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肯定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45勾搭成奸
將一個男人推進一個發/春女人的房間;想也知道肯定是陷阱,安淮下意識地扭頭就走;來到門邊;急躁地扭了幾下門把手;卻絲毫擰不開門。
床邊的女人喘了聲粗氣,用嘶啞的幾乎不像女人的聲音說:“這個房間有結界;不要白費功夫了。”
安淮的心頓時拔涼拔涼的,心裡已經罵了起來,他不知這件事是床邊那女人的意思;還是她也是被算計的;安淮貼著門邊;不敢輕舉妄動。
那女人雙手抱胸,連喘了幾口大氣,自喉間溢位的呻吟聲聲挑逗,她若是那種妖妖嬈嬈的柔媚叫聲,安淮還未必有反應,可偏偏她的呻吟是安淮最愛的有磁性的中性聲音,那種急不可耐的聲音撓得安淮心裡癢癢的。安淮畢竟是男人,聽著聲音看著女人在他面前扭來扭去,他□早硬了,只是他不想惹下甩不開的麻煩,倒也沒衝動。
安淮見那女人沒有進一步動作,且行為舉動明顯壓抑剋制,這就明白她也是被人算計的,安淮咳了一聲,以至於不讓自己的聲音太沙啞:“這位小姐,房間裡有洗浴室,你若不放心我,不若躲進那裡。”
女人聞言抬起了頭,向著安淮這邊看了幾眼,表情到看不大清,隔了會,她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你倒是個紳士。”
她說完後,就步履蹣跚地走進了洗浴室,安淮聽見門被關上並落了鎖,心中的一塊大石也跟著放下了。
安淮長吁了口氣,他又等了會,見洗浴室裡動靜不大,這才一步步挪向床邊,坐了上去。安淮歇了會,讓自己慢慢冷靜下來,然後他在心裡細數來到這個世界後認識的人。當然,一提起金碧輝煌這種高階場所,安淮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塔納託斯,不過塔納託斯和安淮無冤無仇,兩者還是友好的床伴關係,顯然安排這出戏也沒有動機。再之後,安淮想到的是弗倫奇家,可安淮也想象不出對方有什麼理由會這麼做。要說起跟安淮有仇,滿打滿算也就是路西法,想到路西法,安淮心裡抽了抽下:“別真是他來報復我吧?”
安淮懷疑起路西法,可深想後又不太像,路西法這人自傲又自負,他不屑在背後搞些小動作,憑他的實力,他想教訓安淮還用得著設計陷阱嗎?恐怕他會直接衝過來打安淮一頓,安淮自認為看人還是比較準確的。
然後就是最近認識的西里爾,西里爾現在自己都愁的跟什麼似的,安淮倒不信西里爾會算計他,他是懷疑跟西里爾有仇的人一道算計起他來,這個可以算個假設。
再之後,就是朱伊格,他的名字也只是在安淮腦海裡閃了下,接著很快就否定了。
思來想去,安淮總也摸不著頭緒,畢竟他來這個世界不久,認識的人十分有限,他想不出自己在什麼時候得罪過人,以至於讓對方出了個這麼惡毒的法子,如果他沒忍住和那女人發生了關係,且不說這事還有沒有後續,那之後他怕是得和這女人糾纏不清了,況且他剛才粗略看了女人幾眼,見她細皮嫩肉的,氣質出眾,顯然不是一般出身。
安淮越想越煩躁,最後任自己仰躺在床上,攥起拳頭捶了捶被子。
不知何時,安淮睡著了,雖說是睡著,可他睡得十分不踏實,腦子好像還在思考,一會閃過女人中性的聲音,一會又閃過她耀眼的金髮,甚至安淮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睡沒睡著,迷迷糊糊之間,安淮感覺周身的床好像動了動,自己的衣服被拉扯開,一隻炙熱的大手沿著上身摸來摸去。
安淮花了一些時間讓混沌的大腦接收到面板傳來的反應,之後他幾乎瞬間想起了當下的情況,頓時就醒了,安淮猛地一下子要坐起來,只不過他身子剛抬了一半,就被一黑影重重壓了回去,力氣之大安淮竟絲毫反抗不了。
別再是那女人受不住,這就出來要來強的吧?安淮後背已出了一層冷汗,他現在真後悔,不該貪戀一張床,當時就應該自己躲進洗浴室的。他試圖推拒了一下壓在身上的人,雙手剛放上去,還來不及說話,他就愣住了,因為他手下是結實緊繃的肌肉,觸感絕對不是女人,安淮瞪大眼睛,想看清上方的人,雖思緒紛亂,聲音卻冷了下來:“你是誰?從我身上下去!”
“嗯。。。”身上的人並未下去,甚至都沒有鬆開安淮,他反而抱著安淮磨蹭了一下。
壓在他身上的絕對是男人!安淮已經感受到男人堅硬的下半身正頂著自己的大腿。
見不是女人,安淮反而鬆了口氣,他放軟了聲音,又問:“你到底是誰?”
男人用牙齒咬了咬安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