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避開青陽伊素而進入這個宅子養傷,可沒想到這宅子成了監獄。
蠟燭燃盡的時候,白念行對躺在自己身邊的柳青陽握住柳青陽的手低啞地說道:“青陽,人活一輩子也就幾十年罷了。這個世界變成什麼樣子與我無關,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或許你不會相信。不管你信不信,青陽,你走的這條路我會陪著你一直走下去。直到我死的那一天。”黑暗中,聽了白念行之話的柳青陽露出冷笑。
既然如此,你若死了。便與我無關。
第二天,沒人給他們送飯。柳青陽在屋子上打下小釘子,然後將紅線一一地纏上去。
一直在養傷的白念行身體好了不少,身上被白蛇咬的紅點消失了。而腹部的傷口漸漸好起來。再過幾天,他就能解開繃帶了。
受傷,能限制一個人的行動。這段時間呆在付家這個“監獄”裡,白念行無聊到不知該如何。柳青陽小心翼翼地纏著紅絲線。
柳青陽在給窗戶纏繞紅色絲線的時候,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從古樸的窗戶插進來。
“小心!”白念行拎住柳青陽背後的衣服將他拉開。在他的手要破開窗戶的時候柳青陽阻止了他:“別動。不然這些線全部會斷。”
白念行收起手。
那刀子沒刺中柳青陽便收了慌慌忙忙地跑了。
白念行拳手緊握。
“罷了,這一家子恐怕活不長了。”柳青陽淡淡地說道。
“青陽,你能救這一家子吧。”
柳青陽點點頭又搖搖頭:“能救,付老爺卻不想救。”
白念行腦中一轉便明白柳青陽的意思:“有趣,有趣。”
現在柳青陽不再打算插手付家的事情。這付家必死無疑。
在柳青陽和白念行被關的第二天,宅子裡傳來淒厲的慘叫聲。白念行將頭上長角的小白鼠放在手心玩弄。
還有幾天,還有幾天會結束?
當天下午,那個陪在付老爺子的年輕人造訪囚禁柳青陽和白念行的屋子。
“付少爺有何事。”
付家少爺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白念行道:“給我一支。”付少爺在將煙點燃之後將剩下的那包煙和打火機拋到白念行的手中。
“我來找柳大夫是想請柳大夫保我一命。”年輕人淡淡地說道。
“想求人幫忙,總需要代價。”白念行吸了一口煙說道。
“你們想要什麼代價。”
“你能給出什麼代價。”柳青陽問。
“不管是什麼樣的代價我能付得出。這宅子的人想送死,我還不想跟著死。在這裡,我想問一件事。柳大夫,這宅子裡的東西是真是假。”年輕人姿態很優雅,完全恐懼也沒有覺悟。和那些留在宅子中的人完全不一樣。
“為何這麼問。”
“我不信這種妖魔精怪的東西。我眼睛裡看的東西東西告訴我超出了正常的範圍。起初,我以為所有的一切是幻覺。是對這個宅子有著仇恨的人制造出來的幻覺,讓所有的人都無法離開。但是柳大夫卻能自由進出這宅子。何況,關於柳大夫的傳言我有所耳聞。”付少爺說道。
“這宅子裡是有能夠造成你們災難的東西存在。”
“還有呢?”
“人。宅子裡有人在控制在著這場災難。”
“能知道是誰麼。”
“不知。”
“看來我猜對了一半。那個人隱藏在這宅子裡就是為了對這宅子裡的人趕盡殺絕。”付少爺冷笑。
“你想要怎麼做。”
“這宅子裡的人能死,但我不會陪著他們死。”
“只要你抓住那個人,你就能破開這個迷局。”
“柳大夫有沒有懷疑的物件。”
柳青陽搖搖頭。
“今日打攪兩位了。”付少爺說完便起身離開。
白念行抽完一支菸:“這付少爺有點意思。”
“一個想活下去的人,總會能找到活下去的縫隙。”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能讓我活下的那個“縫隙”便是你。
在付少爺離開之後,即使是天天被關在房中的白念行和柳青陽也越來越感到壓抑。柳青陽不時沉思,不知在思考著什麼。他們被關進來之後便斷了糧,有了之前在船上的經驗,白念行吃的都是柳青陽箱子裡的藥。
他們被囚在這屋子中,起初外面還有人看守。可那看守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但他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