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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甚至與他面上頸上水痕相融不辨,而如今的幽魔君主自不知當時的青龍帝心頭作何所思,他不知道龍衍有多痛苦無奈,也不知道龍衍或許只是想起了心中至愛如歌王,這幽魔君主只知道是自己去晚了,是他幽無邪去晚了,這才讓龍帝陛下如此遭難,這才讓龍帝陛下如此受辱。

靈獸長肯定是打他了,因為他身上有鞭痕。這。。。,這該死的麒麟!這變態到底在懷想些什麼,怎麼就連如此一幅畫卷,他也沒忘了描上龍帝陛下那光裸身軀上的道道鞭痕?!

此時此刻,幽無邪死死注目圖卷,目光漫溢憤怒卻又藏不住貪婪,他順著畫中龍衍那優美頸項,散亂青絲一路遊移向下,當他看到龍帝陛下胸前一對乳首紅腫挺立,當他看到龍帝陛下白皙胸膛上些許鞭痕,這幽魔君主徹底控制不住了。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在腦中描摹實景的**,他在不停地想,他想著當初龍衍在為麒麟鞭責時,到底會是怎樣的憤怒無措,到底又會是如何的動人心絃。

不用說,他肯定會又氣惱又可憐,但偏偏又會死不認輸,此刻一想起龍衍氣到滿面漲紅,但吼起來還是一副文縐縐的正經模樣,幽無邪竟不覺微微一哂,片刻,這幽魔君主情不自禁走近那畫卷,他俯□湊過頭去親吻畫卷,親吻那捲上龍帝陛下微張的雙唇,親吻他嬌紅欲滴的乳首。。。,唉,誰能料如今四百年已去,只一幅畫,只一幅龍帝陛下的肖像,就能叫幽魔君主好似瘋了一般。

當夜綺夢無邊,往後夜夜綺夢無邊,夢中有幽無邪一直以來肖想的青龍衍,甚至在夢中,幽無邪會一直在想,如果當年不去龍池,如果當年拐他回九幽,那會不會命運由此改變,也許龍衍不會恢復龍神記憶,也許他會一輩子成為我的新娘。。。

做夢吧,這夢甚至比當年靈獸長想要江山美人兼得的美夢還要不靠譜,但是幽魔君主願意做夢,今時不經意一算,他好像已經有很多天神思恍惚,甚至已經有很多天未臨早朝了。

正是幽魔君主借綺夢自我安慰時,右護法五百年歸來,仍然是右護法,自那夜為幽無邪奪去玉匣後,血殤自此閉口不提任何有關龍帝陛下之事,甚至他也不容許其他任何人再提。而對於血禍嘲諷他欲毀圖卷一事簡直是暴殄天物,血殤卻始終一言不發,天知道這右護法每每心中嘶吼,“不是那樣的,青龍帝不該是那樣的,任何人都不該那樣看他!”

只是無論血殤如何想,這春宮圖卷一事卻遠遠不曾了結,因為就在這幾天,可能會有很多人前來找他,而事實上,那羽族詠王已經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春夢了無痕,小幽啊,節制點= =

第十七章

金翅抵達九幽時,正巧幽無邪動身前往泱都,這幽魔君主雖然沉浸於連日綺夢中,但會盟日近,卻不可掉以輕心,而事實上,此番泱都一聚,無大事亦無小事,五靈制衡,諸般穩態,雖說國之利益無甚摩擦,但私人恩怨,只怕是難分難解,卻要好生算上一算了。

幽魔君主前往會盟,隨行身側仍是左護法,至於右護法,血殤明瞭君上對自己必定是心存芥蒂,諸多不滿,因此幽無邪的冷遇漠視他都習以為常,算了算了,再去水族也沒什麼意思,反正龍帝陛下已經不在了,那還不如一切都算了罷。

算了?只怕血殤想算了,卻多的是人還不想算了。

當日右護法府邸,詠王到訪,事實上偷偷摸摸的確不是詠王強項,大司馬閣下甚至都不曾想到先於右護法府內暗訪一通,當夜金羽從天而降,夜色下厲聲長嘯,直至右護法大驚而出,二人於簷壁屋脊處相視,金翅收攏羽翼,闢口即問道,〃那玉匣是不是被你取走了?〃

詠王與右護法本無舊交,這些年來在詠王腦中,他就記得右護法曾經得龍帝陛下青鱗相贈而別無其他,再者,詠王對右護法有著極濃的敵意。要知道龍神寂滅,龍帝離世,青龍衍留下的物件就只有驪珠與青鱗,在詠王心中,驪珠是用以助九天避過水靈侵襲的,與其說此物是龍衍相贈羽帝,莫若說此物是龍衍相贈羽族,因為不管怎麼說,到最後龍衍對丹鳳仍只是兄弟之情,再說了,若非龍帝陛下心中對如歌的情義,也不可能有後來他對羽族的情義,反正驪珠一事,詠王大可以自說自安慰,可是青鱗,那青鱗就完全不同了。

青鱗是一件信物,是龍帝陛下允諾於右護法的信物,可是明明龍衍心念的是如歌王,是他金翅詠的兄長,那為什麼除了如歌,龍衍還會與旁人有什麼萬年之約,再說了,這幽魔血殤到底何德何能,竟能讓龍帝陛下對他至死不渝?

金翅一想起這些,總會心中不悅甚至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