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掛在嘴邊?路一隻是走神的功夫,御清就已經纏在他身上了,路一慌忙推開,二話不說一腳往御清褲襠踹。
“你若再這樣,我從此以後再不理你。”
這話一出,御清瞬間萎了,整個身子縮水一般軟趴趴的從路一身上掉了下來。御清抬著雙眸子看路一,路一白了一眼做了個踹人的動作,御清只得巴巴的收回那眼神。
“你明明心裡就有我,幹嘛還擺出這幅樣子,損人不利己的。”御清嘿嘿一笑,繼續道:“你不跟她合作不就說明問題了麼?”
“別自作多情,我只是覺得她可憐,她說寂寞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她在顫抖,在害怕。”路一閃著高深莫測的眸子回頭看御清,緩緩道:“擁有永世的壽命,卻要承受萬世的寂寞,這個事情想著就會覺得恐怖,你別為難她了。”
御清皺了皺鼻子,將路一摟入懷中,淡淡道:“我可要吃醋了。”
路一推開他跳下屋頂踏入房內,將御清關在了門外。
御清望著那屋子透出的亮光嘆了口氣,將那兩罈子酒咕咚咕咚灌完才跳了下來,耳朵貼在門板上,確定裡頭的人睡著了才悄悄進去,小心翼翼的鑽進了那人的被窩,又小心的將他攬到自己胸懷才安靜的睡下。
路一眯開一條眼縫偷偷望了望,淡淡一笑,裝作睡著的樣子調整一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
作者有話要說:鎮日無心鎮日閒:這句話出自《紅樓夢》。
賈寶玉贈送了兩塊自己用過的帕子給林黛玉,林黛玉在帕子上面提的詩中就有這麼一句。
這句話的解釋是:整日裡面裝作對你無心的閒淡樣。
意思就是:將那濃濃的愛意藏在心底,面上要裝作對你完全不上心的樣子。
第二十九章 路一開竅啦!
這接下來的十日可說是路一在這個世界過的最有意義的時候,御清好像一下子忙了起來,總是見不到人影,於是路一常常不自覺的就往周芷若那裡趕。大概是那日了路一真誠的話觸動了周芷若心裡的弦,周芷若對他再不是冷言冷語,只是偶爾依舊喜歡說幾句話來刺激路一。
路一很想知道周芷若為何會有那樣悽苦的寂寥情緒,可路一不敢開口問,他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就如御清,他想要的,他必須有東西去換,可那東西必定是他不能失去的,所以他才不捨得,其實並不是自私。如果上天要用自己的命來換姻緣,路一也會猶豫,沒有了生命那姻緣還有何意義呢。
明日就是最後一天了,路一不知道御清有什麼打算,像是做餞別一樣,路一準備了許多酒菜,還親自下廚炒了花生米,提著杏花酒拉著御清爬上屋頂觀星,學著古人也附庸風雅了一回。
溫飽思淫*欲,這個古語絕對有資格列入真理的行列。路一裝著醉酒的樣子,把御清床禁的事兒拋在了腦後,大大方方的揪著御清的衣角把他扯上了床,痛痛快快的跟御清滾了一宿兒的床單。本來不太愛叫喚的路一夜裡特賣勁的喊了一回,把那御清刺激得直淌鼻血,到了天際泛白御清仍摟著路一猛力耕耘不捨得放手。
御清寵溺的用手指挑開黏在路一額頭汗溼的發,湊上嘴在他臉上輕輕一啄,捏著路一的鼻子柔聲埋怨道:“你這是想通了還是把我當你的解壓工具呢?”
剛剛昏昏睡過去的路一不滿的嚶嚀一聲,隨手掃開捏著自己鼻子的手,翻了個身又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御清苦笑著為路一準備了熱水,將他倒騰進浴盆,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徹徹底底的把路一摸了一回,順便幫他清理身子。(咱冥帝凡事以色為先,所以絕對不是小妖搞錯了主次。)
御清將路一從浴盆裡抱到床上,小心翼翼的為他穿上內衫,拉起路一的手在嘴巴輕輕摩挲,而後覆在路一耳邊輕聲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好夢,還是聽見了御清的低語,睡夢中的路一在御清的懷中微微地揚起了嘴角。
飽飽的睡過一覺後醒來,路一睜開眼就對上某人深情帶點做作的眼神,路一不免打了個哆嗦。低頭瞧了瞧被圈在懷中的身體,路一放棄了起床的愚蠢念頭,抬起眸子跟對方放電,企圖將對方直接灼傷,燒焦了最好。
半天后,路一覺得眼睛酸澀,對方卻依舊擺著一張完美的小臉,如同一尊玉做的雕塑半分沒有過動靜。路一一度認為某人是睜著眼睛保持著這個姿勢睡著了,於是伸出手在他眼前舞了下。
路一鬼迷了心竅似的抬手拂了下御清的眼,那睫毛輕微的抖動在手心留下些癢癢的感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