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怎麼了,小魚,莫非她哪裡不對勁?”
君天瑜搖了搖頭,不確定的事情還是沒有出口,只是將自己煉製的符咒塞進女人的手中,仔細囑咐了一番,一旦發生危險,讓她先躲在角落保護好自己。
陳雅鈺心中不安起來,原本她只以為是朋友家招惹了髒東西,誰知道現在看小魚的態度,倒像是這家人有什麼不對勁。
陳雅鈺仔細回顧著自己這位朋友是否有些不對勁,但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來,唯一要說的,大概是女人其實比她要大好多歲,但如今看起來卻像是比自己年輕許多,但自己一直操勞公事,對方卻閒賦在家,整天做做美容逛逛街,年輕也是可以理解的。
經過君天瑜的一次提醒,陸駿弈顯然也注意到怨氣不對勁的地方,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君天瑜,隨後將眼光放到了自己身邊這個夫人身上,當初他認識雙胞胎的時候,只覺得姐妹倆雖然家世好,但為人謙遜和善,對他也有幾分意思,抱著收入後宮的心思,所以在姐妹倆一說到家裡頭出現了怪事的時候,馬上就提出過來看看。
只是越看越是發現不對勁的地方,陸駿弈心中難免有些猜測起來,但想到姐妹倆平時的為人,還經常收養小動物,做義工什麼的,即使他們的父母親做了什麼,恐怕也不關她們的事情,沒道理要姐妹倆付出代價。
這般想著,陸駿弈只是沉下臉色說道:“丁夫人,地下室的下面,還有東西嗎?”
丁夫人眼神微微一動,忽然笑了起來,即使已經是四十多歲的女人,笑起來卻帶著幾分風情萬種,居然讓陸駿弈也微微晃眼。
丁夫人還未回答,卻見一個男人急匆匆的走下來,看見這麼多人在便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自家的妻子說道:“怎麼把客人帶到這裡來了,不如我們還是上去談吧。”
原來下來的男人正是丁先生,原本他今天應該在單位,誰知道聽見家中有事急匆匆的趕了回來,在看見陳雅鈺的時候,男人的眼神更加複雜,帶著幾分急切的說道:“走吧,跟我上去吧。”
丁夫人卻笑著說道:“何必這麼著急,地下室下面卻是還有房間,不如我們下去看看再說。”
聽見這話,男人的臉上卻蒼白起來,雖然地下的燈光帶著幾分昏黃,但也掩蓋不了這些變化:“不行,先上去。”
陸駿弈聽了這話卻以為男人要隱瞞什麼,冷聲說道:“既然我們來了,不弄清楚真相是不會走的。”
丁夫人的眼光從陳雅鈺身上掃過,再看了一眼她的丈夫,眼中露出幾分狠毒來。
君天瑜不知道她為何如此,要知道乾媽剛剛進來的時候,兩個女人似乎一直很好的樣子,但自從這個男人出現,丁夫人的神情便有些不對勁起來。
男人顯然也注意到這一點,走到丁夫人身邊,壓低聲音說道:“你夠了,那是陳雅鈺,你的朋友,周家的夫人。”
這樣的聲音並瞞不過君天瑜跟陸駿弈,倒是陳雅鈺疑惑的看向對面的夫妻倆,丁夫人卻笑著挽住丈夫的手臂,對著陳雅鈺說道:“你可是不知道,他呀,整天都說我該向你學學,別老是待在家裡頭,還說女人就是有事業才更美麗。”
丁先生的臉色頓時慘白慘白的,陳雅鈺似乎也察覺女人口氣中的不對勁,皺了皺眉頭說道:“不如我們先上去吧。”
陳雅鈺現在倒是有些後悔自己多事了,如果不是她聽了女人的抱怨就帶著乾兒子過來,也不會陷入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她們認識都快四十年了,如今女人說話卻像是帶著幾分怨氣。
誰知道丁夫人卻說道:“既然下來了,那都下去看看吧,你說是不是,老公。”說完之後,也不管身後的人,直接拽著丁先生往一道暗門走去,一開啟門,只見怨氣甚至帶著呼嘯的聲音撲面而來,君天瑜安撫了一□體之內的傲風,暗道這樣的場景,傲風要是出來的話恐怕會高興。
丁夫人帶著丁先生走了下去,後頭的人只好跟上,君天瑜自然更加警惕,將陳雅鈺護在身後,反正有陸駿弈在,有事情的話這傢伙會先頂著。
走進了暗門,卻見下頭又是一層地下室,比起上面的車庫略微小一點,但周圍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刀具鐵鏈,怎麼看都有些可怖。
地下室最中間的地方是一個大大的石桌,君天瑜冷眼看著,那石桌上頭血腥味道重的很,更有殘餘的靈魂在那嘶吼,每一個都是殘缺不全的樣子,夾雜在一起讓人心驚,這地方死了不少人,君天瑜將眼神放到那夫妻倆身上,戴上了幾分冷意。
陸駿弈顯然也知道這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