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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那匕首是刺在別人的身上一般,魔御邪不緊不慢的等待著白靈的回答。
最終白靈還是不忍看那不停溢位的血液,嘆氣道:“好,我答應原諒你,但是接不接受你還不一定。”
魔御邪能得到這個答案已經很滿足了,微微一笑後,放開了抓在白靈手腕上的手。
白靈一手握住匕首,一手按在魔御邪的胸口,“那我撥了。”
就在魔御邪點頭後,白靈雙手用力,一手撥出匕首,一手按住那不斷流血的傷口。
魔御邪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白靈馬上拿出師傅臨走前留給他的藥,小心翼翼的敷在那猙獰的血窟窿上。
血液以肉眼可見的熟悉迅速凝固,雖然血是止住了,但是傷口仍在。
解開那帶血的衣襟,白靈小心的將被手拉上一些後,抬手擦了擦魔御邪額頭上的冷汗。
這樣靜靜躺在床上的魔御邪說不出的溫和,只是一醒來就會變成那個惹人厭的傢伙。
“叩叩。”敲門聲突然響起,白靈一愣,誰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雖然疑惑,但是白靈還是站起身前往房門處。
“靈兒。”見開門的是白靈,雲寒微微一愣。
“寒哥哥,快請進。”白靈立刻把門大開啟來,臉上帶上了淡淡的笑容。
雲寒點點頭,端著手中那黑乎乎的藥汁走近內廳,隨即微微皺眉,空氣中的血腥味是那麼明顯。
“邪呢?”雲寒隨意坐下,邪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將靈兒單獨留在這裡才對。
“他在內室,寒哥哥有事嗎?”白靈一邊沏茶一邊問道。
“嗯,這是治療內傷的藥,靈兒記得讓他服下。”雲寒指了指桌上的藥碗。
“咦?寒哥哥懂醫術嗎?”白靈訝異道,想到魔御邪那所謂的內傷應該是自己之前造成的,心裡還是有些歉意。
雲寒微微一笑,“自然,否則怎麼會煉藥。”
白靈突然抓住了雲寒的手,“寒哥哥,那你快進去看看邪吧。”
雲寒突然被白靈拉起,狐疑道:“邪怎麼了?”昨日自己有看過邪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難道說邪動用魔元力了?
思至此,雲寒馬上隨白靈進入內室。
只見魔御邪半裸的躺在染血的床鋪上,胸前那已經凝固的血窟窿份外刺眼。
雲寒立刻上前為魔御邪把脈,檢查傷口,再看到丟在一旁孤零零的血夜之刃後,多少能猜到一些,只是這苦肉計也太下本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