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修煉也不是自己想走就能走的,想給他找一個師傅嗎?”
君爸爸見她終於回到了正題上,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小燕,修真之路並不是外人看起來那麼風光,其中的艱險更加可怕,我幫不上小魚什麼忙,要是有一位修為高深的師傅,對他自然有許多好處。”
君媽媽自然知道這個道理,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就拜師唄,這有什麼好猶豫的,不是說都是好處嗎?”
君爸爸卻嘆了口氣,摟著她說道:“拜師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一來周家那邊並不確定,一切都只是嚴老師口頭說說,還沒有一個準,再有一個,若是小魚去了周家,被君家知道的話,恐怕……”
因為君爸爸說起過自己的經歷,君媽媽對君家的印象也是差到了極點,聽了這話便說道:“你也是想得太多,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君家還記不記得你都是兩碼事,小魚就算是跟著嚴老師去一趟京城,難道他們就一定會注意上。”
君媽媽是凡人的思維,自然不知道修真者的稀少,而周家那位也算是備受關注的,貿貿然多一個徒弟出來的話,自然會引來各方的猜測,不過她誤打誤撞,周家在君天瑜未長成之前,肯定是不願意他暴露在眾人面前的。
君爸爸一想這話倒也是,君媽媽繼續說道:“說實話,嚴老師這人我也不是很信得過,但有一點他也說得對,他要對小魚不利的話,這兩年的功夫不是白耽擱了,小魚畢竟只是個孩子,哪有地方值得他浪費兩年的時間。”
君爸爸何嘗不是考慮到這一點,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小魚走的越來越遠,還是需要有人看著點,不然的話發生一個萬一,咱們倆都幫不上忙,他不可能一輩子留在家中,總要走出去接觸那個世界。”
君媽媽乍一聽修真的事情是喜悅大於驚訝,這會兒卻是擔憂起來,兒子走上一條他們根本沒辦法插手的路,以後無論有多少的艱辛,都要自己一個人撐下來,如果不是對君援朝的百分百信任,君媽媽恐怕也要怨怪上他了。
“至於你說的回君家,其實你自己也已經做了決定了不是嗎。”君媽媽看了一眼老公,笑著說道,“要是想要回去的話,當年發現小魚能夠修煉的時候你不就帶著他回去了,何必等到現在,按照你說的,君家那樣的做法,真的帶著小魚回去,以後這兒子還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
“周家不同,小魚跟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他家雖然位高權重,但這樣的人家,也怕有什麼把柄被人抓住,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應該不會用過分的手段。”君爸爸分析了一番,也覺得去周家看看或許是個好主意,不圖那個前輩能立刻收下小魚,見見世面總是可以的。再有一個就是,君爸爸其實也明白,嚴彬找上門來就代表著,自家兒子修真者的身份,恐怕是瞞不住了。
君爸爸君媽媽商量了一晚上,第二天跟小孩一溝通,君寶寶那是十分不想要離開家裡,但傲風昨晚上軟硬兼施,愣是讓小孩答應了下來。只是他打著什麼主意,顯然不是君爸爸等人知道的。
那頭嚴彬知道了訊息倒是雀躍了一下,暗道從君家人下手果然才是正確的,那個怪物就算是再厲害,有君爸爸在那邊扛著,對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嚴彬心中自以為找到了對付傲風的辦法,卻不知道,他得寸進尺的手段,卻會讓他一步步走向懸崖。
在接到嚴彬通知的時候,周楚紅也樂呵了一下,第二天就提出上門來與君爸爸親自談談。嚴彬雖然想要自己做一箇中介得到些許好處,但明白周楚紅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含糊了幾次總算是幫著他們牽線搭橋。
比起上一次周楚紅上門的時候,這一次君家可是嚴正以待,以為涉及君寶貝的事情,君天瑜也沒有會房間,坐在自己的小沙發上看著大人你來我往,心中覺得有些無聊,有這個世間的話,他寧願回房間畫畫。
周楚紅掃了一眼百無聊賴的小孩,心中倒是微微一笑,暗道果然只是個孩子,什麼心思都不會掩飾。再回頭看見君媽媽十分警惕的眼神,便笑著說道:“您好,重新介紹一下,我是周楚紅,也確實是這一片區域的警察,當然,我也是京城周家的人,上次路過這片小區的時候,偶爾發現陽臺上的花具有靈性,這才冒昧上門。”
即使對周楚紅上次掛羊頭賣狗肉的行為十分不高興,但既然決定了讓孩子去周家一趟,君爸爸自然也不會抓住這一點不放,他好歹是君家出來的人,自然會這種人情官司,當下笑著說道:“周先生客氣了,早知道是您的話,當時真不該收下那些花草的錢,這不顯得生分了嗎。”
周楚紅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