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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杜佚峰誘惑的語言並沒有引起單奕的興趣,所以單奕繼續看向智賓閉口而站。他知道那個人是誰,在傅智賓把他召喚回來的同時,他看到了傅智賓的記憶。

照常理,被召喚重組的靈魂只是一個傀儡,然而單奕卻有著自己的意識,這一點他並沒有告訴傅智賓,因為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

真的僅僅只是傅智賓召喚來的魂魄嗎?還是在重組中他的魂魄已經產生了變化,或者加入了一些新的東西,例如傅智賓的記憶……等等。

第 81 章

“遊戲開始了。”

“什麼?”

費念庭從書架上拿下上課需要的書,不解地回身看向坐在圖書館書桌旁的嚴俊。

“那個人回來了。”嚴俊把玩著手中的圓珠筆,寥有興致地說道。

“誰?”

“回宿舍你就知道了。”嚴俊魅惑的笑容,在費念庭心中激起一陣躁動。

三年前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對它的恨與日俱增。如今竟然與敵人住在同一屋簷下,恨不得操起傢伙,手刃仇敵。但是不然,傅智賓很清楚自己的斤兩,如果再次為圖一時之快而魯莽行事,必然會留下比過去更深的傷痛。

當務之急是要摸清楚它的底細,它到底是多少深淺……

這是杜佚峰離開時留下的話語,同樣也是傅智賓心中所想。

正在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走,宿舍的門已經被推開,進來的是曾經的室友兼好友——費念庭。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費念庭嫌笑著將書扔在床上,然後在床邊坐下抬頭望著這位曾經拋下他,獨立離去的好友。

“一年了吧……怎麼又回來了?”不知該說什麼該問什麼,自己確實沒想到它說的人會是他,是該說幸還是不幸呢?似乎一切並不是偶然。

“那邊的事情辦完了,所以就回來了。”在傅智賓眼裡,昔日的好友已有了改變,他周身的氣息裡參雜著邪魅。

“已經辦了入學手續?”

“嗯。”

“會一直待到畢業嗎?”

“也許吧!”

“不會……再離開了嗎?”

“……”望著漸漸低下頭的念庭,智賓心中明瞭到:這一年裡,自己的好友身邊一定發生了一些事,或者說早在一年前的那次旅行中,有些事就已經發生。不然昔日自信滿滿且坦率的好友不會如此吞吞吐吐。

“你想說什麼?”智賓問“沒……”念庭的頭更低。

該不該告訴他它的事?該不該把這一年裡它的陰謀它的手段它的爪牙,包括自己的遭遇全部吐露給他?費念庭很矛盾,明明知道自己所掌握的事對智賓是最有利的幫助。可是隔牆有耳,它對他的掌握可能遠遠超過了他的想像。更何況他現在的角色還是傅智賓的敵人,別說是推心置腹的交談,可能連最基本的問候都是一種禁忌。

費念庭無奈地笑道:“歡迎回來——!”

此時,宿舍樓下傳來一聲驚叫,頓時整個宿舍樓像炸了鍋一樣,所有人朝著發出驚叫聲的那人跑去,樓道被紛亂的腳步聲灌滿,但依然蓋不去眾人的恐懼。

“有人站在樓頂——!”

“他們會跳下來嗎?”

“他們想自殺——!”

“集體自殺嗎?”

“快去叫校主任——!”

在樓裡是看不到樓頂的,所以當傅智賓和費念庭跑出宿舍樓時,空中的物體已然掉落。頓時豔紅的液體將傅智賓眼前的道路鋪滿,一具具抽搐的肉體整齊的排列在宿舍樓前。

但是智賓的目光並沒有被這一切震撼,而是鎖定在遠處的槐樹下。

那個曾經依戀的身影,那張白晰清秀的臉,那飽滿紅潤的唇裡,說著:“這是送給你的歡迎儀式,你 喜 歡 嗎 ?”

第 82 章

是否每一個未消逝的靈魂都那麼執著?它在執著什麼?它在等待什麼?難道那真的是無法原諒的恨?還是自己的嫉妒、猜疑、或者渴望?它很痛苦,痛苦到遺忘了痛苦的內容;它很害怕,害怕到遺忘了害怕的內容。它在未知的深淵裡爬行,直到自己也變成未知……

“我知道是誰做的,這不是集體自殺,是謀殺!是槐樹!樹下埋著女人,那女人是厲鬼,她把所有人都殺了。一定要把她挖出來,一定要把她挖出來,不然她會繼續……”

“這位同學,請你不要再胡說八道,如果你再亂說,我們可以馬上勒令你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