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這樣的局面恐怕連袁朗都沒有想到。
“這樣也好,等這些玉簡傳出去的時候,正好人還在,到時候看清源門如何安排此人。”
四人會和之後,聯絡肖天宇的時候,才驚愕地發現,那三個膽大包天的人,竟然帶著弟子,已經殺出去三萬多公里了。
聽聲音,季蒼寒就能想象,那邊的肖天宇是多麼的興奮,甚至還有點邀功的心理。
想發怒,再一想,這樣似乎也不錯,於是平淡的問了問幾人的位置,不贊同也沒反對,切斷了傳音符,季蒼寒這邊安定了。
肖天宇糾結了,這算是什麼反應?贊同還是不贊同?再看看眼前的戰場,殺敵的心思都沒了,抓耳撓腮的,心裡忐忑難安。
“我說天宇,你真是沒出息,管季蒼寒的反應做什麼,咱們爽了就成,你又不是賣給他了。”蕭韻兒很不理解,肖天宇和追魂又不是朝陽商會的人,來幫忙已經很夠朋友了,可看幾個人的相處模式,季蒼寒根本沒把肖天宇兩人當客人對待,呼來喚去,現在做點事,還要看他的臉色,這叫什麼事兒啊!
肖天宇一撇嘴,“你一女人懂什麼,男人說話,別插嘴!”
蕭韻兒氣結,鼓著圓滾滾的小臉,轉身蹂躪遇到的那些倒黴敵人去了。
弟子們福利了,看著這發瘋的女人,還是退開一點比較好,心中也疑惑了,不是說給我們練手的嗎?這彪悍的女人一上來,還有我們什麼事兒啊?
他們遇到的這波人倒黴了,一個小勢力的十幾名弟子,領頭的是金丹期的修為,此人鬱悶得要死,招誰惹誰了這是,開始遇到一幫子金丹期的人,勉強應付著,正想辦法逃走,來了個瘋女人,看著自己的師兄弟一個個被這女人蹂躪,那個心啊,一顫一顫的,啥時候說不準就輪到自己了。
蕭韻兒不是直接殺人,而是先把人打的渾身青紫浮腫,痛呼聲一聲高過一聲,看著這些人痛苦的哀嚎,她心裡的鬱氣這才消散了些,怒其不爭啊,肖天宇什麼都好,就是在季蒼寒面前總是一副怕怕的樣子,看著就不爽。
不瞭解過往的她,武斷地下了結論,肖天宇太懦弱,季蒼寒太霸道。
她要改變這種現狀,徹底改變肖天宇這個懦弱男。
蕭韻兒不知為何,想起季蒼寒曾經掃過她的那一眼,狠厲的眼神,甚至能殺人,身體一抖,咳嗽一聲,再次挺直了腰板,給自己打氣,不就一男人嗎,這世界上還有我蕭韻兒搞不定得男人?我還就不信了。
肖天宇對於蕭韻兒很不理解,自己怎麼著關你什麼事兒,你沒和季蒼寒接觸過,不知道他的可怕,我可是從小被陰到大,在他面前很少能佔上風,這樣的人,能不害怕麼,這種感覺已經深入骨髓,即使以後成就再高,精神中的這種烙印依舊無法擺脫,而且就現在的關係而言,也沒必要擺脫,這樣鬥鬥嘴,一起殺殺敵,挺有意思的。
一零一 惡念
少了袁朗的搗亂,季淺寧四人很快和肖天宇會和。
肖天宇見季蒼寒臉色平淡,並沒有追究他們這次的先斬後奏,這才恢復正常,拍著季蒼寒的肩膀,揶揄道:“蒼寒,聽到袁朗跑了,我心裡才算平衡了點,你們父子倆總算不那麼所向披靡了。”
“你的意思是很希望他逃跑,回頭找到人來阻擊我們?”季蒼寒似笑非笑地回頭,順手撥掉肩膀上的爪子,什麼時候和這人勾肩搭背都不覺得突兀了?
肖天宇忙搖頭,“怎麼會,咱們這麼多人,傻子才會跑回來阻擊呢!”
“這可說不準,之前他對咱們沒防備,犯了輕敵的錯誤,若是他隱在暗處,我們可不一定能發現他,別忘了他的神識可是渡劫期的。”
肖天宇一愣,和追魂相視一眼,臉色都鄭重起來:“我們從現在開始就要做好被偷襲的準備!”
季蒼寒點頭,“作為清源門的元老,怎麼可能讓自己的事連累了門派,怎麼說也曾經是渡劫期高手,對我們是不會服氣的,況且在這裡他確實有翻盤的希望。”
“清源門這次來人中,就我們所知,袁朗和卓曉飛是元嬰期,而且都不是普通元嬰期高手,從卓曉飛的身上我們可以看出差距,大門派手裡的資源多,在我們看來必死的局面,他們往往可以扭轉。”季淺寧說道這裡的時候看了看肖天宇。
肖天宇點頭,“小寧說的是,就像之前卓曉飛被我們圍住的時候,我們都覺得此人必然活不成了,結果呢,人家從容地離開了。”
“這個袁朗既然曾經是渡劫期的高手,那手中的好東西必然不會比卓曉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