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暗中的人我們不認識,而且你沒發現嗎?他也不是人人都救的,看看我們雙方的人數吧,他意在保持雙方平衡,讓我們彼此消耗,即使再打上三天三夜,我們的實力在暗中之人的控制下,依然分不出勝負。”
“那你交出紫嬰丹,我們就休戰。”憐小茜氣哼哼道,損失了這麼多弟子,什麼都沒撈到,她怎麼可能甘心。
花千夜眼眉一立,“憐小茜,我是為了我們雙方才提出休戰的,你若是不識好歹,咱們就拼個魚死網破,我多情宗還怕你不成。”
紫嬰丹是他用玉皇鼎換來的,一個個都來爭搶,以前只有他搶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角色顛倒了。
憐小茜也是沉吟不語,花千夜的話很有道理,可就這麼回去,她實在不甘心。
銀牙一咬,狠狠瞪了花千夜一眼:“今天這個仇,我早晚會找多情宗討回來的,希望多情宗不要在這次的事件中泯滅才好。”
放了狠話,憐小茜異常果決地帶著剩餘的弟子離開了。
花千夜不但沒鬆一口氣,反而更緊張了,不管虎哮門還是羽飛門,都把搶劫這種事,放到了明面上,可這暗中之人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受傷的弟子包紮完畢,一行人再次上路,氣氛低迷不少,大多數人沒了儲物空間,只能揹著飛劍,身上都變得破破爛爛,沒有了替換,有的人更是手中尷尬地提著飛劍,像極了落難的江湖俠士。
“師父,前面有人攔路,一身黑衣,身份不明,看樣子不像名門正派。”開路的千林來到沉思的花千夜面前彙報道。
暗中下手的季蒼寒父子已經讓花千夜草木皆兵,自己的每一個動作都毫無保留地展露在外人面前,這種感覺糟糕透了,也讓他心中沒了底,因此,他不敢離開弟子太遠,以防暗中之人下手。
聽了千林的彙報,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這樣的裝扮除了滅魂宗,還能是誰,每次都這樣的裝束,也不知道來點新鮮的。”
“可他們做了事之後,每次都不承認啊!“千林苦笑。
這滅魂宗的宗主才是真正的冷酷殘忍,而且一心潛修,對什麼都不在乎。
修真界數次發生詭異事件,都是這群黑衣人所為,那風格簡直就是這位滅魂宗宗主一個模子出來的,絕對不做第二人想,但你找到滅魂宗,人家一伸手,證據呢!
啞口了,你總不能說和你做事的風格一致吧,這算什麼證據,時間長了,大家心知肚明,遇到這樣的一撥人,直接交東西走人,免得落個行魂俱滅的下場。
滅魂宗宗主就叫滅魂,只因此人殺人,從不留尾巴,連魂魄都逃不出去。
至於沒修道前的名字,無人知曉,出道以來,就以滅魂自稱。
花千夜嘴裡說得不屑,但握得發白的手腕和跳動的青筋無不說明心中的緊張不安,怎麼這個煞星會來,這紫嬰丹難道連他都動了心?是了,滅魂宗年輕一代中,追魂進入金丹期巔峰已經很久了,這次這煞星恐怕是為了他這唯一個愛徒而來。
怎麼辦?打是打不贏的,滅魂宗的實力,連血煞門見了都怯,何況自己這個被摧殘了許久的殘兵,逃?滅魂既然敢站在自己面前,必然做好了一切準備。
想到此,花千夜心中一陣絕望,暗自後悔,沒事出這麼個風頭做什麼,要知道情況這麼糟,當初就不該……難道乖乖交出紫嬰丹?不行,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樣的訊息若是傳出去,多情宗以後如何在修真界立足。
花千夜臉色變幻,還在猶豫不決,那邊的黑衣人可不等他,一句話不說,上來開始屠殺,那犀利的手段,純熟的動作,暗中的季蒼寒看得都目瞪口呆,滅魂宗的人原來都是這個樣子的,現在看來,追魂算是比較正常的了。
“爹,他們還真是乾脆,上來一句話都沒有。”
季蒼寒不屑地撇嘴:“難道搶東西之前,還要和人家打聲招呼,讓人家做好被搶的準備?只有所謂的名門正派才會幹出這麼蠢的事。”
季淺寧偷笑,老爹似乎更偏向魔門一方,不管行事風格還是性格觀念。
“那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總覺得,這個為首的黑衣人似乎能看破我的隱藏一般,爹有沒有覺得?”
“嗯!不是似乎,而是肯定,這些人在這裡埋伏了不少時間了,之前虎哮門和羽飛門的情況他們肯定看在眼裡,而且那為首的人有意無意地曾向我們這個方向瞟過一眼,像他那樣的人,若不是發現了什麼,絕對不會施捨給人一個眼神的。”季蒼寒摸著下巴,說道。
季淺寧一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