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裟夢裡出現的那位吧,可是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問題啊,不過也有道行高的妖精可以隱藏妖氣的,比如他這種。。。。。。這個要經過仔細檢驗才知道,但是這個女人似乎並不怕他們知曉,這是為什麼呢?
她所唱的,正是他們剛剛聽到的那首曲子,正唱到當情到濃處之時,外面突然一陣騷動:“又有人死了,是情人血,情人血。。。。。。”
當下銀修顧不上再聽曲細想,趕忙衝了出去,忍裟幾人也跟了出去,跑到騷亂最嚴重的地方,是一間民宅,好多人擠在門口,忍裟一邊高聲吆喝著:“我是除妖師,讓我進去檢視情況降妖除魔。”一邊往裡擠。
剛一進去,幾人都愣住了,情況跟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曉夜指著一塌糊塗的床張了半天嘴才說出聲道:“所謂吸乾了精血並不是指人被吸成了人幹,而是指化成了血水?”
幾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幅詭異之極的場景,酥酥嫌惡地跳上了銀修的肩頭,這場面還真是噁心。血水浸透了整張床單,染成了一個雖不規律,但尚可以勉強看出的人形。床頭散著幾片花瓣和葉子,忍裟仔細一看就驚叫道:“是這個。。。。。。這不是情人血啊。”
銀修奇怪地看了忍裟一眼:“你還能看的出這是不是情人血?”
“那女人告訴我的。”忍裟難得的沒有顧得上回嘴,接著道:“夢裡我也見過這種花,也曾問過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卻說這不是情人血,這是虞美人!”
“什麼?”
曉夜摸著下巴道:“虞美人又名麗春花、賽牡丹、滿園春等,花期夏季,花色有紅、白、紫、藍等顏色,濃豔華美。寓意生離死別,白色表示安慰,紅色則代表著順從,全株有毒,誤食則會中毒,嚴重者可危及生命。有的時候戰爭結束會開遍戰地,因此成為一種象徵。”
酥酥斜著眼看他:“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我。。。。。。我,我平時喜歡研究花草植物。”曉夜摸著頭,臉紅紅似乎很不好意思。
怎麼總是跟這種花扯上關係?忍裟納悶,回想起那個女子好像說他是什麼王之類的,不會是楚霸王吧?這樣想著,忍裟自己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那妹子眼神是得有多差才能把自己看錯成那個人?
跟這幾個不靠譜東拉西扯的傢伙比起來,銀修認真地多,仔細檢視了每一個角落,抬頭,半響沒說話。
忍裟問道:“怎麼,難道這妖精法力很強大,連你都對付不了?”
銀修轉過臉,頭一次露出了很困惑的表情:“這地方沒有妖氣。”
“奇怪,怎麼會沒有妖氣?”酥酥也很納悶的樣子。
怎麼,沒有妖氣是一件多麼了不得的事情嗎?忍裟也不解:“也許是隱藏了呢,比如你們幾個怪胎。”
“不是啊。”曉夜拽了拽忍裟的袖子:“平日道行高的妖物隱藏自己的妖氣是沒問題的,但是害了人就不一樣了,剛害了人的妖精會散發出很濃郁的妖氣,絕非輕易就能掩藏得了的。”
“而這個現場血跡尚未乾,甚至花瓣都沒有絲毫皺褶,如果有妖怪,必定是剛害過人的。”酥酥接著道。
銀修點頭道:“所以說,要不然就是這個妖物太過強大,強大到難以想象,比如。。。。。。妖王那一種。要不然,這個真的不是妖怪所為,但是似乎又說不太通。。。。。。”他轉臉看忍裟:“總之,那個鴻月樓裡叫虞美人的女子,有很大的嫌疑。”
說到妖王,銀修的聲音明顯比平時還要冷好多,酥酥和曉夜甚至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忍裟聽著銀修的分析點了點頭,半響反應過來衝銀修大聲道:“有嫌疑就有嫌疑唄,你盯著我幹什麼。”
“你跟那女人很熟的樣子,不如你去問問啊,為什麼這枕頭邊會有虞美人花瓣那麼巧。”銀修冷冷說完,負手出了門。
“誰跟誰很熟啊。”忍裟那個氣,不過說到打聽訊息還真是非他莫屬,畢竟他是那個牽扯關係最多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忍裟竟然要崛起了?
打聽訊息雖要緊,但是畢竟剛離開不久,現在還不宜立刻回鴻月樓去。幾人便找了個客棧住下,為了節省金錢,他們定了兩個房間,按照一般情況應該是銀修和酥酥一起,忍裟和曉夜一起。
趁忍裟和酥酥跑到樓下去找吃的的時候,銀修找上了曉夜,在他身邊坐下很是嚴肅地道:“說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曉夜跟銀修單獨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很緊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