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裡的那份感情付出過多少努力?
銀修難得的沒有調侃他,只是忍裟不說話之後一直盯著他的眼睛看,讓他有點難以理解:“你一直盯著我的眼睛看幹什麼?”
“銀修,別動。”忍裟湊近銀修的臉,銀修下意識地就想別過臉去,然而不知道為什麼,視線卻如同被忍裟的目光粘著了一般,無法移開。
“怎麼了?”
忍裟湊近看銀修的眼瞳:“果然帥。”
“什。。。。。。麼?”銀修覺得自己有些接受不能。
“我是說透過你的眼睛看自己果然帥。”忍裟說著捧臉,一副陶醉的表情。
。。。。。。
銀修無視那個蠢貨徑直走進琴樓,酥酥在後面忍不住扶額:“你的錢一輩子也別想要回去了。”
“誒?為什麼?”忍裟還一臉的不明所以。
走在最後的曉夜小聲嘀咕了一句:“真可愛啊。。。。。。”
銀修冷冷地往後看了一眼,沒言語接著上下仔細將琴樓打量了一番。即使是白天這鴻月樓也極為熱鬧,大堂內絲竹繞樑,笙歌曼舞,奇怪的是怎麼不見什麼人呢?
銀修正在納悶,就在這時琴樓內傳來一陣渺茫悽美的歌聲:“胭脂舊,紅妝皺,花開無聲,香消春風后。數載相依一雙人,獨留隻影,西楚難再撐。舊鏡裂,粉黛瘦,美人無夢,難解相思扣。虞姬曾隨霸王走,江東明月,共飲西窗酒。”
待歌聲停下,銀修問忍裟道:“這個聲音,你覺得耳熟嗎?”
忍裟也仔細聽了半天,搖搖頭:“不知道啊,夢裡的那個聲音飄飄忽忽的,跟鬼一樣,聽不真切啊。”
一位同樣身著紅衣的女子走了出來,對四人福了一禮:“三位公子有禮了,奴家鴻月,是鴻月琴樓的老闆娘,請問三位需要些什麼?”
“進琴樓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聽琴麼?”酥酥奇怪道。
“是這樣沒錯,不過想聽什麼曲子這有許多風格可以選擇,還有。。。。。。”鴻月笑著打了個響指,一群紅衣女子不知從哪裡轉出來出來對著幾人行禮。鴻月接著笑道:“喜歡哪種型別的也可以任君挑選,姑娘們的名字都是以花稱呼的,像牡丹,蘭,梅。。。。。。姑娘們有的婉約溫柔,有的知書達理,有的活潑俏麗。。。。。。總之每一個來這裡的人,都能找到自己心儀的。我們這裡有包房,很清靜的,絕對能讓客官真正感受純粹的琴音。”
一堆紅色突然湧到眾人面前,實在是令人目不暇接,銀修再次用眼神詢問忍裟。忍裟看了半天忍不住揉眼睛湊到銀修耳邊小聲道:“不行了,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耳朵癢癢的,銀修趕緊避開,思考片刻靈機一動,問鴻月道:“既然姑娘們都是以花為名,那有沒有一位叫虞美人的姑娘。”
鴻月稍顯詫異,隨即點頭道:“有的啊,剛剛還在給客人撫琴唱曲來著,估計還沒出來呢。客官您看,是不是能讓今天她歇一下,選其他的姑娘吧,日後有機會我定會讓她單獨陪著幾位客官。”
想了一下銀修用頗有些遺憾的語氣道:“早聽聞虞美人姑娘,霸王別姬那一段撫的極好,今日我們是特地前來品味其中的奧妙之處的。不用彈多唱多,我家這位兄弟。。。。。。。”說著他拍了拍忍裟的肩:“他對音律精通,尤其喜歡悽美的音樂,但尚嫌自己有些不足之處,想要感受虞美人姑娘曲中的精華使其琴技得以提升,所以。。。。。。只要一小段就好。”
猛地一下被推出去,忍裟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順著銀修的意思點了點頭。
鴻月考慮了一下,點頭道:“客官要求本就不該多加推辭,既然如此,等虞美人閒歇下來了我就叫她去找你們,這會兒,先叫杜鵑陪著你們吧。”
一個紅衣姑娘站出來,模樣十分俏麗,帶著四人往包間去了。忍裟瞅著銀修小聲道:“你還真行啊,演戲演得還挺像,兄弟什麼的,提升技藝什麼的。。。。。。”
銀修白了他一眼:“能最快的達到目的,這樣做有什麼不好?”
忍裟不再說話,幾人進了包間,杜鵑放好琴,端正了姿勢笑道:“這段時間就先聽小女子為你們撫琴吧,三位公子想聽些什麼?”
銀修此時哪有那個閒心聽曲子啊,轉頭問其他三人:“你們想聽什麼?”
酥酥和曉夜照例搖頭,忍裟倒是很興奮,走到杜鵑身邊問道:“能不能來一曲梅花三弄?早就想聽這個了。”
訝異地看了忍裟一眼,沒想到這看起來最傻的一個,卻倒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