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鬱悶一掃而空,掌門就是掌門,看來這季淺寧徒有虛名,遇到掌門就慫了。
暗中捏了一把汗的老人也鬆了口氣,眼中露出滿意之色,這套步伐果然不凡。
山下的人更是大吃一驚,這太超出預料了,難道季淺寧真的破不了他這步法?
季淺寧臉色緊繃,額頭上冒出大顆的汗珠,嘴角卻悄悄翹了起來:一個撤身,孔雀輪立刻填補了他剛才的位置,一個不可思議的變向,身體詭異地出現在澎湃前進的途中,澎湃此刻的心神很放鬆,卻沒想到前進的路上突然多了一個人,等看清楚此人的模樣,心中巨震,心頭冒出地第一個念頭是,怎麼可能,然後是‘完了’。
季淺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這一掌,準確印在澎湃的丹田之上,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澎湃衝上來,撞到季淺寧的掌上一般。
這次變故發生的太突然,連那位暗中的老人都沒反應過來,遭了,澎湃危險,念頭一起,老人顧不得其他,猛然衝了出去。
可惜澎湃此刻的丹田月已經被破,這一掌的威力奇大,連丹田中的元嬰也只是尖叫一聲,就沒了聲息。
衝到一半的老人愣住了,丹靈門地弟子也傻了,山下的眾人更是譁然,這反擊來的也太快了。
“什麼反擊,這根本就是示敵以弱,以季淺寧的修為,怎麼可能拿澎湃沒辦法,還不是為了一擊必殺,之前根本就是迷惑人。”山下有不少人看得分明,臉上紛紛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連談天都一臉佩服,越看季淺甯越滿意,無論修為還是心智品性,都沒話說,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完美的天才呢!自己還真是幸運。
大仇得報,談天一下子輕鬆了,伸開雙臂,哈哈大笑:“大哥,看到了嗎,殺死你的罪魁禍首已經伏誅,你在天之靈,安息了。”季淺寧看著澎湃的屍體,惋惜地聳了聳肩。
“小子大膽,殺了人就想走嗎?”那老人終於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地飛到近前,確定澎湃已經無藥可救,轉回身,看著季淺寧的目光,溢滿了殺機。
他之前可是向澎湃保證了,可現在的結果,無異於在他臉上打耳光,以他的身份,怎能不羞惱。
“你是誰?我和澎湃的挑戰是經過大家見證的,生死勿論,難道你有問題?”
“你……好好好,現在的小輩都這麼伶牙俐齒嗎?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管,丹靈門卻沒說不為掌門復仇,小子,囂張過頭了,納命來吧!”老頭快氣瘋了,一切計劃, 都因為季淺寧的這一擊而打亂,澎湃雖然修煉不行,管理門派卻是不二人選,現在讓他去那兒再去找一個掌門去。
因此,心中把季淺寧恨死了。
季淺寧嘴裡說的輕鬆,心中卻絲毫不敢小瞧,看年紀,應該是丹靈門的老妖怪,只是不知道和飛雲子比起來,如何!
“看來丹靈門也不怎麼樣,打了小的,老的出來,我看這老的死了之後,還有誰出來撐腰。”季淺寧手中的孔雀輪一橫,臉上毫無怯意。
“哼,大話誰都會說,贏了我還罷,否則,我今日非要扒了你的皮,當紙錢燒給湃兒,抽了你的筋,給湃兒做人鞭,用你的血澆灌湃兒墳前的樹木,甚至你那赤火宗,也要因為你今日愚蠢的行為而泯滅。”
季淺寧並沒有因為老者的話而生氣,不過臉色同樣不好看,丹靈門的人果然都這麼自私,滅了別人門派的時候,怎麼不見半分憐憫,報應來到自己身上,就不願意了,天下哪有這般道理,對於這種老糊塗,季淺寧沒有什麼好說的,孔雀輪一晃,光芒一閃,就要迎戰。
山下聽到這話的眾人臉色同樣不好看,這老頭太護短了,自己家孩子是親生的,別人家的都是後孃養的不成,同時心中也幸災樂禍,赤火宗和丹靈門這次是徹底幹上了,老頭既然說出這句話,兩個門派就只能存一個,對於他們來說,這是好事,坐收漁翁之利,誰都喜歡。
正在這時,山峰上傳來一陣冷笑:“丹靈門好大的口氣,我季蒼寒的兒子是你們隨便動得嗎?”
砰
一道光芒閃耀,落在偌大的遺忘峰上,地面震動,連一向牢固的護山大陣都經不住這一擊,露出一角,直接被震碎了一道門戶,可見這道光芒的威力。
等震動平息,眾人抬起頭,個個目瞪口呆,只見遺忘峰從山頂向下,被劈出一道足有十米寬的溝壑。
季淺寧一臉驚喜的抬頭,口中喃喃:“你終於回來了,看來收穫頗豐啊!”
那老頭鬍子直抖,氣得,丹靈門弟子紛紛奔走,門內半數大殿被毀,人員傷亡無數,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