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如果告訴呱呱玻璃是路尤裝的呢·瑟汀壞心眼地想著。
“呱呱,你沒有受傷麼?”
聞言呱呱側身往床上一歪,小尖嘴有氣無力地發出聲音:“咕咕咕咕咕……”(啊,我翅膀痛痛,爪子痛痛,肚子也痛痛,全身都痛痛。)
“不得了了,這麼嚴重,趕緊送寵物醫務室!打針掛瓶喝藥水!”瑟汀看出呱呱在裝模作樣,故意嚇唬道。
“嗶”地一聲,呱呱站直了身子:“呱呱呱呱!”(我好了我好了,突然又不痛了!)
“諱疾忌醫是不對的哦!”
“呱呱呱呱!”(我真的好了啦!)
路尤拿指頭戳戳呱呱的小腦門,道:“自己飛回架子上去看看。”
“咕咕咕咕……”(我想睡軟軟的床……)
“不怕半夜被我壓扁的話……”
“咕咕……”呱呱拍拍翅膀一蹬腿飛回了架子上。
也許經過這一次,呱呱再也不敢去沃特家了,如果哪天需要聯絡的話……路尤考慮下次家裡信使送包裹來時把海鷗布里留下。早點洗洗睡吧。
夢裡一處無邊無際的野地,開著大片大片的天堂鳥,沃特穿著高階法師的寶藍色絲綢束腰長袍站在自己面前,袍襟左下方繡了一朵暗紅色的玫瑰,鮮豔如血。他伸出手來,撩起路尤的一縷紫色長髮……
5
5、畫像、師傅 。。。
拜過師,現學了點中醫知識的皮毛,傍晚時分路尤和瑟汀拜別師傅回城。
“憑什麼你白手入師門,我就要交學費?”瑟汀打馬跟上路尤,一邊為自己抱不平。
按東方師傅的說法,很多年前的一次晚宴上,瑟汀的哥哥托爾夫·勒昂“不小心”潑了沃特一身紅酒,沒付洗衣費。父債子償,長兄如父,於是兄債弟償,再加上徒弟帳師傅收……瑟汀花了好長時間來理解這個對他來說相當複雜的中式邏輯。
當然洗衣費估計只是藉口,其實收瑟汀學費是要替瑟汀買幾本中醫入門書。畢竟瑟汀的中文水平比路尤差很多,有幾本醫書作為依據,學起來會輕鬆一點。
路邊夜店的燈都亮了,兩人餓得肚子咕咕直叫,還了馬,就近找了家餐廳吃晚飯。
才選了角落的位置面對面坐下,一個青年侍者便上前來微笑詢問道:“情侶套餐?”
兩人轉頭細看,這才發現四周都是雙雙對對的男女,�