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哇哇,瞅瞅那銷魂的鎖骨跟……不知道啥似的,性感啊。
御清看著看著原本逗他的心思沒了,某些念頭不要臉的竄了起來。御清吞了吞口水,伸手搶過路一手中的枕頭,道:“不如這樣吧,咱說完了再做。”罷了,還擺出一副已經吃虧,不允許路一繼續討價還價的表情。
路一懶得同他囉嗦,跟這種人廢口舌,結果只會讓自己更吃虧,思考一番,鄭重宣告道:“要我滿意為止。”
“嗯嗯嗯。”御清笑的一臉奸詐,一定會做到你滿意為止。
路一瞪了瞪御清抓著自己足踝的手,御清暗罵聲小氣,將手抽回之前揩了點油才作罷。路一心裡白了白眼,這冥帝忒沒譜了,到底是哪個教出來的淫/賊放出來禍害人間啊!
路一踢了踢御清的腿,厲聲道:“去,給大爺準備些瓜果點心,老子要邊聽邊吃。”
“不如吃我吧?”御清厚著臉皮湊上來。
路一一巴掌呼過去,御清抓住他的手迅速往嘴邊送,親了一口手心,在路一抽回去前小舔一口手指,滿足了。路一氣鼓鼓,這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武功比自己強。
“要不順便來點酒?”御清盤算著,今天一定要早點將路一吃進肚子裡。
路一二話不說就去撞牆,御清忙一把撲上去,精準的摟住路一的腰,在他肚子上揉揉又捏捏,“相公,別鬧了啊,我給你講故事啊。”
到底是誰在鬧啊?路一完全喪失語言能力,對著這個皮厚性子賤的人,軟的硬的都磨不了。路一抓起御清使壞的手,啊嗚一口用力咬下去,牙齒在那肉上咯吱咯吱的蹭啊磨啊,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的吞下去。
嘶!御清吃痛的抽回手,“屬狗的,急了就跳牆咬人!”見路一被自己逼的都快哭了御清才罷手。
“相公,我錯了,奴家給你講故事。”
路一見御清乖乖的坐回到桌前,才鬆了口氣,吸了吸鼻子將擠出來的眼淚收回去。
“開始的事我已經跟你講過了,過程就是我千方百計、排除萬難、眾裡千百度地尋你,最後就是我錯手把你殺了。”
“……”
路一面無表情的望著御清,忍著胸口燒的噗嗤噗嗤響的怒火,齜著牙陰聲問道:“完了?”
御清聳了聳肩,“完了啊,有開始有過程有結局,你滿意吧?”
絕對是故意的,路一無力的望了望一副不以為意的御清,大大的嘆了口氣。翻身套上外衫,踩著鞋子也不看御清,徑直走到衣櫥前開始打包。
“相公,你這是做什麼?”
路一繼續手裡的動作,好像完全沒有聽到。
“到後山泡溫泉?不需要帶那麼多衣服的。”御清上前將路一整理的衣服又一件件的丟回去,拿著一件薄紗裡衫,道:“這一件就夠了,若隱若現,有情/趣。”
忍!
“啊,對了,帶上皂角,曼陀羅花香的,有迷/情效果。”
忍無可忍!
“還得帶上現代人的潤/滑/劑,用得上的。”
無需再忍!
路一一抖袖,劃出一柄匕首握入手中,一轉手腕抹上自己的脖子。御清眼疾手快兩指一彈將那匕首震開,饒是這樣,路一的脖子上已是劃了一道淺淺的血痕。路一不與他糾纏,作勢就要去拔那刺入牆體的匕首。
御清一把撲過去將路一緊緊的壓到牆上,一手製住路一的雙腕。路一抬眼卻見御清一雙紅眸閃著火焰,路一卻在那眼神中讀出一絲失望,或者說是絕望般的恐懼。
路一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不知道為什麼御清一下就失去了控制,情緒激動的他猶如撲食的猛獸般讓人感到害怕。路一想掙脫開,御清又加了幾分力道,路一隻覺得手腕骨頭幾乎要被捏得裂開,疼的皺眉泛淚,咬著牙吞下痛苦的呻/吟。
從沒見御清如此狠絕過,路一有些慌亂,掩飾心中的不安,抬起眸子強自鎮定的對上御清的眼色。
片刻後,御清眼中的火焰慢慢淡下來,火紅的眸子緩緩的柔和,鬆開鉗制。路一有些弄不清楚狀況,腦子瞬間的短路讓他呆呆的站在了那裡。
御清心疼的將路一摟進懷裡,“我不許你再傷害自己,絕不允許。”
語氣雖溫柔,路一卻覺得心口有些痠疼。明明還是調侃打鬧的局面,怎麼一下子空氣就如此稀薄起來,稀薄得讓路一覺得快要缺氧窒息了。
“你要的不是涅槃羽,而是有涅槃羽的這幅身體。”路一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平和、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