若水的面前，海翔的表情裡帶著幾分寵愛，“喏，只要你別吸太多就好。”比起這個，他更想要……腦波里閃過火辣香色的畫面，心跳起跟著突突跳動起來。

似是感應到海翔內心深處的欲/望，若水全身一僵，瞪圓眼睛吐著信子，對方不怒反笑，將他輕輕地捧在手心，溫暖的體溫讓他全身酥麻，情不自禁的在手心裡蹭了蹭身體，不知是惱還是怒地道：“別亂動。”

亂動！現在他在手

心裡扭動的可是他自己呢。海翔失笑的戳了戳若水軟若一灘春水的身子，笑道：“是，沒有你的命令，我是不會亂動的。”

最平常不過的一句話，卻讓若水的記憶回溯到那個悱惻纏綿的夜晚。

偏偏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羞怒之下他低頭狠狠一咬，耳邊傳來海翔痛苦的呻/吟聲，心情這考舒暢些，大口大口吸食著包含濃郁龍息的血液。

***

夜幕降臨，清若泉水般的月光斜照入房間。

海翔再一次盤腿而坐，欲擺出聚靈陣，卻被豔紅衣打斷。

“愛愛，無慾情天是妖界，你冒然吐納出來的靈氣對於妖怪來說，那可是千年能逢的好東西，就算是有屏息的降法，怕也是抵擋不住強大的妖識。”他伸手攬住了海翔瘦而有勁的腰部，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寬鬆的衣襟半拉開，性/感的蝴蝶骨若隱若現。

傾首，紅唇湊在海翔的耳邊，溼熱的氣息若遊絲般鑽入了他的耳中，“白天，大傢伙都知道你的愛人是一隻媚狐，而這裡又是無慾情天，我們何不入地隨俗，使用這裡的雙修大法修煉呢。”

深深吸了一口氣，海翔試著推開纏在身上的豔紅衣，可惜對方實在是纏得太緊，他又怕出手過重傷到對方，而一邊來自若水虎視眈眈的眼神，看得他全身如覆針墊，只得唉嘆一聲，勸慰道：“紅衣，早就同你說過我自己心有所屬，所以我們是不可能的。”

心有所屬？豔紅衣赤瞳微縮，瞥了眼沒有行動的若水一眼，腦海裡又浮現出一個清若蓮花般高雅的身影。“海翔，相信我的話，你們是不可能的。”他為了他們退出靈山，自然這輩子也不可能和商君涵在一起了。

“……那我如果說，只是把你看成了家人，對你是沒有感覺的，你能不能放棄你腦海裡的想法。”海翔有些無力，想只是想找一個適合自己的人過一輩子，面對豔紅衣如此強烈的感情，他真的不知要如何處理，才會在不傷害他。

或許他們連成為戀人，只是來得太遲了。

他，已經愛上了他人。

而他愛的人正在一邊冷靜而沉默地凝視著豔紅衣對他的所做所為，海翔變得忐忑不安。

聞言，豔紅衣眼神一暗，“沒有感覺嗎。”他的手越過海翔的阻擋直下，摸下了一個炙熱而堅硬的東西。鮮血的舌頭舔過嘴角，瞳孔裡露出幾分得意的笑意，“真的沒感覺的話，你會有反應嗎。”說話間，按著父親所教的那般，幾根手指靈活的動了起來，耳邊傳來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起，“海翔，相信我吧，我會讓你感覺到快樂的。”

“住，住

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