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石,其實以他立場,他不就是恨不得羽帝早死早好,恨不得我一輩子被靈獸長囚困,永世不得翻身麼?我,我真想掐死這廝!
其實自我被囚以來,這白鹿縱有些古怪,總還算溫和守禮,而今時他被我幾番遷怒大吼,面上不覺有些慍色,此際這廝見我情緒激動,竟是顧不及退去療傷,他近前朝我一挑眉,嗤聲直笑道,“龍帝陛下今天這是怎麼了?平時連話都不願多說,想不到這一見了羽帝,整個人都好像變了,這生起氣來,就跟當年在陌陽關一般”,白鹿言至此,語氣益發尖酸刻薄,而我今時方聽他提及陌陽關,尚未及發怒,卻已被他扣住手腕,這廝大膽放肆,下一刻竟是一笑貼於我面前,意味深長道,“龍帝陛下,還記不記得當年,你身披朱羽鳳紋袍闖入陌陽關,還非要在末將面前百般狡賴,說什麼自己與羽帝一毫無關,呵呵,其實那時候就是老情人了吧?那時候,羽帝為了救你,一句不合當即縱火連雲山,該死,好像當時他也是一劍釘在我左肩。。。”
白鹿自言自語,一時竟仿似陷入當年回憶中,更可惡此際他愈加湊近,片刻後竟是放肆湊於我耳邊,故作玄虛道,“當年羽帝沒能救走你吧,最後你是被族長大人帶回莽原的吧?哈哈,龍帝陛下,這還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