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我上任以來,打壓了多少貪官,數不勝數。”
許蒲不置可否,因為那隻莫名纏上他的資訊體,他對李民始終呈懷疑態度。他出身在這種家庭,官場複雜艱險心知肚明,究竟像不像李民所說,他也不好判斷。
他沉吟一會兒:“肯定和那個精神病院的主任有關係。”
李民點點頭:“重點審查的就是他,但目前還沒什麼線索。”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案情,五分鐘後,謝南迴風度翩翩地出來了,許蒲趕緊起身告辭。
他看了看手錶,謝南迴大概進去了半個小時左右,他哪來的那麼多話跟李微講?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謝南迴開車,許蒲坐在副駕駛,謝大大沉默寡言,他不好打擾,只能無聊地朝窗外看。
華佔最中心的申樹地區,晚上八九點反而比白天更熱鬧,五光十色的景象隨著車子疾速後退,許蒲突然瞟到他這邊的車窗上閃過一個影子。
他一下坐直了身子,謝南迴淡淡問:“怎麼了?”
許蒲搖搖頭:“沒什麼。我看花了。”
他揉揉太陽穴,心裡卻不怎麼相信這個說法。街市的燈火流光溢彩,而那個影子黑沉沉的,很好區分。
他處事一向力求穩妥,但凡不確定的事都不會多說,何況最近確實是多事之秋,精神高度緊張,看花眼也不是不可能。
保時捷的舒適度不用說,許蒲放鬆身體向後躺,頗有些羨慕嫉妒恨,他們年歲相當,憑什麼謝南迴就能開保時捷,他只能開個大眾?真是男人間的差距。
窗外街市疾速倒退,前方有一個左轉彎,就在車身傾斜的那一刻,擋風玻璃上陡然出現一張慘白的、滿是血汙的人臉!
尖銳的剎車聲響起,謝南迴把車打橫停進支馬路。
許蒲驚魂未定:“你也看見了。”
他全身微微顫抖,這是腎上腺激素瞬間狂飆的後遺症。
謝南迴開門,下車,對他道:“先下來。”
許蒲催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