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笑容僵在臉上,然後慢慢變成為難和侷促:“很抱歉先生,我們這裡沒有您點的這些。”
露在帽子外面的嘴唇緊緊抿起,隔了會,他問:“那你們這都有什麼?”
侍女匆匆地報了一些,最後男人語氣不滿地點了約十個菜,安淮知道他的飯量,知道那些都是給他自己點的,於是又跟侍女點了幾樣自己吃的。
侍女目瞪口呆地看著倆人,然後急匆匆地跑開了。
倆人相對無話,安淮不自覺地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桌上,然後發現周圍人聲音激動,似乎都在討論著一件事。
“天哪,難道那件事是真的?”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這有什麼不信的?主教已經將光之子的法杖收了回來,那法杖現在就在教會里。”
“可是光之子為什麼會墮落呢?他可是牧師第一人啊!”
“那誰知道啊。。。”
安淮聽了會,覺得這些都跟自己無關,於是他又轉過頭來悄悄打量男人,他想起男人剛剛點菜,光聽名字就知道是高檔的,而且他也一直嚷嚷著要住好的旅店,藍裝更是說送人就送人,安淮猜測他會不會是某個貴族或是富豪,本著能找到他的家人就趕緊給他送走的想法,安淮揚起個微笑,問:“我叫安淮,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了?”
男人時常抿著的嘴唇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鼻子裡更是發出哼的一聲,安淮看他這樣,本以為不會得到答案了,誰知男人竟然開了口:“我的名是Lucifer,人們更喜歡稱呼我為光之子。”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到明天回家陪媽媽
所以明天停更一天
路西法
“我的名是Lucifer,人們更喜歡稱呼我為光之子。”
男人說完這句話後,安淮整個人都木掉了,大腦嗡嗡的,思考不了任何事,直到侍女端著托盤把食物送上來。
周圍的聲音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嘈嘈雜雜,安淮在心裡告誡自己他是神經病,說的話根本不能信,可他還是嚴肅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男人不悅,也不知道是因為食物難吃,還是因為安淮的懷疑,他把麵包重重地扔在桌子上,單看緊繃的下巴和抿起的嘴唇,就能想象出他現在的表情有多陰沉,男人惡狠狠的說:“你懷疑我的話?我有必要騙你嗎?”
這不是有必要沒必要的事,而是事實太讓人難以接受了,他到底要吐槽路西法這霸氣的名字呢,還要咆哮這貨竟然是光之子?
安淮機械地將食物往嘴裡塞,卻根本無心品嚐味道,吃了半天都沒注意到自己吃的是什麼。隔了會,他身子往前傾了傾,小聲問:“他們說光之子墮落了,是指你嗎?”
帶著兜帽的腦袋上下晃動了一下。
“那能問下為什麼嗎?”
“我就是看不慣那馬屁精,哼,還非得讓我對他恭敬,憑什麼?就憑他跪在地上舔宙斯的腳趾頭嗎?”
轟的一聲,第二個雷在安淮腦袋裡炸開,一個路西法還不夠,竟然還出現了宙斯的名字。
“宙斯?”
“嗯。”對於宙斯,路西法顯然不願意多提,之後他沒再發表什麼爆炸性發言,而是一邊嫌惡,一邊抱怨地吃掉了桌子上的食物。
安淮被剛剛一連串的事情整的有點懵,以至於路西法自己要了個雙人間他都沒介意,安淮給倆人的房間付了錢,恰巧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斜前方喊道:“安淮!”
一個圓滾滾的身子自樓梯上風風火火衝下來,對方怒目而視,臉頰兩旁的肉跟著一顫一顫的。
安淮看著他,驚疑地問:“朱伊格,你怎麼回來了?”
朱伊格咬牙切齒地說:“這句話是我要問你的,六天前咱倆不是約好在營地碰面嗎?你怎麼沒來?我之後天天去,都沒看見你,害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等等等等。。。”安淮比了個暫停的手勢:“你說六天前?咱倆不是昨天才分開的嗎?我昨天遇到了特殊情況,沒能。。。”
安淮的話沒說完,就被朱伊格打斷了,這次換他目瞪口呆了,臉上的怒氣也下去不少:“安,你說什麼胡話了?咱倆明明是六天前分開的,當時我還拿著地圖給你指,說晚上在營地碰面呢?”
安淮一臉震驚,他自言自語道:“六天,竟然是過去了六天”
“安,究竟發生了什麼。。。”朱伊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
“讓開,你們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