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男的,他喜歡女的,他已經有了女朋友,看起來很像是要談婚論嫁了。”路尤似乎欲言又止。
“還有嗎?”瑟汀興趣盎然。
“我是風紀部長,他是老師,校規禁止同性戀。”
“這個不算。同性戀又不犯法,那條校規早就作廢了,現在不是中世紀,你也不在中國,拋開所謂的道德規範吧。”
“我要繼承克勞德家,爺爺不會允許的。”
“這條是有點麻煩,但並不成為我所瞭解的路尤·克勞德的阻礙。”
“……他不可能愛我的。”一陣沉默之後,路尤如是說。
“雖然沃特沒有接受過男孩,但這並不表示他沒有可能接受你,畢竟你是路尤·克勞德不是嗎!試著讓他愛上你吧!只要他還沒有結婚,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我們彼此只是熟悉的陌生人。”路尤挖空腦袋尋找著各種能夠阻止自己採取主動策略去接近沃特的理由。所謂的喜歡只是表象,所謂的愛也許只是錯覺。
那樣英俊的外表、那樣傳奇的才華和翩翩的風度,沃特的過於完美讓在高傲的貴族子弟之中長大並從小接受精英培養的自己難得地心生嚮往。這世上英俊的臉有很多張,才華橫溢的當然也不只有沃特一個,可是路尤遇上了這一個,於是再也移不開迷戀的目光。
“至少你們相互有好感。我敢說,班上二十五個同學,沃特最喜歡的是你,雖然你不像克洛艾特·奧布里他們那樣整天圍著他轉。他給你的作文打分總是班上最高,評語總會別人的多兩個字,那個笑臉^0^也畫的比較漂亮。如果你去約他打球,我打賭他百分之九十九會答應。怎樣?不如現在就約他。”
“不,這太愚蠢了。”路尤雙手抱住了腦袋。
瑟汀徑自撕了張便箋來寫字,對陽臺上的呱呱招招手道:“呱呱,把這紙條遞給沃特,就是你從上週起就一直唸叨的鴿子美人的主人。”
“咕咕咕咕。”(怕怕,我不去。)
“你個沒出息的。你不想見你的鴿子美人了麼?你帶著信去,不會被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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