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只是兩居室,所以兩人只能進了他們的主臥室。
走進房間,嚴彬稍稍一打量就知道,不管君天瑜修為多高,他的父母到底還是普通人。
君援朝奇怪的看了嚴彬一眼,雖然以前這位老師也經常出現在家裡,但一般進門之後都是直接去看孩子,只是今天來的點該是小孩修煉的時間,君援朝才會拉著他在客廳說一會兒話。
嚴彬並不知道還有這個事情,在椅子上坐下來,也不兜圈子,笑著說道:“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修真?”
君援朝臉色一變,問記不記得,恐怕對方早就知道自己的出生,上次黃婷梅的出現已經提醒了君援朝,而這一次更讓他緊張起來。
見他臉色大變,嚴彬倒是笑著說道:“不必緊張,如果我要為難你家,何必還要等到兩年之後,說實話,當年看見小魚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個修真的苗子,這些年擔著老師的稱呼,對他也略有指點。”
嚴彬這話說的不羞不臊,他對君天瑜哪裡有過指點,倒是第一次見面差點要了君天瑜的命,如果不是他有傲風在,恐怕現在分頭的草都幾丈高了。不過君爸爸聽了卻相信了幾分,畢竟兒子從修真之後平平順順,他心中還是頗為疑惑,現在聽了嚴彬的話,還以為他真的私下多有指點。
嚴彬見他果然如自己預料的猜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