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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是亡靈法師,但你召喚出來的傢伙速度可跟不上我啊。”一個低沉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安淮耳邊響起,然後一個溫潤溼漉的物體在他耳朵上擦了一下。
安淮一愣,緊接著他認出了那個聲音,身子也隨之放鬆了下來,他彎了彎腰呵呵笑了起來,笑了好半晌,才說:“塔納託斯·加蒂斯,你在玩什麼把戲?”
作者有話要說:作為北京的童養媳,咱表示被波及到了
小區水深到大腿,網線也壞了,斷網3天。。。。。。。。
終於恢復正常了
找個樂子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安淮被塔納託斯抱在懷裡,後者正快速地向前掠去。
“什麼亂七八糟的?”塔納託斯低了低頭,斗篷的大帽子遮住了他半張臉,讓安淮看不見他表情。
“我說你慢一點,我有點暈。。。”安淮甚至看不清塔納託斯是如何邁步的,卻總是一瞬間就前進了不短的距離,他暈暈乎乎地扶了扶腦袋:“我能問一下,你是什麼職業的嗎?”
塔納託斯的話被風吹得有些聽不太清楚:“。。。客,我是刺客。”
之所以安淮不問塔納託斯要給他帶到何處,是因為他知道對方是貴族,總不可能給他拐了賣了吧,而且打從跟塔納託斯第一次對上眼時,安淮就知道他和自己是一類人,倆人也不需要什麼言語,你來我往的幾個眼神就達成了共識——可以一起找個樂子。
不一會,塔納託斯在一幢高大輝煌的建築跟前停了下來,安淮不禁仔細打量,這建築呈圓形,高高的穹頂如大帽子一般罩了下來,看著外觀像是三層,可遠比幸運旅店高出很多,牆壁外表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橙色的光彩,在臺階上,分兩排站著幾個妙齡少女,雪白的流蘇裙子,對每個進入建築的人露出甜美的笑容。
看著就不像正經的地方,安淮咧了咧嘴,他這才注意這條街道上都是極為熱鬧的,各個建築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不時有喝的醉醺醺的人攬著女人從街上走過。約翰告訴過他,獅子城入夜後街上行人是十分稀少的,顯然對這裡不適用。
塔納託斯一隻手拍了拍安淮的屁股,然後說:“待會進去,可別露出一副傻樣。”
安淮心中哼了一聲,心說你真當我是什麼都沒見過的土豹子啊!
塔納託斯拉低了斗篷的帽子,他抱著安淮從大門走進,門口的少女只好奇這人竟然還抱了個人來,看了幾眼安淮,並沒看見塔納託斯的長相。
這建築內部,也是十分奢華的,紅棕相間的地毯鋪滿整個大廳,同色的紗幔垂成波浪般的弧線,清一色的男侍者端著托盤,瀟灑地穿梭大廳中,空氣裡混合著女人的香味和食物的香氣。不遠處的舞臺上是美麗的歌女在引頸高歌,她背後是幾個冷豔的舞女,扭動著腰肢,髮絲在空中飛揚。有些嘈雜的環境加上暗色的燈光,烘托出一股淫靡的氣氛。
塔納託斯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不過在靠近樓梯的地方,有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筆直地站立,他看見塔納託斯後,恭敬地彎了彎腰,表情從容,都沒有看安淮一眼:“少爺。”
塔納託斯點點頭,那中年男人引著他上樓,樓梯盤旋而上,從外表看安淮以為是三層,可實際是四層,塔納託斯走在第四層的走廊上,安淮可以看見穹頂上繪著圖畫,這一層極為安靜,燈光也是柔和的橘色。
中年男人帶著塔納託斯停在一間房門前,然後替他開啟了門,再次微微躬身:“少爺!”
“你下去吧。”塔納託斯抱著安淮進了屋。
屋中的裝飾風格和外面統一,地毯、紗幔、窗簾,都是一個色調,靠牆的位置上是一張超大的高柱床,弧形的床板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床上鋪著金色的床品,方形的床頭邊桌上立著燭臺,迎面是一個弧形落地窗,分割出一個小型的休息區,兩張金色的靠背椅擺出合適的角度,上面還搭著一張彩色織毯。
安淮嘆了口氣,這裡和幸運旅店簡直天壤之別。
塔納託斯將安淮扔在了床上,然後粗魯地脫掉了斗篷,安淮這才看見他裡面穿著貼身的皮衣,錚亮的靴子上裝飾著金屬飾品,頭髮也和第一次見面時不一樣,而是背在了腦後,這樣顯得比他實際年齡成熟許多。
安淮捂著胸口,小心肝跟著顫了好幾下,眼中流光溢彩,顯得十分興奮。
塔納託斯並沒急著脫衣服,他一隻腳跪在床上,然後用戴著皮手套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安淮的頭髮,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