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了,好啊,事已至此,從今往後,若是我麒麟鼎華還對你青龍衍存有一絲愛意,那我就去死!!!”
靈獸長大怒,秘道內一眾靈獸族兵將嚴陣以待,蓄勢待發,而幽魔君主見此揚手幽魔息為號,已然召喚陌陽關內暗夜使疾速趕至,眼看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麒麟揮袖靈息氤氳,這秘道內機關開啟,重重刀鋒劍網直逼我與幽魔君主,寒光森森,幽無邪當即騰身,踏上巖壁,他以幽魔索助我闢開面前尖牙利刃,急聲喝道,“龍衍,這刃上淬過毒,你快隨我走!”
我聞言強忍劇痛,咬牙起身,幾番閃回堪堪避過面前來襲,一時但覓得劍網罅隙,當即強提一口真氣,縱身直往秘道之內,我手中青芒借力徑取靈獸長面門,而麒麟閃身一把摁於我手腕,連聲冷笑,“怎麼,在這靈獸族秘境之內,龍帝陛下竟然還敢妄想殺本座?”
他手下使力,五指掐在我腕上,直逼出道道血痕,而我方才心脈劇痛,早已是冷汗涔涔,一時催靈好生無力,竟又叫麒麟鄙薄譏笑道,“世人皆道青龍帝靈力之高,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怎麼今時,龍帝陛下這是心虛了,還是又在裝可憐,你當本座是在與你打情罵俏麼?”
他話音落,我當即一愣,恨極時一把甩開他所制,足尖點於石樑上,不覺竟是一陣頭暈目眩,而麒麟見此更是搶上,白華劍起,步步緊逼,一時間我只得步步後退,奈何退不得幾步身後又是毒刺利刃,避無可避,幸而千鈞一髮時,幽魔君主迅疾而至,此際幽無邪一把拽過我衣袖,將我攏於懷中,幽魔息絲絲氤氳,閃神間我已隨他步出劍網之外。。。
今時情勢危急,我與他不及站定,不由都是微微喘息,幽無邪見我面色蒼白,冷汗淋漓,一時竟笑罵道,“龍衍,本尊算是知道了,你龍帝陛下每每愈是不濟,便愈愛逞強,在泱都時候不見你對靈獸長一毫厲色,現在敵強我弱,你倒起了殺心?!”
奈何此際,不及片刻言語,靈獸長又是催靈極盛,一時間秘道內毒刺毒藤依附刀鋒劍網,愈往我與幽魔君主緊逼而來,而幽無邪見此長眉深斂,他當下揚手以幽魔索纏縛其上,所到之處草木盡枯,正是相持時,幽魔族暗夜使漸有趕赴。。。
身後幽魔息益發濃郁,片刻幽魔族左護法及一眾暗夜使行色匆匆,那血禍一見我不及驚訝,只聽得幽魔君主一聲令下,只道,“血禍,以往本尊從不知,原來靈獸長也喜歡用毒,今天本尊特詔你前來,正是要叫靈獸長看看,血毒與這藤毒,到底哪一般更厲害!”
血禍聞言領命,一時間這秘道內重重機關下,靈獸族與幽魔族兵士相互搏殺,刀光劍影,血流成河,而幽無邪一把拽過我直往秘之道外,竟又是連聲責備道,“龍衍,你今天怎麼呆頭呆腦的,刀劍無眼,你呆站著做甚?若是你真能聽我話,將本尊贈予的隱石帶在身側,麒麟他根本就看不到你。。。”
只道今時事態緊急,他幽魔君主倒還有閒心朝我絮絮叨叨,而此際我見秘道內兩族互博,愈加慘烈,卻說這秘道本為靈獸族所建,靈獸族依附草木之力及眾多機關,愈戰愈勇,而幽魔族兵少力薄,漸露頹勢。。。
幽無邪見此眉峰深鎖,他當下催靈慾往秘道之內,而我一見立時將其阻下,抬首見得他眉間不解,不及解釋只道,“幽無邪,你快叫血禍他們回撤,趕快增補陌陽關山樑,若是朕沒料錯,這秘道戰事慘烈,山樑上靈麈應該已率兵逼近你幽魔族大營,守住山樑要緊,這秘道,朕自有辦法叫他靈獸長哭也哭不出來!”
我言出,幽無邪不解愈濃,他當下直問我道,“龍衍,你到底想做什麼?”
幽無邪不知我心下所思,一時拿捏不定,而我一手祭起水靈法陣,只朝他安心一笑道,“幽魔君主,相信朕,朕再不濟也是五靈至尊,今時朕既有心助你,則必定不會叫你有一分吃虧,快,快叫回血禍!”
幽無邪見我言語肯定,不容置疑,終是一揮袖召回血禍等一眾幽魔暗夜使,而麒麟見幽魔族忽而撤退,一時更是緊追不捨,靈獸長自秘道前靈壁一步踏出,他見我與幽無邪並肩立於一處,怒恨時竟將整個連雲山秘道內生髮之靈悉數喚起,包括已毀塌處石樑殘壁,絲絲靈息升騰,化作箭雨鋪天蓋地而來。。。
尚好血禍等一眾人因幽魔君主之令復作靈息消弭無蹤,而我當下催動真力,水靈光華自我掌中起,環繞成青光壁阻絕層層箭雨,我一步由近處石樑而上,正是與麒麟對面相持,此際靈獸長死死盯著我看,冷聲直道,“龍衍,你想做什麼?”
其實今時,他見我祭起法陣,大約已有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