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無這麼多年跟只老鼠一樣躲在遺觀裡呢,這豈止是遺觀。。。。。。簡直是禽獸!
只是跟花渝這種天生強大的妖靈比起來,了無也失了算,沒有想到一個妖精會那般奮不顧身,沒有想到一個妖靈發起瘋來是什麼也阻擋不住的。
最終的結果,藍蝶為了保護花渝,散盡一身靈力跟了無拼死一戰,花渝傷心欲絕也散盡靈力跟了無決一死戰最終兩敗俱傷,三人分落三地,夢境在一片血色中結束。
銀修捂著胸口有些蹣跚地走進門,就看見酥酥在忍裟床前守著,便開口問道:“他怎麼樣?”
酥酥託著下巴盯著忍裟的臉看:“睡了一天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會醒,就是一直不停地流眼淚,是在夢裡欠了好幾頓沒吃了餓的麼?”
說完他沒聽到回答,回頭一看,卻看到銀修有些不對勁,慌忙起身拽著銀修上下看:“主人你怎麼了?”
“我沒事。”銀修走到床邊檢視忍裟的情況,看他這滿臉淚也是不解。忍裟本就年齡不大一臉稚氣,又生得可愛,滿臉淚水連長睫都掛著淚滴的樣子意外地很是惹人憐愛。不過銀修還是冷冷道:“不會是醉生夢死醒不過來了吧?”
話剛落音,忍裟突然呆呆坐起身,不顧自己淚流滿面,頭一句話就是:“我要幫花渝,殺了了無!”
銀修照著他後腦勺就拍了一巴掌,把剛剛爬起的忍裟又給拍了下去:“你被花渝下了咒了?還是瘋了?張嘴閉嘴就是殺人,還有沒有一點修仙之人的素養了?”
忍裟大叫:“我是瘋了,知道了曾經發生過什麼,我沒法坐視不管,這樣的結局對他們太不公平!”也不知是不是氣糊塗了,竟然抱住銀修的腰大聲哭了起來,而且越哭越止不住。
銀修無奈:“天下的事哪有公平的,再說規矩你不是不知道,修仙之人不能殺人,不然你的修仙之路就完了。”
“嗚嗚,可是好難過,了無也是個修仙之人啊,他卻害了善良的藍蝶和花渝。。。。。。”
“憑一個夢你就這樣相信他們?”
“我就是相信,反正我本來就人傻,我什麼都不怕!”
“你是傻啊,幹嘛總是為別人的事情那麼難過呢?”銀修小聲道。
在一旁的酥酥驚駭地看到,銀修非但沒有推開忍裟,反而把他往身上攬了攬,讓忍裟抱著自己好好發洩了一番。等忍裟抽泣聲小了些,銀修方才道:“花渝給了我們三天時間,到時我們見機行事。”
銀修說的是我們誒,他沒打算讓自己單幹。。。。。。
忍裟抬起頭,雖然一雙眼還是溼漉漉的,但是嘴角卻翹了起來,大力點點頭。腦子哭抽了的忍裟拽過銀修的衣襬擦了一把臉還順便擤了一下鼻子。
銀修的臉頓時黑了,像丟蟑螂一樣大力嫌棄地把他甩回床上。心裡想著自己今天也是抽了啊,果然不應該同情那小子!
當天夜裡,銀修只覺得渾身滾燙,心中暴躁,難受得不斷在床上翻滾,咬著唇皺著眉看起來很是痛苦。
折騰到半夜,酥酥實在沒辦法便去推醒忍裟拽到銀修房裡讓他看。雖然他也不指望忍裟會有什麼好主意,但是多一個人分擔總是好的:“你畢竟是修仙者,能不能想想辦法?”
忍裟上手摸了一下頓時就驚了:“怎麼那麼燙,發燒了吧?還是我手太涼了?”
“當然不是,也不是生病的緣故,是體質的問題,他今天一定是用了太多靈力,所以。。。。。。”酥酥說著,銀修卻尋到忍裟身上的涼氣不自覺往他身上湊。
看著八爪魚一樣扒上來的銀修,忍裟抽了抽嘴角:“所以說,這是。。。。。。類似於練功時走火入魔的樣子?”
酥酥正不知該怎麼形容呢,一聽忍裟這麼說趕緊接道:“對,對,主人從前修煉時。。。。。。走火入魔過,這個是後遺症。”
忍裟默默在心裡嘀咕,酥酥連撒謊都不會,見過哪個學法術的還會走火入魔的?不過他也沒有揭穿,權當是謝他白天的事了,而且銀修神志不清往他身上貼這件事讓他有種莫名的滿足感。比如說可以形容成這種心情,哈哈,你個冰山臉,整天嫌棄我,沒想到還有需要我,往我身上貼的一天吧?
抱著忍裟這個溫度跟冰塊一樣的人,銀修心裡舒服了許多,神色也鬆了不少。只是忍裟被他抱的動彈不得,酥酥有些抱歉道:“估計今天晚上你休息不了了。”
忍裟很是大度地衝酥酥小幅度擺手:“沒事,反正白天也睡了一天了。”
於是忍裟就被銀修這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