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蒼寒眼看著那女人的手爬上自家寶貝的臉,咬牙,努力控制著打掉那隻手的衝動,不能讓寧兒覺得自己是無理取鬧的人,我忍。
可那隻手為什麼還不放開,究竟要拉到什麼時候?
不耐地咳嗽一聲,茶憐香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還有一個人,而且是自己不能惹的人,臉色一變,忙轉身,迅速恢復以往的端莊,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雖然回家兩年,可名義上還是陛下的妃子,禮不可廢。
況且在茶憐香眼中,這位的心思可從來沒猜透過,還是按宮中的規矩行禮好,免得挑了錯處。
“娘,以後都不用行禮了,都是一家人。”季淺寧皺眉。
“寧兒說的對,既然從宮中出來,你也就不再是我的妃子。”季蒼寒偷偷觀察著兒子的臉色,嗯,除了吃驚外,到沒有什麼激烈反應,這就好,他還真怕兒子熱心地撮合他和這個女人。
季淺寧心中嘆息,既然爹無心,娘無意,自己這個兒子跟著操的哪門子心。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茶憐香興奮。
季淺寧一愣,爹有那麼差勁嗎?不做他的妃子值得這般高興?季淺寧看了看老爹依舊年輕英俊的面貌,加上身上上位者的氣質,放到哪兒都是女人追逐的物件吧。
怎麼到了娘身上就不適用了呢!
“既然陛下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了,墨香,帶陛下去休息,小姐我要和小寧好好團聚團聚。”茶憐香開始指揮一旁目瞪口呆的墨香,又是擺桌子,又是通知哥哥和老爹。
好一通忙乎!
季蒼寒卻絲毫不動,聽著母子二人說些雞毛蒜皮的話,喝著茶,耐心地陪著。
“兒子,跟娘說說,這些年都做什麼了,危不危險?”
“還好,一直跟爹在一起,沒覺得什麼危險……”季淺寧挑著一些有趣的事說,危險的跳過,茶憐香聽得津津有味。
季蒼寒心中撇嘴,胸大無腦的女人,寧兒也真是,多麼驚險刺激的事,到他這兒怎麼就跟喜劇差不多了,有這麼誤導人的嗎?
茶鎮天和茶憐鵬很快回來了,家裡來了大人物,無論多麼重要的事兒,也沒這個重要啊!
這次季蒼寒主動站了起來:“寧兒先聊著,爹去和你外公聊聊!一會兒就回來,不要亂跑。”說著還摸了摸季淺寧的頭。
季淺寧滿臉黑線,心中悲憤,‘不要亂跑’,以為我還是小奶娃嗎?
茶憐香左看看右看看,一臉驚疑。
“娘,娘,你怎麼了?”
回過神的某女人,一臉的見鬼表情:“小寧我剛才看到了什麼,那個萬年不笑的男人竟然笑了,還笑得那麼溫柔,太詭異了!他會不會又在算計我們家?”
“有嗎?爹經常笑啊!”季淺寧茫然,老爹確實很愛笑,每次看到自己都笑眯眯的,心情很好地樣子。
茶憐香一臉的不可能:“經常笑,那不是活見鬼了。”
“娘,你太不瞭解爹了,他其實很愛笑的,可能你們……不太熟,才這樣認為的!”季淺寧低頭,夫妻倆兒子都這麼大了,還不熟,這話說的……
沒想到茶憐香竟然贊同地點了點頭,“寧兒說的對,我見他的次數,都數的過來,確實不熟,別管他們了,寧兒再跟我講講,你遇到劫道的之後呢……”
……
……
這邊季蒼寒充分利用了自己在茶家父子心中的餘威,即使坐著不動,都夠這二人冷汗直冒的了。
更何況還讓他們坐著,心中更是忐忑。
自從女兒回家之後,兩人心中就沒安生過,猜測陛下這麼做的用意,雖然這提議是外孫提的,但在他們二人眼中,當時還是小孩子的外孫肯定是受眼前這人的授意。
喝了口茶,心中咂嘴,凡人的茶果然沒什麼品頭,放下茶盞,幽幽開口:“知道你們心中有很多疑問,現在就為你們解惑,是不是覺得我對寧兒和其他皇子不同?”
父子倆猛點頭,何止不同,心都偏到縱連山了。
縱連山是朝陽帝國最北邊的一座大山,長年積雪,人跡罕至。
他們對這種現象又是高興又是不安,被這人算計了一次,父子倆都有陰影了,這人做什麼事,都是有目的的,和他說話還是小心為好,最好是隻聽不說,免得進了圈套尤不自知……
“其實沒什麼,你們只需要知道,我們都是修真者,是屬於同一類人,所以有所偏頗也是在所難免的,而且在你們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